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妖嬈
我幫兒女們洗好澡,再把他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冠中像個小王子,冠佳像個小公主,自己也清理得香噴噴的。
聽見元仲坤的上樓的腳步聲,我立即讓倆保育阿嫂把兒子女兒抱著站立在二樓樓梯口,他一抬頭就看見一臉媚笑我的和一對伊伊呀呀的兒女。
倆阿姨一邊同時喊:“爸爸回來了,爸爸好!”一邊抓住寶寶們的小手向元仲坤招手,手上麵還抓著兩個鈴鐺鼓。
等兒女們表演完後,我接著用甜柔的嗓音說:“親愛的元哥,辛苦了!”就要撲上去給他一個大擁抱。
他用手一擋有些迷茫的問:“今天搞什麽?這麽隆重?”
“我和孩子都特別想你嘛!你有兩天不回來了,怕你把我們都忘了呢。”
他一刮我的鼻子:“盡胡想!”然後又說:“我先去清潔一下。”
這是他的習慣,回來先全身換洗後才抱寶寶們。
等他清洗完換了家居服,他坐在床上,一招手讓阿姨把兒女們都抱給他,他手抱一個,親了這個親那個,親得這兩寶貝癢得笑出了聲,親完了又說:“今天這麽喜慶,什麽日子?”
我故意說:“寶寶五個月了嘛,你看這個當爸爸的整天忙什麽,這都不記得!”
“哦,怪不得抱上去感覺重了好多!你不是說他們會叫爸爸了嗎?冠中,你是哥哥,帶頭叫一個!”
冠中看著他爸爸,伸著小手去摸他的鼻子,嘴裏含糊不清老在“不不不”。
我趕緊說:“他喊的是爸爸,發音不夠準。”
元仲坤親了兒子手一下說:“這小笨蛋,叫爸爸,不是不不!”
他轉頭對女兒說:“冠佳,小寶貝兒,你來喊爸爸!”
冠佳比哥哥也好不了哪裏去,用手去抓他爸爸的耳朵,嘴裏一個勁的發出“大大大”。
我暗自發笑,但我是繼續哄元仲坤說:“女兒叫你了,大大就是爸爸的意思。”
元仲坤嘴角一翹:“不錯,還是女兒乖,知道家裏誰最大。”
冠佳挺會嗲爸爸,依在他懷裏蹭蹭的,萌萌的憨態讓元仲坤忍不住多親了她幾口,還把頭輕輕頂了頂女兒的小身體,冠佳被弄癢癢了,發出咯咯的笑聲。
冠中也來湊熱鬧,他趴到他爸爸身上,也想讓他親,元仲坤放下冠佳,用頭又把冠中頂了幾下,冠中也咯咯笑了起來。
小茹進來問晚飯已經做好了,可以開飯了沒有。
寶寶們還不能跟我們一起吃,除了吃母乳還喝點牛奶,為了讓寶寶們晚上睡得踏實,不因餓而起來哭鬧,晚上還喂食一頓米糊。
元仲坤和我兩人對坐著吃飯,餘姨今天正好回了趟F縣去看看房子,往時我們都叫她一起吃的。小茹和陳姐習慣等我們吃完才另外一道吃飯。
我特別殷勤的給他盛湯喝,一下問他味道好不好,菜合不合胃口,顯得比平時都關心。
他問:“這菜是你做的?”
我說:“陳姐做的呀。”
“你老問味道好不好的,我還以為你做的,平時不都這樣嗎?”
對嘛,今天就是想討好他,所以才這般嘴多!
我特意很風騷的嫣然一笑。
網上說那個撩撥頭發,托下巴的動作,男人都喜歡。
於是我在麵前有意弄垂在眼前的頭發,用蘭花指這麽一撩,秋波朝他一閃,可惜他正低頭吃東西沒看見。
掃興!我重新把頭發弄垂下來,清了下嗓子,他抬起頭來,我又把剛才那動作重新做了一遍,他這回看見了,深深的瞥了我一眼。
我繼續把手輕輕一托下巴,身子忸怩了一下,故意把睡衣那半球隱隱約約的露出來。
“童小豬,今天你很妖嬈!”
這死家夥要找的都是些戲子,絕對是喜歡妖嬈的。
他盯著我的眼睛裏閃出火辣辣的亮光,有戲!
我眼目含情,嗲聲說道:“嗯哼,什麽妖嬈,是不是秀色可餐呀?”
自己都覺得有些肉麻,為了套牢他,我連自尊都沒有了。
說著話,雙手把長發往後麵輕輕一撥,胸大大的一挺,笑得要多嫵媚就多嫵媚。這是某個電影中女人撩拔男人的鏡頭,把我這個女人都醉倒了,絕對會迷死男人。
他放下餐具,用餐巾擦擦嘴巴和手,對我招招手,我起身走到他麵前,他貼著我耳朵小聲的對我說:“你是不是癢得很難受了?”邊說邊撩我的睡衣。
我也跟著痞:“我知道你更癢得難受!”
