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7章 你是不是還醉著
眼眶紅了起來,眼淚也不爭氣地留了下來。
“神經病,瘋子,變態,大變態……薄景行……”
薄景行深深地看著她,看著她掙紮,罵他,瞪著他,哭的委屈又可憐……
眸子裏的情緒,愈發的濃重!
一陣天旋地轉!
他突然抱起她,蠻恨地將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扯了下來。
剛剛沐浴過後的身上帶著沐浴乳的香味,在剛剛的掙紮中,又出了一身的汗,那種香味更加濃鬱起來,迷亂著人的心智,神經。
“神經病,瘋子,變態……你放開我!”
“你他媽……別再動了!”
他話音凶狠地落下,完全沒有給桑榆任何反應的機會,一把將桑榆抱起來,放到了一旁的地上,他從身後嚴絲合縫地壓住了她的身體,迫使她的雙手撐在牆壁上。
她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要收回身體,男人的手臂卻緊緊箍著她。
“不要……薄景行……晚晚在……晚晚會醒……不要這樣……”
到了現在,她甚至可以妥協,她不介意跟他做那種事情,但是最起碼,不要在這裏。
晚晚剛剛就已經被吵到了,如果……如果繼續下去……
薄景行站在她的身後,此刻早就紅了眼。
酒是喝了,但是還不至於醉的不省人事。
如果一開始他隻是想要趁著他醉酒用剩下的理智嚇嚇她,那麽這會兒,那僅剩的理智早就被酒精和女人淹沒。
這個世界上兩種讓人上癮的東西。
酒和女人。
如今他都沾了。
“薄景行……求你……別這樣……”
桑榆是真的怕了這個男人!
“別求我!”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我今晚放不了你。”
不是不放,是放不了。
男人在她耳畔發出悶哼聲,竟是讓她的身子一個沒忍住差點滑落到地上
男人就像是剛剛食得肉香的野獸,逮著鮮香四溢的獵物,翻來覆去來回品嚐。
一直一直到桑榆的意識完全消散的最後一刻,迷迷糊糊她似乎聽到薄景行說了什麽。
“既然晚晚不是,那你就給我生一個!”
他幾乎說了一晚上讓人麵紅耳赤的粗鄙葷話,以至於她對他的聲音有了下意識的抵觸。
聽到了,但是卻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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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桑榆覺得自己並沒有睡多久,睡的正沉,便感覺被人撩開被子,抱了起來。
她睜開眼睛,看到的還是薄景行那張剛毅俊美的臉,他手裏正捏著自己的襯衫,抬手披在了她的身上。
睡意瞬間醒了一大半,她下意識地朝後移了移,一臉警惕地看著男人。
“你……幹什麽?”
薄景行微微挑了挑眉,視線在她身前徘徊流連,唇角掀著充滿興味邪肆的弧度。
她像是想起了什麽,低頭看了看自己,臉上瞬間漲成了果醬色!
她昨晚可沒有喝醉!
發生了什麽,她一開始還是有印象的!
對於這個男人而言,在這種事情上,從來沒有什麽所謂的憐香惜玉和溫柔可言。
昨晚他到底有多凶狠,多強勢霸道,就有多沒有節製和輕重!
她的身上,如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密密麻麻全都是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
“如果不想被晚晚看到,來個不恥下問,一萬個為什麽,你還是穿上點省的麻煩。”
看到了自己的身上的斑駁,這些話根本不需要薄景行再說。
想都沒想就開始慌亂的係上了扣子。
“變態,禽獸!”
想起他昨天晚上的不管不顧,一意孤行,她還是忍不住想要發泄、
薄景行卻再次挑眉,“還想再來幾次?”
“你變……”
桑榆當即反應了過來薄景行的話,抿緊了唇不再說話。
看著桑榆穿好襯衫,薄景行站起身,掃了一眼睡在旁邊的晚晚,翻身越過桑榆躺到了床中間。
桑榆驚慌地轉頭看他,生怕他把晚晚吵醒。
也幸虧,晚晚這小丫頭睡的是真的沉。
氣還沒有鬆一口,她身上一緊,整個人便被一股力道扯得躺到了床上。
她心口一跳,轉頭看著禁錮著她的男人。
“你……”
“不累嗎?再睡會兒。”
桑榆盯著他的眸子,真的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麽。
她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到底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他喝了酒。
可是,他純粹是因為喝醉了酒,所以慾火焚身,酒後亂X。
還是……他其實是借酒行凶。
那麽如果是前者的話,現在他這幅自然隨性的樣子又是什麽意思?
是他酒後亂X的人隻要是個女人就行,所以至於是不是她,其實都無所謂。
還是覺得,正因為是她,所以他才覺得理所當然?
