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大騙子
想到此,我變了臉,鼓著眼睛狠狠的瞪著他。
“小白豬,這又什麽表情?”
我咬牙切齒的說:“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卑鄙無恥的流氓小人!”
便用兩手狠狠把他一推,卻推不動,我側過臉將他的手狠咬了一口。
“噫!這唱的哪一出?產前狂燥症都出來了?”
他並不惱,換了個姿勢,坐在我身邊,摸摸被我咬出齒印的手臂。
我臉朝裏,給個背給他,心中無比鬱悶。
原先就是因為他說把蝶舞給我,讓我去出任總經理,我才感動得留下綠園。
我覺得是真心愛我,給了我一份保證,還支持我做事業,卻沒想到他這是哄我玩,要花搭著像母豬一樣替他生養孩子。
“豬豬都不咬人,你卻咬上了?”他說的豬豬就是貴賓狗。
他又摸了摸我的背,我就是不理他,我又打算從今天開始就不跟他說話!
“玩川劇變臉?懷孩子是件高興的事,怎麽一下子就生氣?這不好。”
他把我的身子板過來,我想擰著勁不理他,還是被他翻轉過來。
“說清楚,我怎麽騙你?怎麽個卑鄙無恥法?”
我氣衝衝的瞪著他說:“你答應讓我去蝶舞做總經理的,可我一個接一個替你生孩子,我還怎麽去工作?你不是騙人是什麽?”
“噢,你原來氣的是這個。”
他像是恍然大悟,一隻手攥緊著我的手,一隻手摩挲著我的臉。
“小白豬,你生養孩子跟你當總經理並沒衝突。我給你配個得力的助理,還有一個能幹事的團隊,凡事不用你操心,你高興就去那轉一轉,不高興就在家歇著,這不就結了?公司我替你照管著,公司的資產等你生了第一個孩子後就轉到名下,你還操什麽心?”
這個奸商不會做虧本生意,孩子生下來才把蝶舞轉到我名下,他知道我這個親媽肯定也不會虧待孩子,那資產也等於是他元仲坤孩子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這個總經理隻是掛名頭,是去擺樣子而已?”
“這有什麽不好?女人做這麽累做什麽。這樣老得很快。”
我又頂他:“幫你生孩子體形越來越醜,老得更快!”
“不會,我會讓專人來幫你恢複體形。”
“生十個孩子,一年一個,我要肥十年,醜十年,等生完了,我也老了!”
他看我激動,摸了摸我胸口:“淡定,我隻不過說說,哪就要你生十個。”
“那到底幾個?”
“你的底限是幾個?”
我們好像在討價還價,我想了想,伸出三個手指說:“最多生三個!”
“好,成交!”他馬上拿過我的手,對著我掌心就一拍。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又覺得不對,似乎還是上當了。
一年生一個孩子是不可能的,懷一個孩子至少十個月快一年時間,哺乳期一年,至少隔個二年三年的才生一個,這樣一來我的青春同樣全花費在生孩子上。
這死家夥真會算計!但這話是我說的,我也不好當場反悔。
他捧著我的臉,吻了吻我的眼睛溫柔的說:“剛才看你瞪得眼睛都快裂了,像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你不是講求優生優育嗎?以後不要這麽激動,已經是快到媽的人了,要保持愉快的心情,讓生出來的孩子健健康康的。”
我又給他哄得安份了下來,他也躺下來擁著我說:“從現在起,我們要好好愛護這個孩子,一定要讓他順順利利生出來。也讓你好好的大休,直到孩子生下來。”
從我決定留下綠園開始,我把黑狐狸項鏈、紫水晶手鏈全拿下來了,就算元仲坤是我的爛桃花我也認了。
至於那枚紅寶石戒指我把它取下來後收藏了起來,我不打算還雷智修了,我覺得還回他更是對他的傷害,還是把它好好珍藏好,做為永久的紀念吧。
元仲坤又是像我懷他的第一個孩子那樣,精心訂好養胎計劃。
知道我喜歡吃陳姐做的菜,又把陳姐調過來為我做飯菜,請了一個醫生天天上門來給我把脈,並做胎教和育兒以及產前指導。
至於我那些什麽練瑜伽減肥減食的一律作廢,什麽學外語學商業管理也就暫停。
元仲坤還說用什麽學外語,又不用出國談生意,要學就學學育兒知識,太閑就學學編織,幫他打打毛衣也幫孩子準備小衣服。
甚至連電視都限製我看,更不用說上電腦玩手機了,說是幅射傷害到胎兒。所有都細節都想到了,就讓麻嫂整天督促這督促那的。
最讓我煩悶的,他又把網線切斷了,除了我可以用手機通通電話,外麵的世界怎麽樣我一無所知。理由是不給上電腦還要網線做什麽?
