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1章臨時安排
["第2215章臨時安排
淩天正想要離開,忽然想起來,萬一小琳琳午睡醒來沒有看到自己,一定會非常的傷心。
這讓他十足的有些頭疼。
別墅的保姆是鍾點工,除了打掃衛生和做飯,平常的時間根本就不會在這裏,就算拜托保姆照顧也做不到。何況,小琳琳對曾經他親生父親的突然消失有著明顯的心理陰影。
淩天倒是有心想要給李師叔打個電話,想了想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小武東倒是不用擔心,吸收藥液之下,人體會陷入最深沉的睡眠之中,起碼要睡個十個八個小時才會醒來。
想了想,淩天小心翼翼的抱起小琳琳,小琳琳動了動身體,似乎感覺到是淩天的懷抱,睡得分外的香甜。
他想起一個人,似乎可以幫自己這個忙。
淩天向著別墅旁邊的鄰居家走去,剛才陳悅已經自報了家門,倒也不用擔心找錯地方。
陳悅所住的這棟別墅與陳師叔的別墅外表看起來風格一致,隻是進入大門,可以很輕易得察覺出裏麵的不同。
李師叔的別墅裏麵顯得幹淨利落,寬大的練武場,兩排放著各式各樣的仿古兵器,最顯然得則是打熬力氣的重達百斤的大石鎖,一看別墅的主人就是習武之人;而陳悅的這間別墅,則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鬱鬱蔥蔥的幾顆大樹,兩邊是平整的草坪、花圃,中間預留出了足夠的水泥路,彎曲著延伸到別墅旁邊的車庫內。
篤篤篤,輕輕的敲門聲想起。
陳悅一身輕鬆的家居裝扮打開了房門,
“咦,怎麽是你?出了什麽事情?你女兒病了?”
陳悅有些驚訝得看著抱著小琳琳的淩天,她可是沒有忘記剛才淩天想要趕他走的表情,一點也沒有作假。
“不是。我一會兒要出去一趟,我家的寶貝閨女正在午睡,我擔心她起來看不到我的話,會哭。李師叔現在很忙,那邊的別墅沒有其他人,這不你是一個閑人嘛……”
淩天的話說完,就向著別墅裏麵走去,他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陳悅心虛得想要攔住淩天,想想又覺得不妥,連聲說道:“喂喂喂,等一下……我的房間很亂的。”
她的臉色有些紅暈,自己的房間裏麵有些很私密的東西,實在是不應該讓別人看到。
“沒事,我女兒不會介意的。你的父母或者其他人沒在家?哪個是你的房間?”
淩天這廝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伸著脖子往裏麵瞧,這房間倒是整潔異常,幾幅書法山水畫被掛在牆壁上,一張全家福被掛在牆壁的中央。
“沒有,他們都上班去了。最裏麵的是我的房間,誒,算了,走吧。”
陳悅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房間說出來了,淩天已經向著她的房間走了過去,因為小琳琳正在熟睡,陳悅也不好大聲得說話,連連翻著白眼,看著自來熟的淩天的背影。
推開陳悅的房門,裏麵是粉紅色的牆紙立刻映入了淩天的眼中,一個一人多高的布娃娃被放在床頭,搞笑得是,布娃娃的胸前有粉紅的小罩罩,三點式的情趣內褲,同樣被穿在它的身上。
就在床邊的不遠處,一台電腦擺放在哪裏,畫麵定格的是兩個赤裸得美女纏綿在一起,做著讓人麵紅耳赤的動作。
陳悅臉色紅紅的先將布娃娃內衣麻利的收了起來,塞進床下,又啪嗒一聲關閉了電腦上的顯示器。
“我說了房間很亂的……”
陳悅強忍著鎮定,心中卻在大叫,完了完了,姐的光輝形象一下子都崩塌了。這個人,一定會在心裏嘲笑我。
“噓……”
淩天壓得了聲音看了看小琳琳,小琳琳並沒有醒來的跡象,才小聲說道:“我女兒就放在你這裏了,她醒來的時候,如果哭的話你給我打電話,你的號碼是多少?”
