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柳暗花明又一春
“你真是樂觀。”連景看著她說道。
“不,你看錯了,我隻是該行樂的時候行樂罷了,你喝不?”她將裝滿酒杯的酒遞到他麵前問道。
“不了,我個人不喜喝酒。”他拒絕道。
“好吧。”她自是不會強人所難,一個人靜靜的獨飲著,想起,那些不在羽凰國的日子,她和上官等人一起在戶外對酒賞月玩遊戲的時候,拋開那些不愉快的問題,其實,她覺得那些回憶還是蠻溫馨的。
“好奇怪,怎麽感覺身上這麽熱?”她放下酒杯,用手對著自己的臉龐扇風說道。
“少喝點吧,酒這東西傷身體。”連景看著微微發紅的臉頰,以為她是因喝酒受酒精的影響勸道。
“真的好熱,好熱啊。”她伸出手解下自己的外裳,皺著眉說道。
“你……”看到她除去衣裳,他臉頰微微一紅,轉向他處,他是一個正常的男子,有女子在他麵前除去衣裳,他當然會不好意思了,即使在這風情樓呆過一段時間,看盡那些臉紅心跳的事情,但他還未曾與女子有過如此情況。
“我感覺這不是因為喝酒這麽簡單引起的。”她趴在桌上,忍著身上的燥熱,眼裏閃過一刻清明說道。
“你該不會是……”連景聽到她那麽一說,連忙走來她的身旁,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唔,舒服,看來那酒裏真的被下那藥了,怎麽辦?”當連景的手與她接觸的那一刻,那原本炙熱的手腕,居然有了一絲的清涼,這樣的反應讓她肯定了自己心中所猜測的,她居然被人下了春藥,可惡,她一定要把這鬼風情樓給砸了,居然敢對她下藥。
“這……”連景看著麵色潮紅的她,也知道她是被人下了那種藥,頓時無措了。
“要嘛,讓我離開,要嘛,你給我解?”她抬眼看著他無措的樣子,打趣道。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連景聽了她的話,微微著急的開口道。
他心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若是讓她離去,那麽他就要去接待新的客人,可是若讓她以這樣的狀態留在此地,不給她解毒,那麽後果不堪設想。
“那把我綁起來吧,我怕等下我控製不住自己,撲了你去。”她笑了笑說道,額上的汗水慢慢流了下來,可見她一直在強行惹著的。
他見此,點了點頭,不知從那裏拿來的繩子,手微微顫抖著,拿著繩子,將她牢牢的綁在椅子上。
“嗯……”她緊咬著雙唇,口裏還是未能忍住溢出呻吟。
“你,你沒事吧?”他看著如此的她,擔心的問道。
“你看我像沒事的嗎?這麽擔心我,過來讓我抱了就是。”她微微喘氣後,臉上邪邪一笑,看著不遠處的他說道。
“我……”他在原地猶豫了起來。
“算了,我和你開玩笑的呢,我還不想這麽年輕就那個呢。”她說道。
“年輕?”他看著她不解道。
好吧,她的想法又再一次被這裏的人給不理解了,唉,這裏的人估計都認為她現在都可以算是老姑娘了呢。
“唉,跟你說了也不懂。”她閉上眼不去看他,也不再開口,看著那樣俊美的他,她心裏的那股燥熱,想要掙脫繩子撲上去。
她開始在心裏默念著靜心術,因為靜心術的原因,她對周圍的一切聲音有著敏感的感言。
“哈,我知道在酒裏下藥的是這兒的媽媽,看來她是想讓你早點被我吃抹幹淨啊。”感覺到心裏的火有點退去,她睜開眼,看著他笑道。
“噓!門口他們正在竊聽我們是否有在行閨房之事,做場戲,你會吧?”見他聽了她挑逗的話語,俊美的麵容上有點微怒,她繼續開口說道。
於是,房間內開始傳開了那臉紅心跳的動靜。
“嗯……舒服,回頭我讓媽媽好好獎賞你啊,服侍得真好。”她懶悠悠的話音。
“能服侍恩客,是紅塵的福氣。”男子淡淡的聲音。
“唔……真舒服,我要更多,更多的,快給我。”她撒嬌的聲音。
“好的,紅塵這就滿足恩客。”男子含笑的話音。
門口貼著耳朵聽著房內動靜的兩個下人,被房間裏的聲音,聽得臉也有些發紅,彼此對看一眼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連景,快把你的手拿來!”感覺到竊聽者的離去,她鬆了一口氣,卻見連景的手還在她的臉頰上,那絲絲冰涼舒服的感覺,似乎又勾起在她體內的欲火,該死的是,麵前的連景此刻還含著笑意,他難道不知道,他那俊美麵龐的笑容,是多麽的誘惑人嗎?
“很難受是吧。”連景聽到她的話,收斂起笑意,將摸在她麵頰的手放了下來,眼神擔憂的看著她問道。
“廢話,我不介意你也去喝一下那個酒嚐嚐感覺。”她沒好氣的說道。
“誰叫你貪飲。”連景的回話,差點讓她氣急。
“是,是,都是我的錯,我自找苦吃,你滿意了吧?”她白了他一眼回道。
“你的大恩大德,連景會銘記於心的。”連景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恩,記得就好,去天龍國的時候,我還要靠你幫我呢。”她微微閉上了眼說道。
連景看著她閉上了雙眼,呼吸均衡,想著,那藥效應該過去了吧,便接了她身上的繩子,將睡去的她抱上了自己的床榻上,幫她蓋好被子,自己則坐在床沿上看著熟睡的她。
那樣絕色的容顏,想必有不少羽凰國的男子想嫁她為內人,也不知道,她是否己娶了內人,今天與她的相遇,真是他來到羽凰國最特殊的一日,不管,她是否真的能帶他離開這裏,回到天龍國,他都會感激,她的出現,解救了今晚陷入危難的他,如果不是她的出現,他必會為了保全自己的自尊而反抗,殺了那個要輕薄他的人,那麽等待他的便會是風情樓最佳無情的刑罰,與其受那樣的淩辱,他早己想好了要自我了結自己,隻是,她的出現,給他帶來了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