“你是不是還醉著?”
她不得不這樣懷疑,不然他這個人,怎麽會變得一點兒原則都沒有。
薄景行輕笑一聲,將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裏,悶聲“嗯”了一聲。
下一秒,桑榆整個人身體便僵住了。
隻因為薄景行咬住了她頸子上的肉,含在嘴裏,舌尖在上麵掃過,引起她渾身的戰栗不夠,攬著她腰的手更是滑進了襯衫衣擺。
她嚇地伸進衣服抓住了他的手,氣息緊張地亂了幾分。
“薄景行!你能不能別鬧了!”
“我醉著。”
他明顯就是在耍賴。
桑榆一張臉突然紅的仿佛要滴血。
“嗬。”
埋在頸窩裏的男人傳來一陣輕笑,停在桑榆的耳朵裏,簡直壞的要死!
桑榆無法左右這個男人的任何行為和思想。
對於他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就是反抗,也無濟於事,甚至最後還成了他一切獸行的催化劑。
到底要拿這個無恥又流氓的男人怎麽樣?
她完全無計可施。
“你能不能別鬧了?薄景行,你到底在想什麽?”
她的口氣帶著氣急敗壞,甚至還有不耐夾雜在裏麵。
而薄景行作亂的手沒有停下,對她問出口的問題,甚至她不掩飾的情緒,一點都沒有在意。
“薄景行……唔……”
薄景行突然吻住她的唇,撬開唇齒在她的嘴裏掃蕩著,比起昨天晚上的狂肆,這次倒是顯得溫柔纏綿了許多。
桑榆眸子怔忡了一下,因他這個罕見的吻,
“吵死了。”
吻罷,他說,聲音慵懶恣意,手指穿過她的指縫。
“你到底在想什麽?”她不死心的問。
“爽嗎?”
他突然反問她。
“……你昨天晚上的行為完全屬於強女幹行為,你問我這個問題?”
薄景行輕笑一聲,手突然放到了她的腿間。
“被強女幹能爽成那樣,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你來說確實有點難以啟齒。不如我們再誌同道合的來一次,你再回答這個問題?或許你可能就是喜歡被強迫?”
如果不是現在的姿勢完全不適合甩他巴掌,桑榆真想要給這個無恥的男人一個耳光。
到底是有多混蛋的男人,才能說著這種混賬話來?!
“爽就爽了,有什麽不肯承認的?提上褲子不認人這句話,說的應該是你們女人才對。”
“嗯……”
桑榆突然低吟了一聲,男人又輕易得逞。
薄景行的問題,他說的對,她確實難以啟齒。
她人生二十五載,這種事情如今五個手指都湊不夠。
說沒有感覺?
根本不可能。
她否認不了,她確實得到過歡愉。
甚至算得上是真正體會到這種事情的奇妙。
她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一種事情嚐到了甜頭,就會貪婪想要更多。
這是身體的本能,本能的貪婪。
身下薄景行的手在作亂,她緊咬著唇,臉頰緋紅。
“瞧瞧……”
是什麽不言而喻。
“你的身體可比你這張嘴誠實多了。”
桑榆咬著唇,有些迷離的眸子掃了他一眼。
薄景行頓了一下,忽然翻身壓住了她,啞聲道:
“睡不睡?不睡再來一次。”
眼前是男人精健寬厚的胸膛,肌理分明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膚色,呼吸間胸膛有起伏,處處張揚著一種……讓人迷戀的狂野。
她緩緩抬眸,迎上他的眸子,緊咬著唇,半晌,才鬆了牙關,側頭朝著一旁的晚晚看了一眼,目光瞬間堅定。
“不……唔!”
她陡然瞠大了眸子,嘴巴已經被薄景行的手捂住了。
“大早上的,我就不該問你這種問題。”
薄景行早就在桑榆看向晚晚的那一瞬間知曉了她的答案。
大清早,男人經得住她拒絕嗎?
桑榆看薄景行的眸子,簡直堪稱喪心病狂!
她看著他,眸子在眼眶中幾次轉到晚晚睡著的位置,警告他注意場合。
薄景行卻低聲說:“沒事兒,我輕點兒。”
桑榆翻了一個白眼,最後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薄景行確實在小心翼翼,桑榆衡量了一番,緩緩睜開眼睛。
心頭又是猛地一跳。
薄景行彎曲著手,撐在桑榆的頭兩側,下頜微繃著,一雙漆黑的眸仁直直看著桑榆的臉。
在桑榆睜開眼睛撞上他的視線的那一瞬間,他停下動作,鬼使神差地俯首吻住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