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輕易動了心
不是說尚玖雲溫暖如春嗎?為何現在如此的拒人於千裏之外,雖然被拒絕,夏青優還是不想走,固執的說道:“我不會打擾到你的,我就站在這裏就好。”看著也行,而且她也感覺到了尚玖雲的悲傷,她不忍心離去。
看著堅持呆在自己身旁的夏青優,尚玖雲覺得好笑,他都不歡迎她了,她何苦繼續留下來,不是給自己找難堪嗎,真不明白她是單純還是城府深,隨便她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尚玖雲收拾好心情,準備加入這幫老家夥的言談中,倪斐樂雖讓他受了傷,感到挫敗,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繼續這樣萎靡不振下去。
自己剛說呆在這裏,尚玖雲就起身離開了,是討厭她嗎?夏青優委屈的想著,這還是她自出生以為,第一次有人不願意搭理她,心裏酸澀,卻有覺得尚玖雲和其他人是不同的,隻是有些遺憾,她都沒告訴尚玖雲她叫什麽名字,想想就覺得懊惱的夏青優剁剁腳,走到角落裏一個人坐著鬱悶。
倪斐樂和尚玖寒這邊,因為今天有尚中凱在,再加上是尚玖雲的生日,話題中心自然不是他們,尚玖寒便隻是帶著倪斐樂跟每個人照個麵,讓倪斐樂認識認識各行業的領軍人物後,兩人就默默消失在人群中。
正值秋季,莊園裏的農田早已瓜熟蒂落,不知道尚玖寒是從哪找來的手提燈,一邊用微弱的燈光照明,一邊拉著倪斐樂小心翼翼的前行,可能是農田的安靜顯得有些神秘,也有可能是尚玖寒的冷香太過清晰,倪斐樂不知不覺中覺得心跳加速,莫名的緊張起來,天地間仿佛隻餘下一盞燈,和他們彼此。
感覺到小女人跟隨的腳步越來越慢,尚玖寒疑惑的停下腳步,轉頭一看,卻被小女人專注、迷醉的眼神吸引,心想今晚也沒讓倪斐樂喝酒啊,怎麽就感覺她像醉了般,整個臉蛋都紅撲撲的,讓尚玖寒忍不住有些身體燥熱。
他隻是簡單的想帶小女人來逛逛農田,看看有什麽想吃的,隨便打劫走,而且跟宴會廳裏的喧鬧比起來,農田的安靜讓人舒心,誰知道讓小女人這麽心曠神怡,搞得他自己都覺得氣氛都令人幻想起來。
他們此時正走到美人指架下,尚玖寒將手提燈掛到一旁,對倪斐樂說道:“你再這麽看我,我會受不了的。”小女人總是能在不適當的地方,讓他浮想聯翩,可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真是折磨。
被尚玖寒一說,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忘我,倪斐樂窘迫的一笑,難為情的說道:“環境把氣氛烘托的太好,使我沒辦法不情不自禁,而且還有你。”讓她誤以為走進了夢幻世界裏,想和尚玖寒一路披荊斬棘,打破時間和空間的束縛。
聽到倪斐樂的話,尚玖寒輕輕的摟住倪斐樂,摸著倪斐樂的頭發,溫柔的吻上倪斐樂的額頭,瞳孔裏是月光映不出的柔情似水,真摯的說道:“不管你想要什麽樣的童話,我都可以為你造。”並且不會有巫婆和怪獸,隻有老榕樹下的他和她。
誰說尚玖寒不會浪漫的,不經意說出口的情話最動聽,不刻意製造的浪漫最動人,無論歲月如何衝洗倪斐樂的記憶,她都會記得,葡萄架下,尚玖寒說要為她造童話。
當初輕易動了心,就該知道如今會有多深情,他們傷害過對方,誤會過對方,卻沒想過要鬆開十指緊扣的手,隻希望,一開始有你,到頭來還是你,就算會被現實生活的風沙淹沒,也會傾盡全力將你拉出,這是倪斐樂和尚玖寒無聲的誓言。
一起麵對現實和未來的倪斐樂和尚玖寒,在帝尚集團各自發光發熱,尚玖寒和尚玖雲繼續著他們的戰爭,倪斐樂已經能從容的麵對各種人物,時間很快的進入了冬季,帝尚集團裏的氛圍也感覺到僵持。
奮起直追的尚玖雲很快將尚中凱的舊部屬集中在一起,和尚玖寒形成對立,但尚玖寒也不是沒有準備,對付尚玖雲還是綽綽有餘的,帝尚集團的風波尚可控製,倪家的暴風雨在此時,刮起了風。
這一天,倪斐樂照常回倪家去看林美柔,剛進門時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歡聲笑語,起初以為是家裏來客人了,倪斐樂不以為意,卻在看到傭人怪異、欲言又止的狀態後,多心的問了一句,說道:“誰在家裏?”
傭人也知道早晚這一天會來到的,誰讓倪振龍如此明目張膽呢,但最重要的不是誰在家裏,而是被關在房間裏的夫人,傭人滿臉憂愁的請求倪斐樂道:“大小姐,你還是先去看看你的母親吧,夫人她……”說著,不忍心繼續說下去的低了頭。
“我母親怎麽了?”因為林美柔溫婉、仁慈的性格,平常傭人們都素來和林美柔交好,此時傭人這般擔憂的情緒,肯定是林美柔出了什麽事,倪斐樂著急的問道,說完又覺得問傭人還不如直接去找林美柔,便直接衝向林美柔的房間。
卻又沒在房間找到林美柔,還好傭人剛剛緊隨其後,見倪斐樂跑來主臥室尋找,坦白的說道:“夫人現在住在雜物間”,她們傭人都好歹有自己的房間,沒想到倪振龍居然會把夫人關在雜物間,還把人帶回家裏,她們傭人都看不過去,卻又不敢得罪倪振龍,畢竟她們要靠這份工作維持生活。
倪斐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她的母親現在竟然住在雜物間,倪斐樂二話不說,朝地下室的雜物間跑去,在觸及到門上的鎖時,整個人都被震懾到,這段時間裏,她的母親經曆了什麽。
此時倪斐樂的憤怒簡直可以用驚濤駭浪來形容,看著身後的傭人,倪斐樂大聲又急切的詢問道:“鑰匙呢?”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家裏,敢這麽做的隻有倪振龍,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她倪斐樂不會放過他的。
要是她有鑰匙,早就把夫人放出來了,哪會等到倪斐樂來呢,想起鑰匙的持有者倪振龍,傭人恨恨的說道:“鑰匙在老爺那裏,老爺現在在花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