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9章 學校飯局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暴喝響起,“住手!”
男子扭頭看到一個人影衝進了屋子,但沒有理會,繼續動手,朝秦昊攻擊而去。
而就在他出手的瞬間,那人影“咻”的一下衝出來,一拳將他轟擊而出的氣勁給擊碎。然後,軌跡在空中折返一下,閃爍出現在男子麵前,“啪”的一聲脆響,男子臉上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你——”男子瞬間大怒,瞪向眼前的這個人影,滿目狠厲之色,“你竟敢打我?我要弄死你。”
不過,此刻的陳飛,根本沒理會這男子,而是扶住秦昊,“秦院長!”
看到陳飛,秦院長愣了一下,然後激動無比,“小陳,你回來了,你怎麽——”
此時,身後的學生們也跟了過來,向秦院長解釋了一番遇到陳飛的事情。
對麵的男子看到對方竟然無視自己,滿腔的憤怒直接噴湧了出來,厲喝一聲,一拳朝陳飛轟擊而來,“老子弄死你。”
感受到身後襲來的拳風,陳飛皺了皺眉是,隨即輕輕一甩手,一道氣勁出來,將對方轟倒在地,鮮血噴濺出來。
“你——”男子又是驚訝又是憤怒的瞪向陳飛。
陳飛踏步而來,一腳踩在他胸口,冷聲道:“我警告你,不許再找秦院長的麻煩,馬上滾出京城大學,否則的話,下次可沒這麽簡單。”
“你是什麽人,竟敢這麽對我。我可是鬥武盟的人,我們鬥武盟在京城大學人多,你敢——”男子還在耍橫。
陳飛右腳發力,踩得男子的肋骨一陣哢哢作響,“我不管你那狗屁鬥武盟是什麽東西。我隻告訴你,馬上給我滾,否則,我殺了你。”
男子感受到陳飛恐怖的威壓,不敢再多說什麽了,隻能點頭,然後灰溜溜的離開。
不過,他走到門口的時候,陳飛一聲冷喝,叫住了他,“等一下!”
男子激靈一下,麵色驚駭的看向陳飛,“你,你還有什麽吩咐?”
陳飛冷聲道:“回去告訴你那什麽鬥武盟的人,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全都給我滾出京城學院。否則的話,別怪我陳飛不客氣。”
聞言,男子麵色一變,表情異樣。不過還是飛快的點頭,“是,是!”
“滾吧!”陳飛揮手道。
男子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隨後,陳飛和幾名學生,將秦院長扶到房間。陳飛給他檢查了一番身體,用真元氣息療養了一番,然後聊起了學校最近的事情。
提到這些,秦院長頓時滿目憤怒和無奈。
這半年來,越來越多的武者通過各種特權進入京城大學,最開始的時候,一些武者還隻是看中京城大學的金字招牌,想給自己的俗世身份鍍個金。
但後來,隨著到來武者的越來越多,不少武者直接亂來了起來。將整個學校搞得烏煙瘴氣。
特別是這個男子所在的這個鬥武盟,京城大學中有七成的武者,都是他們組織的人。
聽到這,陳飛不禁
有些好奇,出聲問道:“這鬥武盟,是什麽來頭,我怎麽沒聽過?”
秦院長道:“我對武者的這些也不太清楚,隻是聽學校領導說。這鬥武盟是一些散修武者組成的鬆散聯盟,因為擔心對上大宗門吃虧,所以才聯合在了一起,組織了這個鬥武盟。”
“也是因為這些散修整體素質相對較差,所以在京城大學中,出格的事情,也基本都是他們做的。”
聽完,陳飛倒是有些理解了,同時心中更加堅定了要將鬥武盟武者趕出京城大學的想法。
聊了會兒,陳飛接到了陳紫靈的電話,“哥,你人在哪,怎麽還沒到啊?”
聞言,陳飛一愣,隨即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自己在秦院長這邊待得倒是忘了時間,錯過了師妹約定的時間。
頓時,陳飛馬上道:“我在學校,馬上過來。”
“哥,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靠譜了。”小丫頭埋怨了一句,“哥,你快點過來吧,飯局就要開始了。”
掛斷電話,陳飛和秦院長告別,隨即奔赴陳紫靈的飯局。
飯局地點就在校外的商業街上,進入包間,陳飛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路上有事耽擱了一下,來晚了。”
“陳大哥,沒事的,我們也是剛開始!”一旁傳來一個女聲,陳飛扭頭一看,是陳紫靈的學姐孟雨。
孟雨旁邊,上次古墓考古事件中的周杭和胡教授都在,此刻對陳飛也都是笑意盈盈。
“陳大哥,快坐吧!”
“你來京城了,想請你吃個飯,表示一下對你的感謝。”胡教授主動出聲道,端起了酒杯。
陳飛馬上端起酒杯,笑道:“胡教授客氣了,小事一樁。”
敬酒之後,旁邊傳來一聲輕輕的咳嗽聲。
陳飛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這才看到,一旁還坐著一名五十來歲模樣,身穿青灰色西裝的中年男子。
頓時,陳飛露出詢問之色,“這位是?”
胡教授隨即介紹道:“小陳,這位是我們京城文物研究所古蒼古所長。同時也是我們京城大學的名譽副校長。”
胡教授介紹的時候,一旁的陳紫靈,悄悄動用真元氣息,傳音對陳飛道:“哥,我們本來沒想請這家夥的的。但這古蒼從胡教授那受到了消息,非要過來。”
“他也算是考古界的人,又是胡教授名義上的上級。所以,胡教授不得不答應下來。你隨便應付一下就行了,不用太在意。”
“嗯,我明白了。”陳飛點點頭,算是了解了情況。
隨即,飯局開始,幾人吃喝聊著。
主要是胡教授他們表示對陳飛的感謝,又詢問了一些西河省那古墓的問題。畢竟,胡教授對那古墓還是有些放不下來,畢竟沒成功的考古研究。
幾人聊著,倒是將這古所長給冷落了,半天都插不進話來。
古所長時不時的咳嗽一聲,翻了翻眼皮,表示不滿。但陳飛他們根本沒將他放在心上,完全當做沒看到的,根本沒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