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依鈴墜崖
“母親說,沒資格人我真容的人,就是你這樣的眼神。”她冷笑道,便加大法力,那金色的光芒,一瞬間便打破了那黑暗球,鬼麵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你!你的法力什麽時候恢複的?!”鬼麵的嘴角鮮血直流,還不忘問她。
“你不是知道,我娶了冰少凜嗎?他用冰之玉幫我恢複的,嗬嗬。”她笑著回道。
“嗬嗬,老夫真後悔當初沒有親手殺了你,而是讓你去跳輪回涯。”鬼麵譏笑道。
“什麽!?幕後主使是不是你?!”她一腳踩在他的身上逼問道。
“嗬嗬,你和她一樣的容貌,一樣的名字,一樣的靈魂,我是主使?哈哈,隻是你還不夠她聰明罷了。”鬼麵說完,又朝她打出一掌。
她轉身避過,鬼麵看著她笑道:“你還有一點不如她,你沒她冷血,你在乎的太多,比如他們的目光。”
她順著鬼麵的指向看去,隻見上官卓雲己把那些黑衣人殺死在地,然後看向她的目光卻帶著那不可置信。
“住口!”被鬼麵說中的心事,她氣憤的對鬼麵再度進攻,用盡所有的法力,發瘋似的出手,要將鬼麵碎屍萬段。
看見鬼麵要逃,她一鼓作氣的追了上去,兩人一直打到了懸崖之上。
打鬥中,因為鬼麵的那番話,她根本心思混沌,腦子裏回蕩著司天祈離去的場景,前不久上官卓雲才稱讚她的美貌並對她傾述愛慕,可剛才,她卻在上官卓雲眼中看到的是那份震驚,對她真容的那份震驚。
“聖軒依鈴,你在乎的太多了,所以,即使你法力再高,今天,你注定是輸!”鬼麵即使身負重傷,還是動用法力,瞬間無數道黑氣化成利箭向她射來。
“我叫你住口!”麵對密密麻麻向她襲來的利箭,她一施法,便全部毀於當下,去不料,鬼麵的魅影來到她的身後,一個黑暗法球朝她襲來。
滿腦處於混亂的她,硬生生的被打到,身子也飛了出去。
眼見她的身子被打墜下了懸崖,方才追上來的上官卓雲見之,失心裂肺的喊道:“不!依鈴!”
“唉,怎麽就打下去了呢。”鬼麵看著懸崖下無奈說道,畢竟他是想抓了聖軒依鈴去要挾冰少凜的,而不是要讓她死的。
“鬼麵!我要殺了你!”上官卓雲拿著劍向鬼麵攻擊而來。
“怎麽?剛才不是還嫌棄她的容貌,現在怎麽起勁了。”鬼麵閃躲的笑道。
“少廢話!”上官卓雲猛烈的向鬼麵進攻道。
“小子,我沒心情和你打,滾開。”鬼麵法術一施,便將上官卓雲打倒在地,咳嗽了下,一口血而出,看似剛才被她打得不輕,一個閃身,一團黑霧而起,便消失在原地。
“依鈴,依鈴……”上官卓雲受著傷爬著來到懸崖邊,看著霧氣彌漫的懸崖之下,喊著她的名字,眼裏的淚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麵,直到剛才看到墜落懸崖的她,他才知道,他真正愛的並不是她美麗的容貌,而是真正的她,然而現在認識到這一切己經晚了,他不是沒有看到剛才她對他失望的眼神,現在她又掉下了這懸崖,什麽都己經無濟於事了。
她墜落懸崖的事情,事後,連景從滿臉失意回來的上官卓雲口中得知。
“什麽?!你說,你們在路上,被鬼麵襲擊,她掉入懸崖了?!”連景拉著上官卓雲的衣領嚴肅的問道。
“是的,是我沒保護好她。”上官卓雲低下頭黯然道。
“算了,此事先隱瞞著,不然傳到羽凰國必然會有一場風波,我現在就派人去懸崖下找人去。”連景說道。
“現在己是黑夜,這黑燈瞎火的你怎麽找人?我看還是明天天亮了再派兵去吧。”上官卓雲說道。
“唉,隻能如此了。”連景身側緊握的雙拳,手心裏早己布滿汗水,顯示著他此刻心裏己是焦急萬分,現在立刻去救人,可是真的如上官卓雲所言,現在天暗,就算派兵去找也是惘然,所以一切也隻能等到明天天明。
然而掉落懸崖的她,腦子裏回蕩著那些不好的片段,她笑了,嘲笑著,前一秒上官卓雲還和自己表白,而一秒看到自己的真容,便震驚了,想起,在羽凰國宮內的冰少凜,失去記憶的他,是不是因為沒想起自己的真容,所以才一直愛著自己的,在那一刻她徹底的懷疑了,那些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愛著自己的男人們。
沉浸在自己無盡的悲傷中,自是沒有聽到上官卓雲朝懸崖下喊著她名的那一聲聲悲痛之情,便因為體內走火入魔的法力,陷入了黑暗與徹底的寒冷,閉眼的那一刻,她寧願永遠都不要再醒過來,因為她的心好冷好冷。
“姑娘,你說我照顧你快一多月了,身體都好得差不多了,可是為什麽你自己就不肯醒過來呢?”一個好聽的男聲傳入了她的耳中。
坐在床榻前,身穿潔白衣袍長相清秀的男子,看著躺在床榻上閉著眼的她,無奈歎了口氣,將她的身子扶了起來,將桌子上的藥碗拿在手上,用湯勺強灌著她喝藥,用帕子擦著她口中溢出的藥汁。
他也不知道,為何那天在河水邊,看到躺在河岸上重傷昏迷不醒的她便帶了回來,他一向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可是為何,那時,他就是沒辦法放著她不管。
回到屋後,他拿了幹淨的濕布擦拭幹淨她臉上的泥巴,看到她容貌的第一眼,說實話,他真的有被震驚到,可是,後來想想,他不能因為她的容貌就在半路上把她丟了,那也太不道德了,於是一治療便是快一個月了,也當他閑來無事拿來打發時間吧。
和往常一樣,他將湯藥喂完,便伸手握住她的脈搏,那平穩的脈搏,證明著她的身體狀態己經恢複,可是他就是不知她為何還不醒過來,隻有當一個人精神遭到打擊,才會如此,那是心病,他沒有辦醫治的。
“姑娘,不管你發生了什麽,隻有醒來才能解決,你這樣躺著,不是讓關心你的人傷心嗎?”他吃著晚飯對躺在床上的她說道。
“你是誰?”自從模模糊糊感覺被人救了之後,她就感覺自己身在水上漂,迷茫無措,這些天救她的人還老對她說話,想起他說的又並不沒理,她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她的母親將羽凰國交給她,她怎麽能為了那些事情就這麽頹廢著。
上官卓雲看了她的真容,她舍不得殺賢才,那回去娶了便是,如果上官卓雲不願意的話,即使用強硬的手段又何妨,讓她受傷,她不會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