他一站起來,把我打橫抱起來往臥室走,嘴裏說:“那今晚我們就痛痛快快解決癢的問題,我那把大刷子絕對刷得你舒舒服服的!”
久別勝新婚,這話還真是意味無窮,也許久旱逢甘霖,特別渴望雨露滋潤。
我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氣味,很久很久沒有好好聞了,那獨特的男人味讓我激發久藏在身體裏的欲望,讓我徹底的迷醉。
他把我放床上,我卻一躍而起,把他衣服撕拉拉的全扒個精光,瘋狂的去吻他親他,他被我撩撥得火起了,倆人在床上翻滾著一起進入癲狂。
我們倆久戰不歇,這次我特別的主動,就是不讓他休息,要完一次還要一次,他捧著我的臉,眼眸深深的看著我眼睛說:“童小豬,你多久沒喝水了,看是渴壞了吧?要擰幹我的水龍頭嗎?”
我把頭埋在他胸膛說:“就是擰幹了,看你還怎麽去找別的女人放去!”
“哈哈!”他仰天又一笑。
“童小豬生了孩子就不一樣了,以前是老躲著我,現在要不夠,再下去恐怕是我要躲你了。有人女人說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你還沒到三十,可今天這樣子應該算是獵豹。”
噗!我成獵豹了!
我心裏還是不好意思的,可現在我努力在他表前表現得又騷又浪,就是看了網上那些如何俘獲男人的技巧。
反正我今天就是要把他拿下,以後天天套牢他,看他還有什麽精氣神去找那個毛小鶯的!
兩人歇息下來,雙雙靜靜躺著,元仲坤輕輕的撫著我身上的幾條傷痕,那因撞車肋骨斷裂做手術留下的是一刀,股骨斷裂又留下一刀,生寶寶剖腹又是一刀。
愛上他,我傷痕累累,不止是身體上,還有心靈上的,這抑鬱症久不久還是發作一下。
若是誰看到我這具身體,雪白的肌膚上像大蟲般爬著這幾條六七公分長的醜陋刀疤,誰不一陣心悸,我又是疤痕體質,所以疤痕很難平複。
他逐個把傷痕撫摸後說:“這些傷疤是有些難看,破壞了整體美,等不喂寶寶了,去整形醫院消消疤,你看怎麽樣?”
我瞪著他說:“你嫌我這具身體難看了?不是白璧微瑕了是吧?外麵大把多完美的處女排著隊供你選,對不對?”
他抱緊我吻吻我眼睛說:“又是胡思亂想了,你能不能靜靜心?小白豬,你不是愛美嗎?我隻是建議你,整不整由你。”
我說:“這是個大奸商大流氓給我留下的仇恨的傷疤,我要不忘階級苦,牢記血淚仇,讓這傷疤時時刻刻提醒我要報仇!”
他輕輕舔舔我的腹上的傷疤說:“那就好好留下,永遠不要忘記這個大流氓,嗯?”
這麽一說我又沒這麽氣了,他又眨眨眼,調戲我說:“你想怎麽報仇?是奸還是殺?我都會配合你。”
這死家夥臉皮死厚,你想損他笑話他反倒被他笑話。
我說:“我先奸後殺!”我立即跳下床,披上被單去櫃子裏翻找,找出一堆領帶來。
他問:“你要幹什麽?”
我拿出一條領帶,把他一隻手綁在起來捆到床的一邊,又拿出另一條領帶捆另一隻手,接著把兩隻腳全綁起來,把他四肢全大開著捆成個大字。
“喂喂,童小豬,真綁我?想搞什麽名堂?”
哼哼,我記恨著呢,曾經他就是這麽捆我的,我要報仇!
他老老實實不掙紮給我的捆,嘴裏說著:“我的都是精品領帶,你當捆豬繩糟蹋了?”
“就是要捆死你這個大公豬!看你還去找那貓頭鷹不?”
“哪個貓頭鷹?”
看他那迷茫的樣子,我又好笑又好氣:“就是那個毛小鶯!那個臭戲子!”
他瞪大眼睛說:“好嘛,你個童小豬在監控我?”
我陰森森的眼神看著他:“嘿嘿,大元豬,就以為就你能監控我,我不能監控你嗎?給我說實話,要不我就先奸了你,然後割了你這個惹禍的東西,看你還能找哪個貓頭鷹!”
我跑到床頭櫃去拿了把剪刀,在他麵前晃了晃說:“看看吧,就用這個哢嚓一下,什麽鷹都讓你找不了!”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驚悚,我可不是正常人,是抑鬱患者,犯了病什麽都可以做得出來:“童小豬,你不是來真的吧?”
我才不理他,一下便騎到他的身上,洋洋得意邊騎邊打他屁股:“東南西北快起來,看你有多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