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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劉媽的葬禮

  別以為尚玖寒在拐著彎罵她,她聽不出來,有他這麽對待恩人的嗎,貝拉狠狠的瞪著尚玖寒,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信不信我會讓你的錢包流血啊?”貝拉突然發現,本該因為尚玖寒深愛著倪斐樂的事,有些不甘的心態,此時卻異常的平靜,反而更在意和倪斐樂的相處。


  貝拉的消費能力,尚玖寒深信不疑,不過他更相信他錢包的富裕,尚玖寒挑了下眉說道:“隨便你折騰,它都不會流血的,我相信,極有可能會是你為了達到目的而累吐血。”從某些方麵看,貝拉和學生時期的倪斐樂很像,說話不計較後果,又衝動,又愛多管閑事。


  隻不過倪斐樂是那種吃虧了,埋藏在心裏,積攢到一定程度之後爆發的人,而貝拉是一個從不肯吃虧,一旦吃虧就當場討回來的人,尚玖寒相信在貝拉的陪伴下,倪斐樂會走出劉媽的陰影,重新沐浴在陽光下。


  這人真是的,總是在她要放手的時候,勾引她,被尚玖寒的微表情弄得心神蕩漾的貝拉,耳垂漸漸爬上溫度,不自在的扭過頭去,不敢多看尚玖寒一眼的說道:“尚玖寒你能不能矜持一點,好歹也是有婦之夫,小心我獸心大發。”


  他真不該多嘴的,貝拉本就是思想複雜的人,給她點陽光就覺得有了一個太陽的人,他就該保持著冷漠對待,這麽想著,尚玖寒友善的氣場就被收了回去,冷氣壓在兩人之間徘徊著,突然覺得很冷的貝拉,伸出手拉住尚玖寒,問問她又怎麽得罪尚玖寒時,倪斐樂就打開了臥室門。


  剛打開門就看見尚玖寒和小保姆拉拉扯扯的,倪斐樂嘴角自鳴得意的笑容立刻換成了冷笑,向前三步,宣告的挽住尚玖寒的手臂說道:“走吧,這幾天都沒好好吃東西,我和孩子都餓的不行,我要吃很多很多東西。”


  一件百搭的一字肩的碎花雪紡衫,搭配著一條純青色的百疊裙,讓倪斐樂看著就像從深林裏走出來的花仙子,空氣都變得陽光起來,倪斐樂的美麗,尚玖寒心知肚明,可還是忍不住驚詫了一下,抽出倪斐樂挽住的手,改成摟住倪斐樂的肩頭問道:“暴飲暴食可不好,你想吃什麽?”


  說著,倪斐樂和尚玖寒直接忽視掉一旁的貝拉,說說笑笑的走下樓梯,貝拉看著全身都散發著熱戀中的氣息的男女,內心惡寒了一下,果然秀恩愛是對單身人士的暴擊,不過倪斐樂還真挺漂亮的,她要是個男的,拚命都會搶到身邊來。


  殊不知自己的老婆已經被貝拉盯上的尚玖寒,雖然看得出來倪斐樂隻是在逢場作戲,為了在貝拉麵前爭一口氣,但他也很高興,總比倪斐樂推開他好。


  自然而然被落在後麵的貝拉,隻能坐在後排,默默的接受著暴擊,忽然就很想給林秘書打個電話,盡管她和林秘書才認識一天不到,可就是這短短欺負了林秘書一天的日子,讓她想想都身心舒暢,行動派的貝拉,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了林秘書的電話。


  等手機屏幕一顯示出接通狀態,貝拉迫切的說道:“你在哪呢,肯定還沒吃飯吧,給你個機會,過來陪我吃飯。”語氣中的愉悅感不由得讓倪斐樂和尚玖寒回頭看了她一眼,而貝拉也坦率的回視著,她就不信加上林秘書的存在,倪斐樂和尚玖寒好意思繼續秀恩愛。


  埋頭在文件裏苦幹的林秘書,聽見貝拉的聲音,頓時一個激靈,放下手裏的鋼筆,讓手得以放鬆一下,直白的說道:“你又想幹嘛,我很忙的,沒時間陪你胡鬧。”其實林秘書冷靜下來後想了想,貝拉本就沒錯,而且起初就坦白了對尚玖寒的感情,是他自己莫名其妙的。


  忽視掉林秘書不耐煩的語氣,貝拉瞪了一眼還在看著她的倪斐樂,扯出一口燦爛的笑容說道:“有人在我麵前秀恩愛,拉你來做伴。”一個秘書,架子這麽大,要不是這個城市裏,她認識的人除了倪斐樂和尚玖寒,就是他的話,她鐵定不會打這個電話。


  不用細想,就猜到肯定是尚玖寒和倪斐樂,林秘書又拿起筆,在文件上勾勾畫畫,拒絕道:“那你就好好享受吧,我沒空。”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口一個尚玖寒,除了尚玖寒她的世界裏就沒有其他男人了嗎,不對,是沒有其他女人了嗎,心裏說不出的憋悶的林秘書,看文件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即將到來的加班正在朝他招手。


  接下來的日子,每當尚玖寒一露麵,貝拉必定出現在一米之內,然後跟著就是倪斐樂的出場,三個人著著實實的演繹著一出你追我趕的戲碼,而平常尚玖寒不在的時間內,貝拉就默默的在一旁惡補國語,隻為了向林秘書挑戰。


  引發事件源於她去找林秘書逛街,結果林秘書帶上了另一個女人,說什麽是合作夥伴,然後全程忽視了貝拉的存在,用國語和那個女人聊了一天,之後貝拉就回來發誓要學會國語,可她學習國語的方法不由得讓倪斐樂汗顏,因為貝拉的學習方法就是看國產偶像劇。


  在貝拉的參與下,倪斐樂的生活,多了一點人氣,時間也過得飛快,倪斐樂和尚玖寒統一著裝黑色的西裝,各自手裏拿著一朵白菊,輕輕的放在劉媽的墓碑前,耳邊都是劉媽兒子女兒的哭聲,以及來悼念者的安慰聲,相較於他們,倪斐樂安靜的可怕。


  人群都走得差不多時,倪斐樂還是以同一個動作,同一個眼神,看著劉媽的照片,即使在黑白的投射下,倪斐樂也能想象出劉媽在陽光下插花的笑容。


  墓碑旁明黃色的野花,突兀的在空氣裏獨自燦爛綻放,仿佛在諷刺倪斐樂無力的悲傷,心裏瞬間升騰起窒息的感覺,毫不猶豫的蹲下身,折斷了它的莖杆,喃喃道:“你說過不能讓野花肆意生長的,我都記得。”劉媽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記得,所以她乖乖的聽話,做劉媽心中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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