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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喝大了

  不知夢了多久,我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一看我躺在客房裏,這才模糊的記起,昨晚和元仲坤曾經一起吃飯,一起喝酒,最後還一起泡了浴……


  元仲坤已經離開了,而我全身是裸的,感覺腦子昏沉,身體脹痛,不知昨晚自己都幹了什麽,昨晚我無節製的喝酒,中了他設下的圈套。


  我接過電話一聽,是雷智修打來的,他說:“小童,昨晚喝了酒吧?”


  “你怎麽知道?”我有些驚異。


  “你同學生日你肯定喝了酒,你看現在都九點了,你還沒到,是不是昨晚喝得大了?”


  暈,可不是!早已過了上班時間。


  “對不起!雷總,我是喝大了,現在才醒過來。馬上我就過去!”


  “不急,你就先歇著,下午再來上班吧。對了,謝秘書昨晚打來電話,說還要請兩天假,說是她媽媽病重。你就不要替她擔心了。”


  “好的,謝謝雷總!”


  謝曉玄用自己母親病重做理由,這麽咒自己的娘也實出於無奈了,她這頭看來沒事了,我心裏的石頭算是落了地。


  雷智修對我特別關照,喝大了可讓我多休息,若是別的公司,不光是扣錢,也許還要被老板剋。


  反正早上就偷懶不上班了,有時間來慢悠悠的打發。


  元仲坤結了一天的客房錢,還訂了早中餐給我,我早上就待在了客房。


  客房裏衣櫃有一個大落地鏡子,我裸身站看著自己,滿身都是昨晚上曖昧的痕跡,從脖頸、胸前直到下腹到處有他的吻過紅印子,一看就觸目驚心,乍一看還以為我全身過敏一樣。


  他要我時,從來都是吃得足夠飽才罷休,像是餓鬼投胎幾輩子都沒吃飽過一樣。


  這死家夥昨晚絕對是過了個心滿意足的慶生,我就是他豐盛的夜宵。


  在他麵前我就是一隻傻裏傻氣的呆豬,我怎麽都不如他會算計。


  他臨走前還留下了一張字條放在我枕邊:“小白豬,不許你吃避孕藥,敢吃我就收拾你!”


  字體龍鳳飛舞,卻透著霸氣。有專家說字如其人,我想確實如此。


  對外一副儒雅高冷,對我就是這麽禽獸流氓,當麵是人,背後是狼!


  這個人我心裏就是懼他,既然他說了這話還真不敢違逆,隻要我上藥店沒準就給他知道!

  我站在鏡前一下一下的抹擦著鏡中的自己,好想要把那些印子都抹去。祈禱上天可憐可憐我,千萬不要讓我懷上元仲坤的種!


  下午,我特意穿了一件高領子的衣服去上班,這樣可以把紅印子遮蓋起來。


  安百勝跟我說,這寫大字報的人的確不好查,公司保衛部能力不及,要不就報派出所,讓警方來幫調查。


  我忙擺手道:“不要了,這事過去就過去了,我也不想再去計較。且又不是重大案件,人家警方不會管這類事情,何必麻煩呢。”


  安百勝又說:“那你不怪楊部長了?”


  我點點頭說:“嗯,她說不是她,那就不是她了!”


  安百勝這才放心了:“那就好,你想開了就好!”


  我隱約聽到有人議論,安百勝最近在追求楊珊妮,怪不得他見我對楊珊妮發這麽大火十分擔心,又怕得罪我,又不想讓楊珊妮受委屈。


  安百勝是個十分穩重的明白人,如果楊珊妮能得到這樣人的嗬護真是她的福氣,隻怕她心高氣傲,愛的是不喜歡她的雷智修。


  人有時就是喜歡追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我反思自己,是不是我也是這樣。


  做元仲坤的妻子不僅要有好的品貌,好的出身,還要宰相肚裏能撐船。


  那天在帝都當著雷智修和謝曉玄的麵,明明白白的表達過他自己觀點,自己不相娶也就算了,還要提示雷智修不要娶我。


  在他眼中,暫且算我品貌還算過得去,可我出身不合格,又是個小雞肚腸。


  這樣的人還想當元仲坤的太太,怪不得他懶得答理我!

  雷智修又打內線電話讓我去他辦公室,我聽了就有些局促不安。


  我一邊跟元仲坤牽扯舊情,一邊又要接受雷智修的溫情,典型的一腿踏兩船,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應該怎麽辦?

  我滿懷心事的走入雷智修的辦公室,雷智修看我進來,又趕緊請我坐,他自己也靠在我身邊坐下。


  “怎麽看你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昨晚喝得太過?”


  看到他關切的眼神,我心裏就十分的內疚:“我……是喝多了點,我這人喝酒就是不行。”


  他溫柔的問:“喝了多少?”


