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令人心驚的征兆
顧晨曦真的是越想越心驚，他實在是不敢相信，如果她真的是她的話，那小時候的那個他所傾慕仰慕的那個小女孩居然變成了自己的仇人，這真的是他不敢想的事，在他的記憶裏她一直是高貴的，獨特的別具一格的，他真的不敢接受如今他們變成了這樣的關係，曾經的一切是男的的美好，可是如今卻變成了這樣。
“你是不是她，是不是啊？”顧晨曦突然沒有了剛才的冷靜，有些癲狂的搖著殷菡。
他一點也沒有知道她可能還活著的喜悅，反而有些發愁，突然他希望她並沒有活著，可是這個想法又很快的被他給否定咯，他不知道他為什麽這樣想。
當年的他聽到她去世了以後跟他的爸爸鬧了半天呢，他當時真的希望這是假的，那個靈動的小女孩她還活著，他並沒有離開自己，但是不管多少次，他得到消息都是她已經去世了
最後隨著時空流逝這才慢慢的適應了，但是今天他卻知道了她可能還活著，而且還在他的麵前，還是自己孩子的母親，這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但是今天卻真的實現了，但是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之情，他不敢想如果殷菡真的承認自己該怎麽辦，自己又該怎麽的去你麵對她。
“誰？那個紅衣小女孩嗎？”殷菡疑惑的看著臉色一會紅一會青的顧晨曦，她不知道他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這樣，還突然這樣的問著自己。
“你說啊，你到底是不是啊！”顧晨曦已經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了，連他把殷菡的手捏的的都紅了死來都不自覺。
“我不是啊，你放開我啊顧晨曦，你弄痛我了，你放開我啊！”殷菡吃痛的看著顧晨曦，希望顧晨曦放開自己，她根本就不知道顧晨曦在說什麽呢，她不過就是問出了她的夢裏的事，他為什麽是那麽的激動啊，她真的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聽到殷菡那句話以後顧晨曦突然就想一個是一個泄了氣的氣球，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吧殷菡還哦弄疼了，慢慢的鬆了殷菡的手，一臉歉意的看著殷菡，“對不起，是我激動了。”
看著這樣一臉頹廢的顧晨曦殷菡突然之間有些於心不忍，她突然有些後悔告訴了顧晨曦說自己不是他想象中的她，但是她不能違心的說著這樣的話，她不能不能因為心疼他她就就說善意的謊言去去騙他，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對不起，我不是她。”殷菡一臉無奈抱歉的看著顧晨曦。
“沒有關係，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太過於期望她還活著，但是她終究是已經死了，這是一個不可力爭的事實，是我奢望了。”
在在上一秒他還在糾結要是她再是她又該怎麽，他很不希望她承認了她就是她，但是在殷菡真正的說了她不是她之後，並沒有想象中得喜悅，反而是非常的失望，還有各種失望啊悲哀的情緒。或許是是在給了希望以後有給了他的當頭的一擊以後，這比直接沒有希望還要慘還要讓人悲傷。
“你沒有事吧？顧晨曦。”殷菡看著有些步伐不穩的退著，擔心的看著顧晨曦，生怕怕顧晨曦因此出了什麽事。
要是顧晨曦真的因為這個出事了，那自己真的就是罪過大了，明明平常事那樣臉上雷打也不動的顧晨曦，今天的他卻是那樣的脆弱不堪，這也是她第二次見到這樣的顧晨曦，雖然之前已經見過顧晨曦的這樣，但是這種震驚卻也沒有比上次的弱到哪裏，甚至還要比上次還要震撼些。
殷菡可能是不知道，上次的天台隻是顧晨曦為了從她的嘴裏聽到他想聽到的東西而故意裝的，這次他是真的是自己的情緒，是無法掩蓋點的情緒，是發自骨子裏的情緒，是他的內心深處的東西，是沒有辦法掩蓋的，現在的顧晨曦想是一個哀叫的困獸，但是他卻是關在了自己的的懷中，沒有辦法出來，這是誰都沒有辦法幫助他的。
“你別傷心了人死不能複生，留在記憶裏的總是最美的。”殷菡安慰著顧晨曦。
“你又知道什麽，你就是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殺人凶手！”顧晨曦並不領情的跟殷菡大吼著，這一刻的顧晨曦情緒處於崩潰的邊緣。
“是，我是是什麽都不知道，但是我不是殺人凶手，我也有心你知道嗎？！”聽到顧晨曦說自己是殺人凶手的時候殷菡很恨顧晨曦，但在恨顧晨曦的同時也在恨著自己，跟自己的年少無知年少輕狂不計一切後果。
“你不是殺人凶手誰又是，你難道忘了，你六年前是因為什麽進的監獄，我爸爸是因為你。現在隻能躺在床上！”
“不是我，不是我幹的，是鄒俊傑都是鄒俊傑幹的，我是頂替他的。”殷菡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給說了出來，但是顧晨曦根本就不相信她，顧晨曦隻是氣憤的認為著，她不但幹了這個事還推卸責任，雖然他很討厭鄒俊傑，但是不代表可以讓她殷菡隨便給別人的頭上扣帽子。
“是啊，不是你幹的？”顧晨曦犀利的看著殷菡。
殷菡本來以為顧晨曦已經相信自己了，但是他的後一句話卻讓他失望了，“不是你幹的又會是誰幹的，你不但做了還不敢承認，敢做不敢當這就是你的作事風格的殷菡，我真是見識了。”
“本來我還以為雖然撞了我父親，但是你還有點良心知道自己錯在了哪，可是你今天居然不但不知悔改還推卸你的責任，我真是太高看你了殷菡，你真是可以啊！”
殷菡真是百口難辯，無論說什麽顧晨曦都是不會相信她了，所以她也隻好絕望的看著顧晨曦。
“顧晨曦，你個糊塗蛋，虧你還是本市數一數二的人物，哈哈哈哈……我真是看錯你了！”殷菡有些癲狂的看著顧晨曦。
顧晨曦突然被殷菡這樣癲狂的反應弄得有點蒙，他不知道殷菡現在為什麽會這樣，突然他開始又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會不會她說的是真的，顧晨曦從來沒有過這樣，一天之內懷疑自己兩次，這是第一次。他真是碰到殷菡之後所以理直都會失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