他讓人買了一堆消遣的雜誌,全都是什麽科學育兒,家庭生活、時尚流行與女人保養之類的。知道我喜歡看些文學和曆史讀物,所以買有也有讀者文摘和曆史選編。
但當我想看最近的新聞報紙,他總說有什麽好看,來來去去都是些無聊的報道,不值得去浪費時間去看。
就這麽過了一段時間,天氣越來越冷了,已經接近了元旦。
薛寶荔也跟我通過電話,來看過我兩次,每次都眉飛色舞的說她怎麽跟熊奎天天恩愛,還打算在元旦這幾天在某酒店舉辦婚禮,還給我看她選好的婚紗。
我一看是露肩裝,大半個身子裸露出來,便開玩笑說數九寒天的,你站在酒店外穿這一身,還不抖得像隻瘟雞,臉黑口唇白的影響形象。
她卻說,這一輩子就是露一次身材的機會,可不能錯過,到時前胸背後屁股大腿,能貼的地方都悄悄貼熱身貼就不會冷了。
這人真是鬼主意多,要是我興許沒想到。
我又笑她:“要是買中漏野貨,揭都揭不下來,有你好看的!”
女流氓的話肯定是流氓十足,她十分厚臉皮的說:“嘿嘿,正好是個機會,到時讓熊奎一點點的幫我舔下來。”
惋惜的是,隻是她的婚禮我是不能參加了,因為有衝喜一說。隻要是紅白喜事的人家和孕婦都不能去參加婚禮,要麽就是喜衝喜,要麽就是撞黴氣。
所以我對薛寶荔隻能說抱歉了,她自然是體諒的,況且終身大事,誰都會講究,也不希望他人來衝喜。
薛寶荔還告訴我,她打算讓小茹當她的伴娘,問我行不行。
我想了想說:“好像有說法,伴娘應該是女方這邊的未婚的姐妹或閨蜜,伴郎是男方這邊未婚的兄弟或好友。”
她說:“那怎麽辦?我想不出要誰來當伴娘,我那些姐妹都上不得台麵。”
所指上不得台麵,或許是覺得她原來的那些女友們的工作都不怎麽樣吧。
我出主意說:“你找文記者啊,你不是也跟她認識了嘛。不過你千萬別說認識我就行了。”
“為什麽啊?你跟她是好友,我一提你的名字,她不更熱心嗎?”
“拜托,我那個女友要是知道,我現在做了人家的小三兒還懷了孕,她不得天天跟我上課啊?我非被她說瘋掉不可!”
“那你總不能躲她一輩子吧?”
“管她了,能躲幾時是幾時!”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好吧?”
薛寶荔還真去找了文蕭珊,她覺得讓文蕭珊做伴娘她臉上有光。再有文蕭珊雖然個頭夠大個,但長相一般,新娘或新郎一般選伴娘伴郎都忌諱比自己漂亮,把風頭都給伴娘伴郎給搶走了。
我和文蕭珊以前都習慣於電話聯係,沒有特別的事很少聚,她也是一天忙著想往上爬,一分鍾當兩分鍾花,因此一般也不約我的,自從那次醫院看過我以後,我已經有很久不見她了。
元旦過後,元仲坤跟我說他要去國外談生意,大概要去上半個月,習慣於他天天晚上都陪我,所以想到去這麽長時間,心裏很不舍。
走那天晚上我粘著他耍嬌,說要他一定不要去太久,說半個月就半個月。他抱著我吻了又吻,摸了摸我的肚子說:“小寶乖,爸爸會回來看你的。”
我數著日子盼他回來,也許懷孕的人比較脆弱,這些時又有早孕反應,老是有晨吐現象,吃什麽都想吐,所以希望他守在自己身邊。
可他還是食言了,推遲了幾天才回來。
從那時起,他晚上偶爾才過來陪我,我問他去哪住了,怎麽現在都不怎麽回來了?
他說最近公司太忙了,怕回來晚了影響我休息,所以就去原來那個小別墅住了。
我有點不太相信,可見他又說得這麽自然。
他還抱著我說:“我要跟你在一起就老想幹那個事,我怕傷著孩子,等你生完孩子,我在回來住吧。”
想到以前我懷他第一個孩子時,他也是這樣忍耐得難受,所以我又相信他了。
但我心裏總是隱隱的擔心,親吻著他說:“元哥,你可別扔下我和孩子,去找別的女人好不好?”
他嗅嗅我的頭發說:“別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