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感覺身體裏一股溫熱的力量在慢慢運行,全身感覺很舒服。似乎感覺比以前好了很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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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快速複速,感覺甚至比以前更好的風行,寒歌不驚訝。他是認得那種藥丸的,叫露凝丸,是療傷的聖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解毒。
隻是,這個女人為什麽會有薔薇閣的露凝丸。難道這個女人和薔薇閣有關係。
念想間,寒歌已經坐到了冷夏對麵。神色凝重而嚴肅。
“你怎麽會有露凝丸,這可是薔薇閣的聖藥”魅惑的聲音質疑的問道。
如果這個女人真是薔薇閣的人,那麽,他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看能不能進入薔薇閣內部。
突如其來的疑問並沒有讓冷夏措手不及,慢條斯理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品銘著。臉色縱容不破“這很奇怪嗎?隻要有渠道,有錢,何止露凝丸,就連暗影樓樓主用過的東西都可以買到”
差點就漏餡了,看來這個寒歌並不像表麵上的如此懦弱無能。他的心思甚密無間,疑心很重,光是一顆藥丸就開始懷疑她。
買的,這個女人不是薔薇閣的人,深邃明媚的眼底一閃而逝的失望。
“既然你有露凝丸就應該知道它的功效,露凝丸可以解毒嗎?”邪佞的聲音問道。
露凝丸也隻是江湖傳言那般神奇,真正的功效恐怕隻有明白他的人才知道。
“你想用它解你身上的荼糜花毒”
剛才寒歌眼底一掃而落的失望他看的很清楚,她不是薔薇閣的人寒歌為什麽要失望。難道…。
不等寒歌說話,一旁的風行卻開口說話了“露凝丸可以解百毒,但偏偏解不了荼糜花的毒。所以,七王爺你可能要失望了”
荼糜花毒傳至西域。以百毒喂養長大,加上西域獨特的製藥手法才能製出荼糜花的毒。荼糜花毒雖劇毒無比,但是卻是一種慢性毒藥,並不會馬上毒發,而是一天一天的顯現出來。中了荼糜花毒的人隻有等待死亡的份。
聽到風行的話,寒歌問道“風兄很了解荼糜花毒”
看風行的樣子,似乎對荼糜花有一定的認識能力。似乎他見過荼糜花一樣。
風行笑了笑,幹淨陽光的臉上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當然,我曾去過西域,見過荼糜花毒的生長,那場麵可謂是…”打開了話匣子的風行滔滔不絕的講著自己的豐功偉績。
“說重點”冷沉的聲音有著燥意。冷夏已經被風行煩夠了,這家夥完全一自來熟,廢話多的要死。她們要知道的不是他的豐功偉績,而是荼糜花這種毒。
光是一個眼神,一句話風行便聽話的收風,抓重點說“世人說荼糜花毒無解。其實,荼糜花毒不是無解,隻是解的方法詭異,而且根本不可能存在。”
女蝸之女,世界怎麽會真的有女蝸的存在嗎?那隻是傳說而已。所以,荼糜花毒也可以說是無解之毒。
說到毒,冷夏就來了精神,她也算對毒物略有研究。
“哦,說來聽聽”冷沉的聲音,饒有興致的表情看著風行。
她倒要聽聽這個荼糜花毒的解法到底是如何的詭異,和她想的有什麽區別。
風行看了看很有興致的三人,繼續說道“荼糜花毒本身的毒很好解,但是以百毒喂養的荼糜花毒就沒有那麽容易解了”
“聽過女蝸傳說沒有。傳說如果想要解荼糜花的毒隻有找到女蝸後人,利用女蝸石的力量,然後於其合體便可解荼糜花的毒”
“難道你們不覺得什麽女蝸傳說完全是無稽之談嗎?世界上怎麽可能存在這種事,就算有你也未必找得到。因為從來沒有人見過女蝸的後人”幹淨的聲音滔滔不絕的訴說著自己的見聞。
豈不說女蝸真的存不存在,就算真的存在,也不見得別人會幫寒歌。
風行越說越玄,越說越神奇。寒歌根本就不相信。
風行的話引起了冷夏的注意,雙眼微沉,掠過一絲冷凜。淡漠的聲音說道“那萬一女蝸的後人是個男的怎麽辦”
