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選秀風波
“陛下,你到底去哪裏了,怎麽把冰皇夫帶回來了,你不是說……”小瑩先開口問道。
“朕的事情,朕自己會處理,瑩女史你不用多問,做好你份內的事情就好。”她淡淡的說道。
原本懷著喜悅心情來見她的眾位皇夫,可是她卻連看都不看他們一下,纖纖玉手彈指間,讓冰棺懸空浮起,隨著她離去,然而他們在她身上己找不到他們所熟悉的感覺了,仿佛他們對她而言,隻是一個陌生人。
“依鈴,這是怎麽了?”上官卓雲擔心的問道,就算她對他生氣,她的麵容上也不曾出現那樣的冷淡。
“你沒看到她手裏帶著的戒指嗎?”江淩黯然的說道,冰少凜曾經有和他提到過她的那枚戒指,說隻有她無可奈何之時,她便會帶上那枚王戒,讓自己壓抑的情緒伴隨著那王者之氣發泄出來,隻是那時候她並不再是那個親和的她了。
“看到了,這和那戒指有什麽關係?”上官卓雲問道。
“那戒指有古怪。”站在一旁的陳謫羽說道,他想起以前,她對他行為的大膽,她手上的那枚戒指終是發著異樣的光芒。
“都是因為你!如果你不回來,她就不會變成這樣。”江淩對著站在對麵的司天祈怒道,便氣憤的一揮衣袖離去。
在場的人因為江淩的話,都看向站在一旁的司天祈,這個男子,是她的第一位皇夫,也是曾經離開過她的男子,因為他的離去,給她帶來了不可磨滅的傷痛,他們沒一個人給司天祈好臉色,就連性格較好的連景也是用複雜的神色看了司天祈一眼,同眾人一樣離去。
司天祈並沒有將他們的反應放在心上,他覺得他當年的離去根本就沒有錯,隻有修行成為神官,他才能更好的在她身邊保護著她和羽凰國,可是,如今,看到她因為他回來的轉變,他心下不確定了,難道他真的做錯了嗎?他看著宮門外被風吹起而飛發黃的落葉,無比惆悵……
聖軒依鈴回到寢宮後,按了暗門的機關,將冰棺送了進去,落地在另一口玉棺旁,玉棺裏躺著不是別人而是安景軒,她淡淡的看著兩個閉著眼的男子。
一個她舍不得埋葬在地下,雖然那並不是她的軒,但是那一模一樣的麵容,她舍不得往後再看不到,所以用了法力,保存了他的身軀。
一個是躺在冰棺內的冰少凜,見到司天祈回來的那日,她便去了冰地,在冰地陪伴著冰少凜,每天探測著他恢複的情況,他的靈力是恢複不了的,她隻求他的生命源泉能快點的恢複,奈何每天都是恢複那麽一點,即便是在他的出生地,靠周圍的靈力注入,也隻是恢複那麽一點。
她真的不想等他千萬年之後的蘇醒,她不想在日後的日子裏,見不到他,所以她索性將他帶了回來,她會等一切結束後,讓他醒過來的,即便是逆了天……
“瑩女史,朕知道你在門外。”從暗室走了上來,關上暗門,她開口道。
“陛下……”小瑩推門而入,躊躇著,連身為女史的她,都覺得這次回來的聖軒依鈴變的陌生,仿佛什麽事情,在聖軒依鈴的眼中都猶如浮雲般不被她所重視。
“嗬嗬,朕記得,以前你也讚同朕充裕後宮之事,剛好朕忽然想起喜部侍娘曾給朕幾卷男子的畫像,說是讓朕選秀來著,這樣吧,這個事項朕現在批準了,你可以去通知她們辦理了,明天我就要看到成果。”她笑吟吟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小瑩說道。
“遵命。”聽到聖軒依鈴的這個決定,小瑩忍住心裏的驚訝,應道,退了出去,聖軒依鈴手裏那枚王戒,無時不在提醒她,不管如何,這個時候她都不能說違背聖軒依鈴決定的話語,此刻她隻能將此事告訴聖軒依鈴的眾皇夫們,不希望他們到最後才知道,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比較好吧。
“什麽!?她說要選秀?!”江淩聽到小瑩的話,震驚的站了起來問道。
“是的,淩皇夫,陛下現在己經……任何的勸告估計都聽不進去了,我隻是將此事轉告給你,你千萬不要去和陛下鬧,陛下她……”小瑩憂愁的看著他說道。
“我知道了,我要冷靜下。”江淩呼出了一口氣,額上的青筋才緩和了下來。
“恩,那我去轉告其他人了。”小瑩說罷,便離開了淩殿,前往羽殿。
羽殿內,茶杯應聲而落地,陳謫羽愕然的看向站在麵前的小瑩,他懷疑自己似乎聽錯了,問道:“你說她要選秀?”
“是的,羽皇夫,你不要激動,陛下她隻是……”小瑩說著都快要哭出來了,她朕不想來轉告這個事情,可是她真心的不忍心看到他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我累了,我回房休息了,你自便。”陳謫羽說道,便蹣跚的一步一步向房門走去,她看著他蕭條的背景,好不容易羽皇夫和陛下才走到一起,陛下如今卻……這究竟是天意弄人,還是司皇夫根本不該回來,這些事情,或許隻有沉睡中的冰皇夫知曉,冰皇夫曾經偷偷告訴過她,陛下會有一劫,他不想看到她過那個劫,如今陛下這樣的情況是在度那個劫嗎?
如果是的話,那冰皇夫還真是順心了,如今的幾位皇夫在聽到她轉告的話語,不是在喝的茶杯碎了,就是彈琴的琴音亂了,發火的江淩,還有那含著苦澀笑意的上官卓雲。
她並沒有將這個事情告訴司天祈,原先她以為是陛下的錯,可是如今,看到陛下這樣,都是因為司天祈的回來,他的回來,看到陛下身邊這麽多的皇夫,他居然可以一臉平靜,難道說,他真的如陛下所言,他根本沒有愛過陛下。
陛下的一顆心在他離去之時便傷碎了,好不容易在眾位皇夫的嗬護下,她那千瘡百孔的心才要複合,冰皇夫便遭遇不幸,上官卓雲的出走,他再度的回來,陛下,即便是一個皇者,她也是一個女人啊,她複合不起心裏的痛,才會帶上王戒拒絕那些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