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獨一無二
“西君國,獨一無二。”
雲修大師盯著花辭淚,一字一句的說道。
“嘶……”花辭淚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怎麽會是這樣的呢?如果這真的是蕭雲飛的批命的話,那說明了什麽?她以為她的重生,已經給蕭雲飛的計劃帶來了巨大的影響,可現在,這雲修大師卻是這樣的說法
一時間,花辭淚都有些迷茫了,她這一刻都懊悔自己為什麽沒有去問爹娘的生辰八字,或者是翠竹的,她重生而來,報仇什麽的其實都在其次,反倒是爹娘他們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可她不知道自己的重生到底是否改變了多少,如果蕭雲飛注定會成功的話,那自己的爹娘會不會又要走上前世的老路?
在一旁的季怡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什麽命格極貴,什麽求而不得的地位,什麽西君國獨一無二的?這一切,怎麽都像是在說奪位的事情?
季怡不由得麵色慘白:“辭淚,你算的這個人到底是誰的?”西君國獨一無二的,地位最高的,不就是哪皇位嗎,既然是現在求而不得,那必然不是說的是當今皇帝了,季怡就不明白了,花辭淚說的到底是誰,而且,為什麽花辭淚會知道這個人的生辰八字?
季怡下意識的就懷疑到了花木熊的身上,如果有誰是有能夠爭奪帝位的力量,而花辭淚又知道生辰八字的人,那一定就是她的父親花木熊了,坐擁百萬大軍,要事下定決心造反,著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
花辭淚這才意識到季怡還在一旁呢,自己也是剛剛太過於震驚了,才不知不覺的就問了出來,她跟雲修大師的這些對話,顯然是非常的引人誤會。
“娘,您誤會了,不是您心裏想的那樣,這個人我是不熟的,隻是無意間知道他的生辰八字罷了。”花辭淚連忙說道。
季怡驚疑不定,質問道:“你還沒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花辭淚咬了咬下嘴唇,看向季怡的眼睛裏帶著堅定的目光,她鄭重的對季怡說道:“娘,我隻能說,這個人與花家,與燕家,沒有一丁點的關係,至於是誰,娘又何必知道呢,何況就算娘知道了,也對你,對我們都沒有任何的好處,不是嗎?這件事,就應該當做我們都沒有聽過,出得雲修大師的口,入得你我的耳,今天出了這個房間,就全部把它忘掉。”
季怡一時間也回過神來了,知道是自己太過於激動了,畢竟這樣的事情追究起來實在是太大了,不管雲修大師所卜卦的結果是對視錯,是不是她心裏所想的那件事情,都不是她能插手的,也不是成君王府所能插手的,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無非就是多留一個心眼罷了。
想到此,季怡原本‘砰砰’直跳的心髒安穩了下來,無論西君國師誰的西君國,他燕家總是成君王府的燕家,現在她想這些也沒有用,最重要的還是燕楚離此次出征的安危,若是吉,再考慮以後的事情,若是凶,那成君王府從這一代就要落寞了,以後的事,與成君王府自然就無關了。
花辭淚見季怡似乎平靜下來了,也忍不住暗自鬆了一口氣。
“阿彌陀佛!”雲修大師此次雙手合十,衝著花辭淚灝王季怡拜了一禮:“其實兩位女施主不必擔心,既然連貧僧都看不透花施主的命運軌跡,就說明花施主的未來是不定的,擁有無限的可能,所以隻要花施主堅定自己的信念走下去,相必前路不會太差。”
“大師說的有理,辭淚在這裏就先謝過大師了。”花辭淚也回了一禮,雲修大師說的沒錯,她已經是重生一次的人了,命運早就改寫,便是蕭雲飛是未來的皇帝也好,是其它的也罷,都與她無關,她隻會按照自己的方式走下去,蕭雲飛不來打攪她,自然就相安無事,若是來阻擋她,那麽即便蕭雲飛之命貴不可言,她也要拚盡自己性命給他改寫一番。
“兩位施主,沒什麽事,貧僧就要回去了。”說著雲修大師站了起來,走出了門。
出門後,雲修大師又似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又道;“對了,兩位女施主要是擔心成君王的安危的話,可以去前殿求一護身符,佛祖會護佑他的。”
花辭淚忍不住抽搐了下嘴角,這雲修大師怎麽這麽像是在推銷東西的街邊小販呀!
無論花辭淚對雲修大師有多麽的懷疑,還是和季怡一起去求了護身符,不管怎麽樣,這都算是一個慰藉吧,畢竟下午雲修大師卜的卦實在是令她感到有些不安。
*
另一邊,就在花辭淚曾經逛到過的百花叢中,花辭淚見過的那個慈眉善目的和尚正在閑事的給各個名貴的花朵澆著水……
一個白衣和尚由遠及近的緩緩走來,直到在澆水的和尚身邊站定。
若是花辭淚在這裏的話,就會知道這白衣和尚,正是下午給她卜過卦的雲修大師。
慈眉善目的和尚突然開口道:“怎麽樣?見過她了嗎?”
雲修大師點了點頭,神情也不複在花辭淚和季怡麵前的那副麵無表情的高冷模樣,反而看上去有些輕鬆,有些閑適,帶著幾分塵俗的味道,顯然,他跟這個慈眉善目的和尚很熟悉。
“我見了,很聰明的一個姑娘,在談吐上,的確是與一般的大家閨秀不同,而且容貌也不俗,而且……”雲修大師說到這裏頓了一頓。
“而且什麽?”慈眉善目的和尚問道,看似好奇,其實連眼睛都還看著麵前的花,沒舍得往雲修大師那移上一眼。
雲修大師繼續回答道:“而且……這位成君王妃,很神秘呀!我居然看不破她未來的命運軌跡。”
“哦!”慈眉善目的和尚挑了挑眉,將手上的澆水的水壺往上一傾,就收了澆水的姿勢,終於看了他一眼,眼睛裏閃爍著好奇的神色:“那倒是還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