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我想你了
第二天一早,我到上班排隊等電梯時,又看到了楊珊妮,在我麵前她沒有以前這麽趾高氣揚了。
我也不管她,徑直上電梯,她擠進來跟我同一乘,我們倆各自臉朝一邊不說話。
她準備到十六樓時說:“童彤,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還是要告訴你,這大字報真不是我貼的!這事情跟我毫無關係!我發誓,如果是我幹的,讓我全家死光光!”
我沒回應她,她悻悻的下了電梯。
楊珊妮沒有必要這麽詛咒自己吧?也許真不是她貼的!
我的心動搖了,可又是誰呢?
謝曉玄叫人貼的?
她那個時間雖然在美國,難道就不能找人替她貼?
我又想,不管是誰,反正我已經洗白自己,這事根本不重要了,我沒必要再去糾結。
可今天謝曉玄沒來上班,一直到早上十點,雷智修打內線找她有事,我說她沒來,並說了句:“不是說她家裏有事請假嗎?”
雷智修在電話裏說:“昨天早上下飛機她接了個電話,就隻說請半天假,沒說今天不來啊。”
到了下午,還是沒有見謝曉玄來,雷智修又打內線來問,有些著急的說:“怎麽回事,不來又不請假,到底家裏出了什麽事?還頭一回見她這樣子,很多事等著她辦呢!”
我突然想起元仲坤在醫院裏對我的說那句話:“等謝曉玄回來,讓你看看她是什麽樣子!”
這個人說話從來是板上釘釘,說到做到,難道他真對謝曉玄下手?
我找個無人處,拿起手機就去撥通他的電話,很久我都沒有跟他私下通電話了。
他接了電話,語氣不無調侃:“很意外!你怎麽今天想起跟我打電話?是不是聽說我離婚了,又回頭想傍我?”
那麽,媒體所說的他和魏茵茵分手是真的!
我頓了下說:“元仲坤,你別自以為是!我沒那個心情跟你調情!你離不離婚跟我沒關係!”
電話裏的語氣仍是這麽的傲慢:“是嗎?那你打電話來做什麽?”
“你把謝曉玄怎麽樣啦?”
他不說話,停了下,把電話給掛斷了!
一定是他!這就是他作派!
才四點半,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半鍾,元仲坤一定還在他總裁辦公室裏坐著。
我跟安百勝告了個假,說是有點事情要辦,提早下班。
匆匆趕到富麗達總部隻用了半個小時,這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心中惆然,我是個念舊的人,對這裏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感情。
我直衝元仲坤的總裁辦公室,經過秘書室,祝冰嵐正好抬頭一眼就看見了我。
她愣了愣,還是那個冷臉:“童小姐,好久不見,在哪高就了?”
我剛想回答,尹雨澤在一邊嘻嘻笑著說:“童小姐是不是又想回到富麗達?總裁現在正好缺個太太!”
董明卻熱情的說:“小童,你要回來跟我們一起工作就好了!”
真是三人一台戲,我也不想多停留,便說:“我有急事找元總,有空再說吧!”
便匆匆走過去,聽得後麵尹雨澤酸溜溜的語氣的說:“該不會是想鴛夢重溫的吧?”
走到前台,小賀看到我來,笑容還是這麽可掬,卻對我說:“童小姐有約過元總嗎?”
我搖搖頭說:“我有急事找他,麻煩幫通報一下!”
小賀打內線給元仲坤,他掛完電話說:“元總正跟重要客商談事,你至少要等上半小時。要不你去會客室坐一下?”
我隻好到旁邊的會客室的沙發上等著,無聊的我抬頭環顧這間會客室。
在我記憶中,因為魏茵茵是富麗達的形象代言人,就在她那次指定我做主持人不久,這裏就掛上了魏茵茵的六十寸的大頭照,可現今卻換上了另一個知名影星夏子荷。
不知是不是魏茵茵成為了總裁夫人時就換下來的,總之現在富麗達已經換了代言人。
今天一大早看到新聞又在報導魏茵茵,涉黑涉賭涉黃已經被拘,原因就是她名下的公司有涉嫌販毒、賭博和嫖娼等不良資產和股份,其中點出的就有皇族聖殿娛樂城。
這麽一來,葉露的經理是做不成了。
魏茵茵這一被拘,加速了魏先生的倒台,媒體直指魏茵茵背後的靠山就是其父親。
此時,我大約明白了!
元仲坤為什麽這麽大方把上億的股份贈送魏茵茵,然後又閃電般的跟她離婚,這就是個預謀的圈套!