將小琳琳放到陳悅粉嫩的大床上,蓋好被子,小琳琳仍舊睡得很香甜。小孩子的覺一般都很沉,隻要不是故意去吵醒她,她們往往不會察覺發生了什麽事情。
淩天將房間裏的一切都看在眼裏,如果是平時得話,淩天倒是很有興趣調戲一下她。可是現在,剛剛和禹青——仙鶴組織的繼承人商量好麵談,兩個人都是說做就做不拖遝的性子,時間比較緊,所以先安排好小琳琳才是重要的事情。
陳悅心中倒是鬆了一口氣,淩天沒有將話題說道剛才讓她尷尬的事情讓,讓她覺得這個人倒還算不錯,沒有主動給自己的難看。
報出了自己的電話號碼,淩天用手機打了一下,陳悅同樣將淩天的電話保存下來。
“那就麻煩你了,回頭請你吃大餐。如果她醒來,哭得話,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淩天不放心得又叮囑了一遍。
陳悅沒好氣得說道:“姐是這麽沒用的人嗎?就是一個小丫頭而已。你都囑咐兩遍了,行了行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淩天看了一下時間,又回頭看了沉睡之中的小琳琳,才向著別墅外麵走去。
陳悅作為主人,自然要送他到門口。
淩天剛剛踏出別墅的大門,忽然頓住了腳步,回過頭衝著陳悅笑了笑,說道:“布娃娃穿的內衣不錯,應該是你自己的吧?”
說完,淩天哈哈笑著離去。
陳悅的臉唰得就紅了:“你個死變態,觀察得這麽仔細!”
關上房門,陳悅才徹底的放下了剛才的羞澀,順著窗戶看去,淩天已經駕車一溜煙得離去,眼神之中帶著憐憫得說道:“算了,姐就不找你麻煩了。你一個大男人,帶著個女兒也不容易。看樣子是私會情人去了吧?帶著個拖油瓶,哪個女人能跟著你?你以為這天底下的女人都像姐這麽善良嗎?第一次見麵就把女兒托付給我照看,眼光還算不錯,看得出來姐是一個心善得人……”
淩天自然聽不到陳悅的碎碎念,他已經向著約好的地方駕車而去。自動導航係統上麵清晰得表明了目的地。
臨江茶樓。
臨江茶樓是首都最頂尖的茶樓,它的名氣之大,讓無數的達官貴人趨之若鶩。首先,它建立的地點讓人拍案叫絕,一麵臨水,一麵離得市區不遠,另一麵則是青山綠水的郊區,交通更是方便異常。幾個地點交匯而成,成就了臨江茶樓的絕佳位置。
淩天登上這間茶樓,眼神之中帶著明顯得驚訝。
這間茶樓明顯按照仿古的古代茶樓所見,典雅之中帶著一份曆史的韻味。所有的桌椅板凳,完全采用的是百年的紅衫樹打造而成,完全是原汁原味,可見當初設計這裏的人可謂是匠心獨運。
茶樓的上座率並不低,大約在八成左右,可是並不顯得喧鬧與嘈雜,來到這裏的每一個客人都不自覺的降低了聲音,放佛不忍心破壞這裏靜怡的環境。
“雖然對方的心理是個變態,不過選的地方,倒是真的不錯。”
淩天得心裏對禹青的評價忍不住提高了一個層次,看來對方倒是很有誠意,從他選擇得地點就能夠看得出來,隻要不是有毀滅傾向得人,就不忍心破話這裏的一切。
而古武者動手的破壞力驚人,以淩天來說,全力出手的話,這間臨江茶樓須臾之間就會成為一片廢墟。
“客觀您好,請問您是淩先生嗎?”
