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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殘卷和咬我吧

  這幅笑容落在南觀山眼裏,此刻顯得分外滑稽。


  就像在說“傻瓜,快掏錢,快掏錢”。


  可是你哪裏知道,我有作弊利器!


  別有意味地看了夥計一眼,徑直回到外廳。


  夥計心裏有些忐忑,這小子難道看出來什麽?

  等南觀山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趕緊給他添了杯熱茶,試探著問道:

  “這位先生,您看這本詩集……”


  南觀山抿了一口茶,這才不慌不忙道:

  “年份差的有點太多,大概差了三百多年吧,您覺得是我買下呢,還是貴店再換一本?”


  夥計頓時瞪大眼睛。


  果然被看破了,這是碰到內行了啊!


  這本書是店裏的一位供奉仿照原書精心做舊而成,就算很多沉浸此道多年的行家都很難看破。


  看這人年紀輕輕的,根本不像是玩這一行的人,所以才想拿出來糊弄一下。


  沒想到被他隨便翻翻就看破了!

  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眼力會如此厲害!

  心裏吃驚不止,知道再騙不過去,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道:

  “既然先生不滿意年份,那小店就再給先生換一本。”


  隻承認年份不對,但絕不承認自己作假,這也是這個行當的規矩。


  “去吧,我就在這等著。”


  南觀山輕抿了一口茶,輕輕放下茶杯,起身隨意瀏覽起架子上陳列的書冊字畫來。


  “先生請隨意看看,我去去就來。”


  夥計匆匆地走向內室。


  南觀山隨意瀏覽著架子上陳列的書冊字畫,不時拿下來翻看幾頁,目光突然被一本殘舊的書冊所吸引。


  這已經不能被稱為書冊了,像是一本書被從中間撕破,隻剩下裝訂的半麵,上麵布滿蟲蛀的痕跡,封麵的字跡都已七瘡八孔,根本辨認不來是什麽。


  小心翼翼地翻看封麵,裏麵的書頁陳舊發黴,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歲月,已經極度腐朽,像是稍微一動便會碎裂的樣子,上麵更是瘡孔累累,字跡模糊不清,辨認不出來到底寫著什麽。


  就是這樣一本腐朽不堪書冊,手指碰觸上書麵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一股陰森強大的吸力從中生出,像是在猛烈吸收著自己的生命力,感到一陣陣虛弱。


  “有古怪!”


  南觀山打了一個寒顫,趕緊將手從書冊上抽開。


  嘟囔一句,退後一步觀察著。


  書冊依舊是一副殘破不堪的樣子,看不出任何異常。


  想了想,腦海裏浮現出一個明確的念頭。


  “無名銅門,推演這本殘書的來曆需要消耗多少年壽命?”


  光點從掌心湧出。


  “一億年,寶主是否進行推演?”


  南觀山嗤笑一聲。


  我算算,按一輩子能活一百年,一億年需要一百萬世,很好,夠強大!


  再見吧,您呢!


  挑挑眉,腦海裏浮現一個明確的念頭。


  “無名銅門,不進行推演。”


  光點碎裂,重新飄回掌心之中。


  “這位先生,讓您久等了。您再看看這本詩集如何?”


  這時,夥計捧著一個盒子走到南觀山身邊,滿臉帶笑。


  “打開吧,我看看。”


  南觀山隨著他來到茶案前。


  等他將盒子放在茶案上後,撩起長褂坐下,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茶,這才放下茶杯,隨意指了指盒子吩咐道。


  “好勒。”


  夥計將盒子打開,小心翼翼取出一本與先前那本一模一樣的《林玉甫詩集》,遞到他手中。


  南觀山接過書冊,隨手翻了翻,腦海裏用明確的念頭呼喚出無名銅門:


  “無名銅門,推演這本書的年份需要消耗多少壽命?”


  光點變幻,凝聚成一行符文。


  “十天。是否進行推演?”


  南觀山看了夥計一眼,依舊滿臉帶笑一無察覺地侍立在自己身旁看自己翻閱詩集。


  “果然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到。”


  心裏嘟囔一句,徹底安心下來,用明確的念頭吩咐道:


  “無名銅門,進行推演。”


  光點碎裂開來,籠罩上手中的詩集。


  不超過一秒鍾,又從詩集上收回,在麵前凝聚成一行符文:

  “該詩集刊印於大明朝開隆八年三月二日,距今三百八十三年兩個月。”


  我去,連刊印的日期都推演的清清楚楚,夠強大,夠過分!


  南觀山暗暗驚歎一句,光點裂開,重新飄回掌心。


  將詩集合上,遞給夥計道:

  “這本年份不錯,大明朝開隆八年刊印的林玉甫詩集,距今三百八十三年兩個月,我要了。說說吧,多少錢?”


  夥計這才死心。


  這人甚至將月份都看得一清二楚,雖然年輕,絕對是內行中的內行。


  關鍵隻隨意翻看了兩眼。


  這份眼力,不敢說世所僅有,最少他沉浸這行十幾年,從未在其他人身上看過。


  豎了豎大拇指,敬佩地說道:


  “先生真是內行,說的一點不差。”


  “既然先生是內行,那在下不說外行話,像這樣品相,這般年份的古書,現在市場的行價一般是六百枚銀元,先生既然誠心想要,就以這個行價成交,您看如何?”


  你說的倒是頭頭是道,可我哪知道這玩意的行價是多少。


  不過看他言詞懇切的樣子,而且認定了我是內行,應該不會再騙人了吧。


  南觀山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


  還是用無名銅門推演一下吧。


  腦海裏浮現明確的念頭:


  “無名銅門,推演同樣年份的古書現在市場行價需要消耗多少壽命?”


  光點從掌心飄出:

  “一天。”


  這個價格倒是可以接受。


  “無名銅門,推演這本詩集現在的市場行價。”


  “四百零二枚枚銀元。五月三日大康帝國最大的文玩行博古齋拍賣了三本同樣的詩集,成交價均為四百零二枚銀元。”


  南觀山差點氣結。


  你小子看起來濃眉大眼的,口口聲聲誇我是內行,而且言詞懇切,到頭來還是再騙我呐!

  我看起來就那麽容易被騙嗎?


  要不是自己多了個心眼,還真就差點被騙了!


  抿了口茶,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道:

  “六百枚銀元?五月三日大康帝國最大的文玩行博古齋拍賣了三本同樣的詩集,成交價均為四百零二枚銀元。”


  一字不差地將無名銅門推演的天機複述出來。


  就當是自己掌握的,不服氣你可以過來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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