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心非
唐洛心獨自走出餐廳,在正門撞見了剛進來的張昀瑤,直接走過去了。
張昀瑤見臉色慘白的唐洛心,想來如了自己的願,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霍北銘隨即跟出來,欲趕上去追唐洛心,張昀瑤趁機抓住霍北銘的胳膊:“北銘,德國公司分布的負責人到了,會議就要開始了。”
霍北銘抬手看了看手表,向遠處望了望,早已不見唐洛心的身影,理了理衣服,向餐廳二樓的雅座走去。
張昀瑤跟在後麵,朝霍北銘剛剛走過來的角度看了眼,那個穿著白衣服,向這裏看的男人佇立在餐桌旁,一臉受傷。
唐洛心,你這個女人真是個喜歡到處招惹男人的賤人,不過我是絕對不會順了你的心意的。張昀瑤眼中閃過一絲狠毒,隨即召來了服務員,向她打聽著。
唐洛心走出餐廳一時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一直順著路邊走了很久。早春的中午灑滿了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而此刻的唐洛心隻覺得從腳生起的寒意。
想起了對自己失望的顧棲梧,牢牢掌控自己的霍北銘,還有電話裏那個不定期的定時炸彈。
唐洛心輕吸一口氣,坐在路邊,把頭埋進環起來的胳膊中。不知過了多久,等她再起身的時候先是一陣眩暈,看著路邊的標牌,居然已經到了自己母親家附近。
像著了魔怔似的向家走去,走到公寓樓下抬頭看見亮著的燈,那個地方是廚房,隱約還看見了媽媽忙碌的身影。
唐洛心張大了眼睛,呼出一口氣,唐洛心,沒事了。
呆了十幾分鍾後,她慢慢走出小區,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唐洛心還是要回那個家,雖然現在她很累,可是還是要麵對。
霍北銘的別墅裏。
唐洛心剛開門走進去,就聽到客廳傳出來嬌喘聲。
“北銘,北銘,啊~”熟悉的聲音,一陣比一陣激烈。
一陣激烈的衝刺,兩人都精疲力竭的挺慢了下來,正當張昀瑤想再次索愛的時候,就看見唐洛心從客廳旁上樓的身影,原本嬌滴滴的臉上充滿了炫耀的笑容。
霍北銘也看見了,剛剛還沉溺在溫柔鄉的曖昧氣氛忽然凝固。霍北銘推開張昀瑤,拿起沙發上的襯衫。
“昀瑤,今天就不送你了。”霍北銘端起了了一杯酒,“沈媽,叫王司機送一下張小姐。”
霍北銘說完就向樓上走去,沈媽聽到聲音,出來引著張昀瑤向門口走去。張昀瑤沒想到霍北銘就這樣叫自己回去,又礙於下人的麵不好發飆。
拿上包,氣得走出門。不過也為自己今天成功獻身給霍北銘而得意,一步一步走,她張昀瑤不相信,不能抓緊霍北銘。
唐洛心想到剛才看到的那一幕,惡心的抽紙擦了擦手。
經曆了一天的煎熬,她真的身心俱疲,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浴室,隨手帶上了門。
剛打開了水,門就被狠狠的推開了,撞在門後的腳踏上發出重重的鈍聲。
“你去哪裏了?”霍北銘熊熊的怒火燒向唐洛心。
“不關你的事。”唐洛心還在放水,平淡的說。
這態度重重的擊破了霍北銘的最後一道防線,他兩步上前,拎起唐洛心,把她禁錮在他的胸和浴室的瓷磚牆壁上。
“唐洛心,你越來越放肆了。”霍北銘邊說邊扯著唐洛心的頭發,強迫著她的眼睛和他對視,“是不是太久沒有調教你了?”
在浴室暗色的燈光和透明玻璃的各種折射下,唐洛心白皙的脖頸顯得尤其誘人,今天穿的白色絲裙上衣領口開的很低,露出不算豐滿卻好像觸感非常的胸部。倔強的深邃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絕美的唇形,不可否認,唐洛心長的很好看。
剛剛已經宣泄一番的霍北銘很快就又有了反應,想起白天顧棲桐對自己女人的所作所為,就氣不打一處來。
“唐洛心,這是你自找的。”說完霍北銘將頭埋進唐洛心的衣領下,狠狠的汲取著,兩手在背後解著扣子,不知道是他太著急還是怎樣,半天也沒開。
這邊唐洛心不停推攘著,可是終究自己微弱的力氣無法對抗霍北銘,很快半推半就,她自己也呼吸急促。
霍北銘抓住唐洛心領口,兩手向兩邊一使勁,衣服愣是被撕開了,上麵的小水晶散落了一地。
唐洛心被順帶撕開的衣服劃到,不可思議的看著霍北銘的禽獸行徑。
趁著空擋就想溜,可是已經到興頭上的霍北銘怎麽允許,立馬捉住她的兩隻手高高的舉在她頭頂。
“這裏他碰過嗎?”霍北銘邊問邊親上唐洛心呼之欲出的胸部。激起唐洛心的陣陣急促嬌喘。
“這裏呢?”霍北銘更加得寸進尺。
唐洛心咬牙堅持忍受著霍北銘的挑逗。
“別讓我再看見你和別的男人碰麵,我的東西隻能屬於我,你知道嗎?”霍北銘沉浸感官上的享受還不忘放出狠話。
“我和顧棲桐才不是你想的那麽齷齪,顧大哥比你好一萬倍,永遠不會像你這樣對我。”唐洛心閉著眼睛皺緊眉頭回道。
“嗬,那又怎麽樣,他應該沒看到過你現在這種樣子吧,一個這麽有欲望的女人。”邊說邊分開唐洛心夾緊的雙腿。
“我也覺得自己,真的很髒。”唐洛心留下兩滴傷心的眼淚。
霍北銘盡收眼底,心裏卻不是報複的快感,下身的動作更加快了起來,漆黑的眼底一望無垠。
不知過了多久,唐洛心無力的半倒在了霍北銘身上。
霍北銘恢複了些理智,將唐洛心抱回了床上,手掌感受到迷迷糊糊的唐洛心身上漸漸升高的溫度。
唐洛心的意識越來越薄弱,最後能感覺的隻有一隻大手擱在自己的額頭上。
就這樣睡去吧,心底有個聲音。
霍北銘看著嘴唇有些泛白的唐洛心,還有脖頸那裏觸目驚心的姿色吻痕。
“死女人,真麻煩。”霍北銘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扶額。
拿過床頭櫃上的座機打了個電話,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