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長江後浪推前浪
墨羽或然武功高強,但現在的他處於一個瓶勁期得不到突破。如果現在他出手幫忙那麽墨羽便永遠的前,他相信暗墨會解決的。
而此刻的墨羽就算身疲力歇也沒有開口讓暗墨幫忙,他是一個有自尊的人,對江湖人來說自尊比什麽都要來得重要。
揮刀挑劍,刺敵。雖然動作比先前有些遲頓了但並不影響墨羽發揮。
殺氣,硝煙味,血腥味參和著泥土味蔓延在夜風之中。讓整個黑夜顯得更加的恐怖了。
血染紅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那幹淨的水綠色絲質袍早已經被敵人的血染紅了。
雖然那些死士損失慘重,可墨羽也好不到那兒去。越是到最後越是吃力起來,有那一刻他連揮刀的力氣都沒了。
這時一個死士手握利劍,鋒利的劍芒在如水的月色下散發著陰寒的光芒。
手起刀落,眼看著墨羽腹背受敵而暗墨還是不動聲色的看著一切的發生。
眼看著墨羽命懸一線,誰知就這個時候情況發生了逆轉。隻見那個舉劍的死士猙獰的瞳孔裏透著不可置信的光芒,劍落地而發出清脆的聲響,下一刻那死士就倒了下去。
在微弱的的月色下清楚的看見墨羽一手握劍反方向朝著身後的死士刺去,借著那個力一腳踢開了麵前的攻擊而來的人。
解決了身後的那人快速的抽出利劍身形快速一轉,周圍攻擊而來的死士皆在那一刻倒了下去。
看著那些倒下去的死士,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的勃頸上都有一道平整滑一的傷口。那一氣嗬成的傷口就像那如潮紅的海岸線那般唯美的有點驚人。
一劍封喉並不難,難就難在持劍人的心境。以前的他是浮躁的,狂傲的才不能做到如此完美的劍法。現在他領悟到了什麽叫上善如水的境界了。
看著時候差不多了,而墨羽也知道了他該知道的。暗墨身影一晃,那些死士隻覺得眼前一黑便統統倒了下去,放大的瞳孔盡是恐懼之意,到最後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扶起地上有些氣喘籲籲的墨羽,好似結了一層薄冰的聲音問道“還能走不。”
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看來墨羽的武功會大進,修為也會進入一個新的台階。
不過這同樣意外著一個危險存在著,如果到最後墨羽不能為之所用就算他再惜才,也隻能痛下殺手。
借著暗墨的力道,墨羽站了起來看向暗墨的眼神充滿了複雜。
看著那幾乎是在瞬間就倒地的死士墨羽總算知道了自己和暗墨的差別在那兒,他們完全是不在一個等級上的人。他居然還不自量力的要去挑戰他.……。
頓了頓,墨羽揮開暗墨的手沉厚的聲音說道“這點傷算什麽。”
這點傷真的不算什麽,對比以前受過的傷這簡直就是小菜一碟而已。不過暗墨帶給他的卻是心靈上的傷,是那種無法複原的傷。
看著墨羽沒什麽大礙了,暗墨饒有趣味的打量著墨羽,如深海般幽深的眼底閃爍流光異彩卻帶著陰寒之意的光芒。
不多說什麽,隻是一眼暗墨轉身便朝裏麵走著。墨羽緊隨其後而進。
不走幾步一道凜冽而深沉的聲音和著夜風灌進了他們的耳朵。
“兩位少俠真是好功夫,卻不知為何與這西域密宗為敵。”狂傲的語氣甚為狠厲,透著絲絲樣氣,帶著些許的讚賞。
他們西域密宗的人這次可隻是為了薔薇閣的人而來,並無意與中原的其他人為敵。今天這兩人的做法是存心的挑釁還是找死來了。
“閣下過獎了,比起閣我們簡直差遠了“帶著笑意的聲音裏冷冷的滲透著絲絲殺氣。
邪魅的俊臉一沉,刀削斧刻般的臉龐結了一層冰霜,帶點冷,有點厲。
看來留在這裏的正主登場了,不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又會帶給他們怎樣的驚喜,他很期待這些自以為是的西域密宗的人。
“小毛孩,毛都還沒長齊就敢在我的麵前囂張,也沒惦惦自己有幾斤幾量重。”狂傲的聲音狠厲的說道,語氣中的弑殺之意赤*裸裸的蔓延在空氣之中
中原人自以為武功高強,在他西域人的眼中不過就是沒長齊毛的孩童而已。殺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我知道我肯定沒你重。”冷沉帶著慍怒的語氣充滿了嗜血的無情。
話語微頓繼續說道“不過,囂張是有資本的人才敢做的。”極輕極冷的聲音裏逞著鄙薄與嘲弄,嘴角的笑容愈顯譏誚。
清冷,高貴,幽靜中帶著不可違抗的氣勢。
從那人的聲音中暗墨聽得出來他是一個有著一定年紀的人,年紀都一大把的人了還不回去享清福,偏偏來做這些,這和找死有什麽區別。
輕視敵人就等於自殺。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的你有什麽資本敢在我麵前囂張。”狠厲的的聲音剛落,無數細小的物體劃破夜空朝著暗墨的方向襲擊而來。
感覺到空氣的波動,暗墨依舊是一副悠閑從容不破的樣子,嘴角噙著的那抹笑意更是說明了暗墨此刻的心境是如明鏡般。
不明物體越來越近,帶起周圍的強勁的冷風。在月色的照耀下隱隱的可以看清那些細小的的物體是什麽。
對於銀針暗器,他還是覺得水天一線裏的那個家夥使得比他技高一籌。
不知何時暗墨的手裏已多出一把鐵扇,對著那些好似蜂針般的毒針輕輕一揮。隨即便聽到‘叮叮叮。’銀針落地的聲音。
“我說那誰,你能不能不要那麽弱智的搞出一些小兒科的東西,用點腦子。”凜冽的聲音裏盡是諷刺之意。
暗器,銀針。他見得多了,就這點本事還敢在他的麵前囂張,看來這個人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
“小毛孩,有點本事。我喜歡。”充滿冷意的笑聲裏全是讚賞,而那讚賞背後卻是死亡。
看來中原那句‘長江後浪推後浪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個小毛孩他喜歡,不過絕對不能留。
“你喜歡,爺我可不好你那一口。”語氣裏盡帶痞氣,那裏像平時那個冷聲寒語如撒旦般樣的暗影樓樓主。
看來真的不能和冷夏帶著的那些人呆得太久,都被那些家夥染上痞氣了。
聽著暗墨諷刺而挑逗的話語,那男子氣得是吹胡子瞪眼睛的。那眼底的殺意幾乎是要吞噬了日月般可怕。
“小毛孩,別把我對你的仁慈不作你可以活命的籌碼。”極度暴虐和咬牙切齒的聲音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