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癢的問題
元仲坤諷道:“豬嘴裏吐不出象牙,你那是好話?”
看來他是完全聽到了。
我噘了一個豬嘴給他看,又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他又能怎麽樣?
他湊近我說:“那裏又癢了是不是?”
“你……流……”
我還是不說了,這死家夥沒準又弄出什麽幺蛾子來。
他卻幫我說:“說下去,流氓是不是?”
這臭流氓說:“你不癢我癢得難受了,怎麽辦?”
暈,這話當眾也說!
我趕緊看了看四周,根本沒人,全給熊奎清走了,這家店暫時關門給包了一小時。
“吃好了,跟我回綠園轉一圈,解決癢的問題。”
“你!你答應雷太太送我回雷公館的。”
“我是答應了,一點不影響,隻回去轉轉而已。”
我站起來吼道:“我不去!”
“淡定!”他把兩手壓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下:“別一下又暈過去!”
我瞪著他說:“你不是有名媛嗎?還有一大堆女人排著隊要你寵要你愛,你癢找她們去啊!”
他又痞痞一勾唇:“我要是不找你,寶寶都認不得爸爸了。我要時不時的和他親密接觸一下,要他熟悉我的氣息。以後不會隨便認別的人做爸爸。”
這個死流氓說什麽都有理!
我真想把剩下那幾口湯粉扣到他頭上,看他還得瑟不!
“不吃了!”
我怒氣衝天把碗一推,他用手帕幫我擦擦嘴,我拍開他的手,他又伸手過來繼續擦。
“看你,像個長不大的頑童,太任性!”
說完話,就打橫抱起我,我掙紮不讓他抱,他說:“老實點,一下閃著寶寶!”
聽這話,我又軟下來了。
我說:“既然你怕傷了寶寶,你還讓我幫你解決癢的問題?”
“你已經過三個月了,紀醫生說胎已經穩了,輕點沒關係。”
“你還專門谘詢過紀醫生?真好意思問!”
“那有什麽?男歡女愛是人正常的生理現象,醫生更把這看得更淡。”
我趁機又問他:“我和你僅僅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嗎?”
“你想要什麽關係?事實就是我是孩他爸,你是孩他媽!”
他把我抱到轎車上,車又往綠園去了。好像他和雷太太很默契那樣,我這邊有什麽動靜,他這邊馬上知道,而且隨時出入雷公館,隻瞞著雷智修一個人。
唉,可憐的雷智修,還不知道自己的媽媽和外人通水,為了討好元仲坤,雷太太和元仲坤什麽都好商量,卻對雷智修說是我這種情況暫時不宜結婚。
也是,我在雷智修的母親眼裏算什麽?她根本不想讓我雷智修結婚,肯定希望元仲坤把我領走,隻是不想讓雷智修太難過。
回到綠園,他又把我抱下車,一直抱到臥室,我想這死家夥真奇怪,對我這個孕婦就這麽感性趣,他難道還少女人嗎?那個名媛不能滿足他?
他一邊脫外衣一邊說:“好久沒幫你洗澡了,我得幫你好好洗洗。”好像他幫我洗澡是種樂趣,有機會就樂此不彼。
我問:“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能洗幹淨。”
“是嗎?不會是姓雷那小子幫你洗過?”
“有病!”
他還是他那個元氏痞相:“不用提醒,你我都有病,所以要相互治療才好。”
我瞪眼罵他:“你有流氓病,你的病好不了!”
“我隻一要你就全好了!你那精神病也一樣!”
沒辦法,我怎麽都說不贏他!
他又是從頭到腳幫我洗幹淨,邊洗邊說:“是變了很多,肚子已經挺出來了,你說寶寶應該至少有三四斤重了吧?”
“我哪知道,又不能取出來稱。”
“你要好好吃東西,不要讓寶寶生出來像個小雞似的。”
“那你想要寶寶生出來多少斤?”
“至少七斤,最理想是十斤,最好生個大胖小子。”
“我暈,十斤那就要剖腹生了!你想讓我生三個,聽紀醫生說開了刀也隻能生兩個了。”
“那就還是七斤吧,我出生時七斤五兩重,我媽生我也差點開刀。”
“你還知道以前的事?”
“嗯,以前的事是我幹娘跟我說的,可惜她在我七歲時就病逝了。後來就是那個費嫂來接替她照顧我的。”
“你有幹娘?”
“幹娘叫滕姐曾經服侍過我親媽,我兒時的事她都知道。”
我怕又提起他兒時的傷心事,不敢再問下去。
洗完後幫我擦幹身,抱到床上輕輕放下,我又以為他想幹那事,他卻盯著我肚子看得出神。
他問:“怎麽不見動靜?”