  “大概三大水杯紅酒這樣子。”


  他扶著我肩膀說:“女孩子家以後不要喝這麽多,喝多了容易出事。一般人喝一水杯也夠了,你不能喝還喝三大杯?你喝醉了是誰送你回家?”


  我昨晚哪裏回家了?從昨晚到今天我都沒回過家,準確的說我那住處也不算家,隻有我一個人住的出租屋。


  曾想過,就算哪天我突然殞命,臭了幾天也沒人知道。


  凡年輕美貌的女子離世人歎紅顏香殞,到了我這就是黴女遺臭。


  “那還用說,我同學送嘛!”我又胡扯了。


  雷智修笑著問:“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啊?”


  本來這句玩笑話,我卻是萬分的緊張。


  “當……當然是女同學啊!”


  我心裏狠狠的罵自己,十足是個沒臉沒皮的大騙子。跟某男睡了覺,還在這裏裝模作樣扮正經。


  雷智修沒有對不起自己,可自己卻把他當傻子,我覺得他真可憐。


  他握了握我的手,以後喝酒前打個電話給我,女同學送你回家,她來來回回也不安全。


  “好的。雷總。”


  “哎,你總叫我雷總,我們這不是越來生份嗎?我們單獨在一起時,叫我智修好不好?”


  “嗯,智……修。”


  我真有點不習慣,但覺得心裏慚愧,似乎裝得對他親密一點才能減輕對他的虧欠。


  可雷智修忽然眼睛瞥到了脖子下有紅印子,他想用手去摸,還問:“你酒精過敏吧?怎麽這裏這麽紅?”


  我心一驚,趕緊把領子又豎高一點,遮掩著說:“是……是啊,我一喝酒就嚴重過敏,又痛又癢的。”還裝得很癢的樣子擰了擰頭。


  這種拙略的掩飾隻有雷智修對我的完全信任才能騙得過他,他果然沒有懷疑。


  “又癢又痛那就嚴重了,千萬不要用手去摳,要不更嚴重。最好馬上去醫院看看,吃點治過敏的藥。”


  “嗯,知道了。”


  我隻想趕緊溜掉,再問下去恐怕我精神要崩潰。


  剛出雷智修的辦公室,又接到元仲坤打來的電話。


  我緊張到四處看看有沒有人注意,就像個小偷一樣:“還有什麽事?”


  “還有什麽事?你說我們之間還能有什麽事?”


  現在他跟我說話就是這麽油腔滑調,張口就是曖昧。


  我沒吭氣,覺得無話可說。


  他問:“今早幾點起的?”


  “九點多一點。”我老實回答。


  “睡得挺香!是不是昨晚特爽快?”


  我嚇得又到處看了看,生怕人聽見。


  “你能不能不要總說這些?”


  “那我們又能說哪些?”


  我又氣恨起來:“難道我們之間除了那個沒別的?”


  說完這話我自己又後悔了,我這聲音這麽大,會不會傳到他人耳朵?


  “不說了,我得工作了!”我想掛斷電話。


  “慢著!”


  聽到這話我不敢掛,隻能聽他說:“我留在床頭的字條你看到了?”


  我躲到樓道的角落說:“看到又怎麽樣?我們倆這樣生出的孩子絕對是弱智兒,你懂不懂優生優育?你就不怕孩子酒精中毒?”


  “世上有這麽狠的女人,不是咒自己的孩子有病,就是要親手殺自己腹中的胎兒,童小豬你記著,我說要就是要,由不得你說!”聲音裏帶著狠。


  我硬著心腸說:“當真以為你是真神炮了,一轟就中?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


  他在那頭輕笑起來:“我神不神你沒見識過?”


  我又啞然了,我懷過他那孩子就是一次便有了。


  “你就這麽樂意去幫雷智修提鞋?警告你,不要跟他走得過近!”


  我不服氣的說:“不然呢?”


  “我就把你的叫床聲放給他聽聽,看看他有何感想!”


  真氣死我了,我罵道:“你缺德!”


  他腹黑的可以,不知什麽時錄聲音,這家夥有什麽事不能做的?


  “哈,你說對了,我除錢什麽都缺!”


  我放軟語氣說:“元哥,你為什麽就不放過我呢?”


  他不理我,把電話給掛了。


  第三天,謝曉玄才回來,不知她用什麽靈丹妙藥,臉上的腫基本消完,不注意一點看不出來,依然把自己打理的幹淨整潔,氣質優雅,與前天在豬圈的肮髒頹喪判若兩人,看來心理素質還是不錯的,要是換了我,就此蔫巴了。


  見了我,眼睛有些躲閃,但還是迎著我說:“童助理,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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