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女人的戰場
十分鍾後,尚玖寒和貝拉以麵對麵的方式,各占據一個沙發,餘下林秘書當背景板的在一旁,既不想搭理貝拉,又不敢看尚玖寒一眼,隻能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他還忘記不了尚玖寒要殺他的眼神,都覺得在那一眼下,他可能已經減壽十年。
咖啡的香氣,不斷衝擊著貝拉的神經,唾液也不斷的分泌出來,再看一看自己麵前的白開水,幽怨的眼神飄飄蕩蕩的來到林秘書的身上,盡量保持心平氣和的問道:“為什麽我的是白開水,尚玖寒的卻是咖啡,有沒有一點待客之道。”
又不是他要虐待貝拉,這是尚玖寒特意吩咐的好不好,雖然事實如此,但林秘書才不會這麽說,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說道:“你好歹還有白開水喝,我連白開水都沒有,知足吧。”說完還看了眼尚玖寒的臉色,見尚玖寒的臉色開始和緩下來,心裏頓時鬆了口氣。
“待客之道,你沒被打出去就該慶幸了,而且不是說你來做保姆的嗎,誰家的保姆能和主人家平起平坐,還喝同一款咖啡的。”尚玖寒幽幽的說道,語氣裏夾帶的刀片,一點一點的攻擊著貝拉,盡管倪斐樂因為她吃醋了,但他也要警告一下貝拉。
為了住下來,她忍,貝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保持著冷靜,提醒尚玖寒道:“這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你還真讓我當保姆啊,不怕我把這裏拆了?”固然她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奈何她從小到大都學不來照顧人,更別說伺候人。
以貝拉的種種表現,讓她照顧倪斐樂確實不是什麽靠譜的事情,沒準反而適得其反,尚玖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慢慢的說道:“說吧,你到底想怎麽做?”倪斐樂除了恢複聽覺和視覺,內心卻沒有一點改變,這讓尚玖寒總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先不提倪斐樂怕水的事情,就單單是倪斐樂排斥他,甚至遠離所有人的心態,就不容忽視,而且貝拉是一個非常歡脫的人,比起他這個萬年寒冰,總會有一些出其不意的方法,尚玖寒決定姑且相信貝拉一回,要是情況不妙,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將貝拉打包送走。
眼神依舊盯著尚玖寒沒有喝完的咖啡的貝拉,一臉尚玖寒是笨蛋的表情回答道:“我們女人的戰場,我幹嘛要告訴你,你隻要配合我就好,我保證到時候還你一個如膠似漆的小嬌妻。”想讓一個女人嫉妒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更何況她對尚玖寒還有幻想。
猜不透貝拉到底要做什麽,也知貝拉不會告訴他,更沒忘記倪斐樂還在臥室裏獨自生氣,尚玖寒警告道:“這不是戰場,是你的職場,我可以配合你,但你也別過分了,最好學會適可而止。”說完,丟下林秘書和貝拉大眼瞪小眼,徑直轉身走人。
不是都說了她隻是頂著保姆的名號嗎,怎麽就成了她的職場,不能對尚玖寒發泄不滿的貝拉,隻能看向林秘書,語帶委屈的問道:“我當初提出來幫忙的時候,是不是腦袋沒從家裏帶來,你為什麽不攔著我點,是誠心想看我出醜嗎?”
他倒是不想看,關鍵是貝拉從來沒有給他閉眼的機會,這個禍他才不背,林秘書拆穿道:“別裝了,能天天看見我們總裁,還能光明正大的住在這裏,你心裏早就樂瘋了,更何況我什麽時候沒攔著你,別冤枉好人。”
被林秘書這麽一說,貝拉也覺得不錯,眼前又浮現了尚玖寒穿著浴袍,還有那精致的鎖骨,讓人遐想的肌膚,一臉花癡的對林秘書問道:“你說如果我現在改變主意,決定來破壞他們的婚姻,把尚玖寒拐帶回家,成功率有多少?”
做個保姆尚玖寒都不待見她,更別提亂小心思,林秘書想也不想的一巴掌拍在貝拉頭上,提醒她道:“成功率為零,死亡率絕對是百分之百,收起你那泛濫的感情,不然等我發現你真的不安好心的話,不用我們總裁,我一定第一人將你趕走。”
沒想到林秘書居然敢動手打她,貝拉也不甘示弱的反擊,邊打嘴裏邊說道:“我哪裏濫情了,人生第一次喜歡上男人,就是對尚玖寒的,這叫癡情。”明明尚玖寒現在痛苦的要死,為什麽還這麽執著的不放手呢,真搞不懂他們,貝拉在心裏想著。
聽到貝拉喜歡上的唯一男人就是尚玖寒,林秘書心裏感覺有些澀澀,又很快發現自己不該有這樣的情緒,立即用手抵擋貝拉的攻擊說道:“管你癡情不癡情,你這麽暴力的女人,我們總裁絕對不會多看一眼的,看看總裁夫人就知道。”
真的是無奇不有啊,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厚顏無恥的女人,可是這樣的女人,眼裏也隻看得到尚玖寒的存在,而在尚玖寒身旁的他,就顯得特沒有存在感,林秘書不免有些傷感。
絲毫沒有在意到林秘書的情緒低落,但是已經打累的貝拉,癱軟的靠在沙發上,疑惑的問道:“照你這麽說,隻要倪斐樂在尚玖寒麵前一天,我就沒有機會,若是倪斐樂主動放棄呢?”
陌生的國度,貝拉隻是想找個人說說話,而尚玖寒不想搭理她,倪斐樂更不可能,那就隻有林秘書她可以說點什麽,可林秘書的眼裏又隻在乎尚玖寒的事,貝拉不得不抓著這件事不停的問,沒有其他的意思。
但這話在林秘書看來,就是貝拉另有企圖,並且對尚玖寒癡情不已,臉色染上一層寒霜,語氣也帶著情緒的說道:“你就不能老實的呆著,我們總裁已經結婚了,你幹嘛還要賊心不死,真的有這麽愛尚玖寒嗎?”憤怒的林秘書渾然不覺自己最後一句,不再尊稱尚玖寒為總裁。
說完,自知情緒失控,林秘書懊惱的拍了下額頭,看也不看貝拉的逃走,而一旁不明所以的貝拉,隻有滿頭的黑線和整張問號臉,喃喃道:“爸爸,我想回家,這裏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