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怕了怕了
說完呂天文向手下揮了揮手,後者明白他的意思將仲天翼放開。
“很簡單,一會過去你就說警察來了,這樣一來秦虎肯定慌,你表現出一副慌張樣子讓秦虎往飯店的後門跑,其他的讓我來就行。”這隻是仲天翼隨便想出來的注意,他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
呂天文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便同意了仲天翼的意見,幾人簡單的商議倆句直奔秦虎所包間。
呂天文之所以幫助仲天翼不是因為他的幾句話,而是當時在他的腦海裏浮現了秦虎強那名女孩的情景,那件事成了呂天文一段無法抹去的回憶。
仲天翼控製自己急切的情緒走在呂天文的身後,幾人剛走到包間門口時便聽到了裏麵複雜的聲音。
呂天文想也沒想直接將門推開,表情急迫說道:“虎哥我們得趕緊走,警察來了。”
此時的秦虎上半身已經沒了衣服,而藍明美上身隻剩下一個胸罩,雪白的皮膚呈現在眾人麵前,秦虎正準備用匕首將藍明美的胸罩挑開,突然進來的呂天文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你說什麽?警察來了?怎麽可能?”秦虎有些不相信。
“沒錯虎哥,我們得趕緊從後門離開。”說著呂天文走上前撿起衣服遞給秦虎。
於此同時仲天翼進入包間,“小美我來了,我來了。”來到藍明美身邊急忙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天翼……”藍明美看見仲天翼直接撲到他的懷裏。
“你們兩個把這個們給我帶一起走。”秦虎穿上衣服對一旁的手下說,他今天是鐵了心不準備放過藍明美。
秦虎想要帶走藍明美,仲天翼當然不會同意,與秦虎的手下扭打在一起。控製藍東誌高輝和曾俊鑫那幾人也過去一同將仲天翼安在地上。
呂天文看著目前的場麵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這個根本不是他預想的結果,就在呂天文想著是不是應該上去幫助仲翼的時候,一個人先下手了。
由於控製藍東誌他們那幾人前去幫忙製服仲天翼,藍東誌幾人得到了自由,就在這時,藍東誌拿起地上的酒瓶子直奔秦虎衝去。
秦虎的目光全部在藍明美身上,根本沒在意身後籃東誌他們幾個。
藍東誌手持酒瓶衝到秦虎身後,二話沒說對著秦虎的後腦砸了過去,隨著酒瓶被擊碎,秦虎直接被打倒在地,鮮血瞬間流了出來,躺在地上的秦虎一動不動,如同死人一般,很快鮮血便流出了一大片。
秦虎手下聽到聲音把目光全部轉移到藍東誌身上,誰也沒動,隻是緊緊地盯著藍東誌,所有人都愣了。
藍東誌拿著已碎成一半的酒瓶指著秦虎的手下怒道:“來呀,有種你們都過來,我今天就把你門一個個全都廢了。”
藍東誌已經失去了理智,剛才秦虎對藍明美的侵犯完全激怒了他,雖然秦虎沒到侵犯藍明美身體的地步,但是對於他們的姐弟之情來說,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
麵對已經瘋狂的籃東誌,秦虎所有手下沒一個跟上前,包間內突然變得非常安靜。
怕了!他們怕了!或許他們有的時候不要命,但是此時此刻他們麵對藍東誌,怕死的心裏浮現了出來。
仲天翼從地上站起來,扶著藍明美,後者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整個身子縮在仲天翼的懷裏,緊緊地抱著仲天翼。
“翼哥,你帶我姐先走,這裏交給我。”藍東誌說。
就在仲天翼幾個人準備離開的時,包間門口突然傳來一句話:“這裏都怎麽回事啊?”
此時兩名警察站在包間門口看著眾人,一看是警察仲天翼笑了,秦虎的手下也笑了,他們看到警察笑是因為籃東誌不會瘋下去了,對他們沒有了威脅。
隨後警察叫來救護車把秦虎和藍明美送到醫院,其他人全部被帶回當地派出所,在派出所雙方交代的事情基本一樣,仲天翼幾人做完筆錄之後由家長帶走。
隻有一個人沒能出來,那就是藍東誌,藍東誌因重傷秦虎暫時被拘留,等待進一步調查處理。
曾俊鑫因為家裏在派出所有人的關係當天就放了出去,而仲天翼和高輝則在派出所待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仲天翼的哥哥仲恒遠來派出所把仲天翼帶走。
二人離開派出所沒走幾步,仲恒遠轉身給身後的仲天翼一耳光,“我說仲天翼你夠可以啊,打架都打到這裏來了,你就不能讓咱爸咱媽省點心嘛?”
仲恒遠今年二十八歲,足足比仲天翼大了十歲,從小仲天翼就聽他的話,說實話也有點怕他,所以仲恒遠這一巴掌打的仲天翼連聲都沒敢吱。
說完仲恒遠轉身便走,而仲天翼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仲恒遠走出十多米之後轉過身,說道:“快點跟我回家,你嫂子做了不少你愛吃的。”
“哦”仲天翼低著頭跟了過去,畢竟仲天翼剛剛十八歲,畢竟他還是個孩子,畢竟他還沒有步入社會,對於哥哥的還是有些畏懼。
仲天翼的家不算富裕,父母都已下崗在家做一些小生意,維持家用,哥哥仲恒遠當了五年兵,回來之後得到一筆錢,娶了現在的媳婦,五口人生活在一起,生活勉強過的去。
仲天翼之所以每天穿著校服不是因為他個性,玩另類,而是他知道家庭條件的關係,寧願每天都穿著校服,也不會讓父母給他買新衣服,這就是仲天翼,注定他的一生會非同一般與眾不同。
一個星期之後,仲天翼藍明美高輝和曾俊鑫四人聚在一起,他們再一次選擇了一星期前出事的這家飯店,這一次幾人沒有選擇包間,而是在大廳隨便找了一個桌子。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幾人點的酒菜 上來之後,仲天翼給每人的杯裏倒滿酒,舉起手中的杯說:“哥幾個,是我對不起你們,我更對不起東誌,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怨我!”
說完仲天翼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後將杯中倒滿酒,一旁的高輝剛要說話卻被仲天翼攔住。
“阿輝,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但是不管你怎麽說,我心裏難受,是我害了東誌,這是事實。”說完仲天翼將第二杯酒喝下,隨後又是同樣的動作,仲天翼再一次將杯中倒滿酒。
仲天翼口中說的東誌當然指的是藍東誌,他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這幾天發生了讓他們意想不到的大事。
一星期之前藍東誌當時失去理智將秦虎擊倒,秦虎當晚昏迷不醒,連夜將其轉移距離市不遠的省城市。
市作為省的省會,醫學方麵遠遠超過了市,但是秦虎轉到這裏之後並沒有想象中的好轉,最後醫院給出了明確診斷,因重傷腦部秦虎成了植物人,可能明天醒,可能一星期,可能一年,十年,也可能一輩子不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