風行的說法和她了解的解毒方法真的是天差地別,要她和這個男人圓房,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還女蝸石的力量,她這個女蝸後人都沒有見過女蝸石長什麽樣?更別說別人了。
“不會的,女蝸後人必有一女。因為女蝸是大地之母,她的力量隻能傳承給自己的女兒。隻不過,這一切都是傳說而已”風行歎惜的說道。
像是一下子想到什麽?風行滿臉欣喜的看著寒歌“王爺中的毒屬於荼糜花的那一種,如果是普通的話,我有辦法幫你解。如果是以百毒喂養的荼糜花的話,那王爺就隻有聽天由命了。
“不清楚,隻知道是中了荼糜花的毒”魅惑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他還以為荼糜花隻有一種,想不到裏麵居然有那麽多學問。女蝸之女,女蝸石。這樣的解毒之法完全的天方夜譚嗎?怎麽可能有女蝸這樣的神話存在。
難道他寒歌真的要栽在這荼糜花毒上嗎?真是天妒英才。
“你手伸出來蝸看看”幹淨的聲音沉重的說道。
希望遇到的不是以百毒喂養的荼糜花,不然,他也沒辦法。
寒歌聽話的把手伸到風行麵前,像個聽話的小孩子。
風行掀開寒歌的袖子,重重的按在脈搏跳動的地方。
“風行哥哥,你會把脈”安靜的雪微看著風行的動作,好奇的問道。
風行的動作像把脈卻又不像,她看過大夫把脈,不會用那麽大的力。
“不會,這樣可以知道王爺中的是那種荼糜花毒”風行解釋的說道。
慢慢的,那白嫩健魄的有力手臂上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黑線。黑線很短,說明寒歌剛中毒不久。黑線的顏色帶著些深黑的幽紫色。
風行看著那天帶紫的黑線,幹淨的眸子徒然一沉。嚴肅的說道“王爺是中了以毒物喂養的荼糜花毒”
中了荼糜花毒的人在開始幾天並沒有異常。普通的荼糜花毒,中毒者在開始會瘋癲大笑,像神經病一樣。然後會胡言亂語。而寒歌中的荼糜花毒卻不一樣,中這種毒的人不會有絲毫察覺。隻有用內力按住脈搏才知道中毒有多深。
風行悲哀的看著寒歌,眼底滿是憐憫。很同情的樣子。
寒歌收回手,冷魅的聲音說道“收回你的目光”
就算他中毒了也不需要任何人憐憫和同情,荼糜花毒而已。他就不相信他解不了這個毒。
“你怎麽知道他中的是以毒物喂養的荼糜花毒”冷夏看著風行,狐疑的問道。
看來這個風行還真是有見的,雖然功夫有待開發,見識和曆練挺有用的。
“冷兄沒有看到剛才的黑線是泛著紫色的嗎?那就是最明顯的特征”風行解釋的說道。
聽言,冷夏看著寒歌。深邃如寒潭般深不見底的眸子閃耀著複雜的光芒。
這個荼糜花毒有那麽厲害嗎?她倒要挑戰看看。
“你想不想解荼糜花的毒”淡漠的聲音問著寒歌。
她要試試那個方法管不管用,如果解不了的話再說。就把寒歌當作實驗品實驗一下。
“你不是廢話嗎?當然想解毒了”醇厚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無奈的說道。
他當然要解毒啊!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他現在還不能死,他還有好多事情都沒有完成。
“想要解毒就聽我的”冰冷冰冷的聲音說道。
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做什麽都得付出代價。就算寒歌即將是她的老公也一樣,因為她不愛他,沒必要為了他付出代價。
她冷夏一直堅守著一個道理。萬物都是平等的,除了為愛的付出。
冷夏的話對寒歌無疑是種威脅,依寒歌的傲慢狂妄的個性,他怎麽會聽從別人的。
但是,當生死擺在眼前,那些麵子上的東西都是沒用。
大丈夫能屈能伸。
“好,隻要你可以解荼糜花的毒。無論什麽我都聽你的”性感迷離的聲音帶著致命的誘惑。俊朗妖孽的臉龐卻帶著隱忍的憤怒。
等到荼糜花的毒一解,這個一而再再而三威脅他的女人絕對不能留下。
“什麽時候解毒”
多耽擱一天,毒素就會越深。他怕到時候就算有解藥也沒用。
“放心,蝸絕對不會讓你死的”冷然的聲音輕輕的說道。
就算她死也絕不會讓寒歌先死,他是她的使命,為了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