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有點心疼寒歌(加更)
然,寒歌卻不知道。冷夏根本就沒有玩過這個秋千,秋千的存在完全是因為小秋。
修長精致到完美的手輕輕撫摸著秋千的繩索,輕抿的嘴角勾起一抹小幸福的笑容,那深邃而幽暗的眸子裏有著精彩而耀眼的光芒。
“這個秋千是姐姐最喜歡的。”寒歌看著周圍的景物時,冷凝霜時不時的插嘴解釋道。
還記得她五歲的時候跑到東院來玩,當時她正坐在秋千上玩誰知冷夏那女人從屋子裏出來對著她就大吼,害得她從秋千上落了下來,害得手脫臼,整整三個月才好。
她還記得冷夏不僅沒有道歉還威脅她說‘如果你再來動我的東西我就打斷你的腿。’那個時候她嚇得吸知道哭。
而且受傷的三個月那兒都不能去,隻能在屋子裏玩。那個時候她恨不得一把火燒了整個東院。
可她不敢,爹爹明言勒令過以後不準她再去東院,也不準招惹冷夏。可她就是不聽,最後才會了今天的結果。
“是嗎。”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意味深長的說道,說著寒歌還坐在了秋千上。
做得挺結實的,那麽多年了經曆過那麽多風霜居然還能承受起他的重量。看來這裏的每樣東西都是冷夏花了心思的。
就在寒歌走過冷夏走過的足跡時,冷夏已經摸索到了暗墨所說的那個密室。
而想要通風把報信的離管家早已經被人打暈移到了花叢中陰暗的角落裏了。
天黑黑,風瑟瑟。此刻安靜如昨的冷相府裏正有著暴風雨即將到來的平靜,那爆發的山洪或許是在下一刻就會淹沒整個冷相府也不一定。
冷夏在冷風的案桌上找到了開啟密室的鑰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進入密室裏。在冷夏進入的那刹那密室的門關上了。
此刻的冷夏一身幹淨利練的夜行衣,一頭青絲綁得一絲不苟,嚴謹的就好像是要上戰場的不然死士一般。
然而,進入這個密室簡直比那即將上戰場的死士還要來得恐怖。
有風,氧氣供給很足,空氣流動也很順暢可見不是一間死密室。而且這四周沒有放火把的地方可見也不是用明火歸路,而且這空氣中有股怪怪的味道。
冷夏謹慎的注意著四周的環境,隨即從懷裏掏出一顆鵝蛋大小的夜明珠。
看來這寒政給的東西也並不是沒有用處,現在正好用得著。
冷夏手中的那顆夜明珠可不是普通的夜明珠,而是全天下隻獨有一顆的星月珠。散發出來的光芒比那些什麽南海夜明珠什麽的還要璀璨奪目。
不過送給冷夏完全就是浪費了,別人用來觀賞,她用來照明。要知道這顆星月珠可是無價之寶,用錢也買不回來的。
然而,在冷夏眼裏隻有‘有用和沒用’這兩個觀念。錢財本是身外物,擁有的太多並不見得就是好事,要都有用才行。
借著夜明珠的光芒冷夏緩慢的前行著,冷夏清楚的看到周圍的石壁上雕刻著奇形怪狀的石雕,分辨不出是什麽事物。
石梯最開始猶如走廊那般直直的,卻在下一個拐角處猛的一個下梯。好在那蜿蜒曲折的石梯不是很多,一下子冷夏就走到了底。一路上也沒有遇到阻礙。
冷夏有些疑惑了,為什麽一路走來都沒任何阻礙不說。連個所謂的機關都沒有,他冷風就那麽自信這個密室不會被人發現嗎。
然,在密室的另一頭,那昏暗燭火搖曳著的房間裏七八個看不清長相的人正在竊竊私語著。絲毫不知道有人闖入了密室。
冷夏源著石梯一路向下走著,越走卻覺得不正常,蕭瑟的陰風呼呼的刮在冷夏的臉上,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更是讓人深切的感受到死亡。
驀的,冷夏的腳步停在了一副巨大的石刻雕花麵前。那些石畫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好似真的一樣。
尤其是那人的眼睛,還有那人手中拿著的武器。冷夏清楚的感覺到從那把武器上散發出來的寒氣。
那種奇怪的感覺在心底無邊的蔓延著,凝眸謹慎的看著那副壁畫,眼神鎖定在那人的眼睛裏。
突然,冷夏腳尖輕點地人便朝著後麵飛躍而去,同時手中的幽蘭如離弦之箭朝著壁畫上的那人刺去。幽蘭劃破空氣,發出廝廝聲。
就在那一瞬間的時間,石刻雕畫上的男人好像活了一樣突然的動了一下,幽蘭刀生生的紮進了堅硬如鐵的石刻裏。
身影落定,冷夏定眼看著石畫卻發現什麽都沒有改變,好像真的是自己眼花了一樣。
要不是她很肯定幽蘭鎖定了目標人物,冷夏真懷疑是自己出了錯覺。她敢肯定這副石畫一定有古怪,而且也詭異的很。
在冷夏力量的召喚下,幽蘭回到了冷夏的手中。
一股陰森的寒氣至四周蔓延開來,四周升起了濃濃的霧氣彌漫在這個不大不小的空間裏。那副詭異的石刻雕畫在霧氣中顯得更加的恐怖了。
見此,冷夏不敢有絲毫怠慢周身散發著與之相比更加大的殺氣來,同時一股靈力在冷夏的周身圍繞著。
然而,就是女蝸靈力出現的同時那石刻上的人物好像活了一般。那雙幽間迸發著嗜血光芒的眸子緊緊的鎖定在冷夏的身上,那模樣就像是要把冷夏吃掉了那般。
如此孕育著強烈殺氣的眼神冷夏怎麽可能沒注意到,那雙如深海般幽深的冷眸閃爍著如鷹隼般的光芒。在此刻她們是彼此眼中的獵物。
“女蝸後人。”渾厚而富霸氣的聲音回蕩在狹小的空間裏,那蒼勁的霸氣震的冷夏有些心神不定。
屏神凝氣,冷夏定眼看著霧氣中那雙嗜血如命的眼睛。從那裏仿佛可以看到無間地獄那般,恐怖的讓人心顫。
這到底是個人還是個死物,那雙眼睛明明有生命,可周圍卻透著深深的死氣。冷夏在心裏思量著。
“你是誰。”凜冽的聲音冰冷弑殺,語氣甚是凝重。
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女蝸後人,看來這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殺氣,要是一般人的話早就嚇得手發顫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渾厚的聲音裏隱隱的透著一股弑殺的寒意,帶著幽幽的恨的那種。
按理說女蝸後人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絕了,為什麽還會存在。而且這個女蝸後人似乎和以前的那些女蝸後人很不一樣。
“姐為什麽出現在這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凜冽的聲音透著鐵血的殺伐,看似輕鬆的語氣裏卻透著深深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