一個古代店小二摸樣的人看到淩天走進來,立刻上前打著招呼,他的肩膀上海搭著一條潔白的毛巾,乍一看,還真以為是到了古代的社會。
“嗯,是我。”
淩天痛快得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他倒是沒有驚訝店小二能夠認出他來,這很正常,地點是禹青選擇的,禹青提前到達,安排人在這裏等著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淩天在進入茶樓的時候,已經仔細得感應過,這裏麵隻有一道若有若無的戰氣波動在茶樓裏麵,這戰氣的波動還有著幾分熟悉,正是曾經和淩天交過手的禹青。
禹青的誠意還是非常足的,並沒有安排其他人埋伏起來,這認出來淩天外貌的店小二,也不過隻是一個普通人的夥計而已。
“禹老板正在天字一號房等著您,請跟我來。”
店小二不卑不亢得對著淩天微微躬身,然後虛引了一下,走在淩天得前麵。
他們都是經過了最專業的培訓,恰到好處的行為,不會讓任何的客人反感。
天氣一號房看起來很像是一個普通的房間,但是推開房門,一股清新得味道迎麵撲來,清新爽利的江風,帶著一股淡淡的特有的腥氣混合其中,散發出完全屬於大自然的魅力。
一個頭發齊腰深的“公子哥”“亭亭玉立”的站在窗戶,眺望著遠處,玲瓏有致的苗條的身軀,構建成了一副詭異的風景畫。
“禹老板,您的客人到了。”
店小二恭敬得對那個身影說了一句,從語氣上可以判斷得出,他對這個身影是十二分的恭敬,完全不同於剛才與淩天說話時候的語氣。
“知道了,你下去吧。”
淡淡得帶著清冷得聲音讓這個店小二如蒙大赦的點著頭,離開了這個天字一號包廂,並且細心得將房門帶上。
淩天大大咧咧得坐在桌子旁,抓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碗,張口將這杯一兩左右的茶水喝了個幹幹淨淨,喝完,淩天還咂咂嘴,不滿意得說道:“我說,你也太小氣了吧,這杯子喝水,我們這樣的人,喝上幾十杯也不能解渴。”
沒錯,這個公子哥打扮的人正是禹青,那個仙鶴組織下一代的繼承人,外人不知道他究竟是男還是女人的禹青。
他故意壓粗了一些嗓子,可是淩天是誰,還是能夠聽得出來,他正是不久前同自己通過電話的那個人。
“你的膽子倒是不小……你喝得是極品的雨前龍井,一年的產量不過在斤許左右,早知道你並非是愛茶之人,我就拿最便宜的茶水招待你了。可憐我的珍藏,真是明珠暗投了。”
禹青轉過身來,語氣淡然得說著。
他似乎換了一個人一樣,完全不像是同淩天電話之中通話的時候,那種放浪得神態。
“嘿嘿,毒藥對我們的作用恐怕有限吧,就算你讓我喝一杯鶴頂紅,也不過是多浪費我一些時間而已。我隻是一個俗人,出身小門小戶而已,當然不知道這茶葉有這麽貴,那個可以打包嗎?”
淩天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罐茶葉,不客氣得伸出手來,將茶罐拿過來,放到自己的儲物袋中。
那些俗世之中的劇毒,對於古武者來說,效果並不明顯,古武者完全可以用戰氣壓製住這些毒素。而那些其毒之物,可以對古武者起到作用的毒藥,價值更是不可思議的巨大,稍稍調劑一下,就是很好的靈藥。
若非是深仇大恨的古武者,平時根本就沒有人使用,壓根就是得不償失的行為。
禹青並沒有阻止淩天的動作,而是有些啞然失笑:“久聞不如見麵,我們雖然有過一次交手,在情報上我也知道淩兄你的許多事情。可今日一見,才發現你真的是一個妙人。淩兄你看,這臨江酒樓怎麽樣?這是我精心設計的作品。”
淩天的瞳孔一縮,隨後若無其事的說道:“爛透了,現在誰還用純粹的木頭建造房子,一把火就能夠燒得幹幹淨淨的。”
說道幹幹淨淨的時候,淩天故意拉長了聲音。
兩個人的交鋒,從淩天一踏入這件天字一號房間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不錯,兩個人確實都非常有合作的誠意,可是利益的大小,以及主導權的事情還需要兩個人的細細的談判。
禹青借助這間酒樓裏獨特的環境,融入自然的大氣磅礴,想要從氣勢上達到壓住淩天的意思。
淩天則使用了另外的一種方法,看起來似乎相當的野蠻,沒有受到過精心的教育,實則完全是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的一種應對的手段。
孰優孰略,目前看起來,不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