然後又用耳朵貼著我肚子聽有沒有胎心,他的頭發弄得我肚子癢癢的。
我說:“這麽點小,哪可能就動了?至少要四個月。”
“嗬嗬,那也快了!我好像聽見他的心髒在裏麵跳。”
他興奮的把手搓熱,仔細去摸我的肚子說:“這裏是不是寶寶的頭?小手小腳縮在哪裏?”
我也不懂便說:“胎兒應該還沒完全成型吧?”
他貼著我肚子說:“小寶,聽到爸爸說話了沒有?要認得你親爸爸,千萬不要胡亂認賊作父,要是哪個壞蛋要亂敢摸你娘,你就踢他!”
這話讓我聽了哭笑不得:“他在裏麵踢痛的是我!”
“那你還跟那姓雷的小子粘乎不?寶寶都會替抗議!”
“切,你別得瑟,等孩子生下來,我就讓他叫你臭爸爸!”
“寶寶才不會像你這麽不懂事,他一定會叫我親爸爸!”
“臭爸爸!”
“親爸爸!”
他吻著我肚子說:“寶寶隻會認我,我親他他會知道,你看他在回應我。”
“你就臭美吧!”
我嘴裏雖然嗔著他,可我感覺到一股濃濃的親情,我跟他雖然不是正式夫妻,但現在兩人為寶寶的事談論得心情相當愉樂。
想像中,如果孩子出生,他一定會很珍惜,一定是個合格的好父親。
這麽一想我的心又有些軟下來,我跟他還有孩子作扭帶,這輩子不管怎麽樣,就像他說的,我是孩子的娘,他是孩子的爹。
他欣賞夠我的肚子裏,卻幫我把衣服穿好。
我問:“你不癢了?”
他說:“為了寶寶癢也得忍著。”
我噗嗤笑出了聲,他問:“你笑什麽?”
“這樣好不好,我拿鋼絲刷狠狠的幫你刷個夠,刷到你一輩子都癢不起來。”
這回到他瞪大眼睛說:“嗬,童小豬,夠狠,想謀殺親夫啊?”
我聽這話愣了下,什麽他稱自己是我的親夫?要真是我的親夫多好啊!
“什麽親夫?我們又沒登記,頂多是個姘夫。”
我又有意揶揄他,看他怎麽樣!
他卻無所謂的樣子:“不管什麽夫,反正你認得我是你男人就好!”
我反齒相譏:“鬼才認得!”
反正你不跟我結婚我就讓你不痛快!
“鬼都認得你還不認得?難道你連鬼都不如?”
“因為鬼才是你老婆!”
哈哈!他仰天大笑兩聲,他不笑就不笑,一笑起來很徹底。
“看來不幹你又全身癢癢,非那個不可了!”
他便動手來扒我的衣服,我馬上放低姿態說:“我認得,你是我親親元哥哥!”
“嗯,那就讓我親親。”
他把我上上下下都吻個夠,吻得我全身發顫,那異樣的感覺又來了。
“認得我是你男人沒有?”
“認得了,元哥。”我有點渴望了。
“還想謀殺親夫不?”
我搖搖頭說:“不想了。”
他把我側身抱著說:“要是謀殺了我,你會難過一輩子,因為沒有哪個男人有我這麽好味道,沒有哪個像我這樣能滿足你。”
這流氓達到這境界世上恐怕就他一個了,我暗自嘟囔:“真臭不要臉!”
有人在門外說:“元總,少奶奶來了。”這是熊奎的聲音。
我全身一激靈,我暈,元仲坤那位正妻來了啊!
要是個潑的,抓奸抓個正著,鬧起來是怎麽都是我的不是,尤其是給那個好事的記者爆料,我這輩子真不用見人了。
元仲坤卻很淡定說:“什麽急事非要來這找?請她坐下麵客廳等一等。”
我神色十分緊張,手忙腳亂爬起來穿衣服,他卻說:“慌什麽?你就在這乖乖的躺著等我,她不會上樓來的。”
然後刮了刮我的鼻子說:“看你,這會兒就像個受驚的兔子一樣。”
他慢悠悠穿衣服,好像根本不把這當回事,我想看來他跟他正妻的感情並不是很好啊,要不然怎麽這樣淡漠?難道這位妻子又是另一個魏茵茵?
元仲坤穿整齊衣服,還用梳子梳了梳頭,站在鏡前照了照,見他這麽鎮靜,我也放寬心了,裹著被子笑他:“比會見貴賓還正統,你見老婆還打扮得這麽認真啊?”
“接見外賓當然得這樣。”說罷他就走出去臥室。
外賓?他稱妻子居然是外賓?什麽意思呢?
我十分好奇,趕緊爬起來穿好衣服,在鏡前照了照,也把頭梳整齊,就算他妻子看見我,也不至於太狼狽。
穿上軟底皮鞋,我悄無聲息的溜到樓梯口,想聽聽他們到底說些什麽,這夫妻倆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