曾經魏先生是個保護傘,為元仲坤名下的一些違法的公司提供了保障。而元仲坤吃飽賺足,把應該轉移的資金轉走了,為了撇清自己,在魏先生開始走背運時,便把這些不良資產全部轉到了魏茵茵名下。
這樣一來,他不僅絲毫未損,全身而退,還狠狠的整治了魏家父女一把!
我最了解元仲坤,他絕不會放過傷害自己的人,魏茵茵把他心愛兒子整沒了,這筆帳他不會不算!
還有,曾經魏先生在元仲坤麵前端過架子擺過譜,他采取隱忍,可心中斷不允許別人在他麵前擺威風,心中不知恨了魏先生多久。
甚至我懷疑那出手十萬買魏茵茵整容的爆料,幕後就是元仲坤。
千萬不要與元仲坤為敵,千萬不要損害他的利益,否則死還真不知道怎麽死的!
所以現在我才感覺到,他對我已經是最仁慈的了,隻是把我腳心紮了三個小小洞而已!
小賀走進會議室對我說:“元總讓你進去。”
我站起來,順手整整衣裝,我今天穿得很素,一套泰達員工都穿的灰色的職業裝,為的就是不要任他感覺我是來挑逗他。
走到元仲坤辦公室,我敲了敲門,裏麵還是那個熟悉低沉的聲音:“請進!”
對於來者,他這頭一話都這樣的千篇一律,但就是讓我覺得心中又是一顫。
我調整呼吸,推門進去,隻見他靠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懶洋洋的看著我,仿佛就單等我走進來。
“把門帶上!”他命令道,我回身把門關上。
他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怎麽?追我追到這來了?迫不及待了?”
我說:“誰追你了?我是……”
沒等我說完,他把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意思要我不說話。
我剛愣了愣,他已經站起來,長腿隻走幾步就走到我麵前。
他湊近我小聲的說:“我們倆已經好久沒那個了,你是不是想得厲害?雷智修沒那個你?”
我氣得滿臉通紅:“你!元仲坤,你正形點好不好?”
他輕笑兩聲說:“我們之間還有什麽正形不正形的?你脫光光的樣子我還見得少嗎?”
“不要總拿過去說事行不行?”
“過去?過得去嗎?你能說我跟你沒幹過?或者說,你從來沒懷過我的種?就算你去醫院看婦產科,醫生問你懷沒懷過孩子,你大概也不會說你沒有懷過吧?”
這死家夥總是這麽沒完沒了,見我一次羞辱一次,不把我氣得吐血不罷休。
“對,我說!我還說我懷過兩胎呢,又怎麽樣?”
“你還打算跟雷智修懷第三胎吧?”他眼裏放出陰狠狠的光。
我也瞪著他說:“這你管不著!”
他手一下捏住我的臉,湊過來就吻我的唇,我狠命推開他,他把我的兩手反擰在身後,唇又印在我嘴上,舌尖一抵就順進去,把我整個嘴全塞得透不過氣。
我用牙齒咬他,可能咬狠了,他停了吻,抹了下嘴,看了看帶了點血。
“小白豬還學會咬人了!”
我說:“你放開我!在辦公室這樣亂搞,你就不怕丟人?”
“要丟也丟你的人,是你親自送上門的,哪有白送上來的肉不吃?”
什麽時候他都有歪理,還讓堵得說不出話!
他一橫把我抱起放到他辦公桌上,我掙紮著起來,卻被他雙手按在桌上動彈不得。
我說:“再這樣,我可叫了!”
他嘴角勾咧了一下:“好,盡管大聲叫,別人不就以為你在那個,誰敢進來?”
這叫我欲哭無淚,誰讓我這麽沒腦子,為了一個背後陰我的謝曉玄來找他,真是自找苦吃!
他把手按在我的雙肩上,在我身上嗅了嗅說:“這肉還挺香的,該讓我從哪下口好呢?”
“你禽獸!”
“哦,禽獸?那就應該幹禽獸該幹的事!”
他把我雙手用一隻手按住,一隻手就伸到我胸衣裏去撫摸。
我說:“求求你,別再亂來了好不好?”
他說:“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怎麽能不好好招待你?”
求他無望,我便想掙脫他。
最後又把我從辦公桌上抱下來放到沙發上,整個身子覆蓋上來,我拚命掙紮,攥緊拳頭不停的打他的背,兩腳亂蹬亂踢。
心裏恨恨的想著,他就是這麽有意的欺辱我,在他眼裏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玩物!
他卻緊緊抱著我不放鬆,對著我耳邊輕聲說:“回來吧,我想你了!”
聽到這句話,我全身立時癱軟,心頭一梗,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