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夜事
坤少伸手一把捂住墨靈的嘴,讓墨靈沒辦法發出聲音求救,手上的力氣用的很大,讓墨靈有些窒息的感覺。
坤少另外一隻手拖住墨靈的腋下,將墨靈整個人朝卡座外拖去……
“嘭!”
顧北聞聲朝墨靈的方向看去,華易恒把手上的碎酒瓶扔在地上,一腳踹開墨靈身邊的坤少,伸手將墨靈扶起來。
“還知道回來!”裴永浩剛一鞭子將肌肉男扔出五米遠,轉頭朝華易恒笑了笑。
華易恒推了推眼鏡:“整個酒吧都在看這裏,我就知道出事了。”
“不是什麽大事……”湯世玉將自己手裏的匕首飛出,正正插在麵前壯漢的肩膀處,惹得壯漢嗷嗷直叫。
“多謝。”顧北早就解決了自己麵前的兩個壯漢,拿毛巾擦了擦手,看著墨靈白皙的臉頰上被坤少用力過度捂出的紅印,有些擔心的皺緊了眉頭。
華易恒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滿頭是血的坤少,開口問道:“這人誰啊?怎麽回事?”
“小事情,小事情。”顧北拿毛巾在墨靈細嫩的臉上抹了抹,發現紅印沒有消失的意思。
“服務員,拿塊熱毛巾。”裴永浩看到大小姐臉上的紅印,打了個響指,招來服務員。
“喲,我這剛出去十分鍾抽個煙的功夫……這傻小子居然還惹上裴少爺了?!”老板遲遲從門口走進來,招呼自己的保安把地上的五個肌肉男拖出去,看到正在裴永浩卡座裏的坤少,皺著眉頭問道。
坤少躺在地上不停的“哎喲”著,也就腦袋上有點血,地上根本就沒滴下來……況且,剛剛華易恒是拿小酒瓶砸的,又不是拿酒缸砸的。躺在地下現在簡直就是無病呻吟。
“你們這地方怕是要開垮了。”裴永浩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支眼叼在嘴裏,吐了口煙後調侃一般的說到。
“裴少爺,這話從您嘴裏說出來可就分量不同了……今天招待不周,這也是偶然,偶然。還希望裴少爺給我們個機會!”老板趕緊走上前,把煙灰缸放在手裏,遞到裴永浩的煙頭前。
華易恒伸手一把將裴永浩的煙抽走,動作嫻熟的扔到地上踩滅。
“咳咳……這人以後別讓我看見了,垃圾。”裴永浩咳嗽了兩聲,朝老板囑咐到。
顧北接過服務生遞來的毛巾,給墨靈輕輕的敷上,看著大小姐因為剛才有點微微窒息,現在微喘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忽然心裏升騰起一種心疼的感覺。
“你還好嗎?”顧北看到墨靈本身整潔的馬尾辮都有些打結了,開口問道。
墨靈嘟了嘟嘴:“本小姐就這麽弱嗎?!我跟你說,沒有華公子,剛剛我自己也能解決得。”
“誒,大小姐,這話你就說的不對了!人家華公子撇下美女,趕緊回來救下你啊……”裴永浩說著,伸手指了指華易恒襯衫上的幾個紅唇印。
華易恒咽了口口水,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自己的襯衫,剛剛都是那群美女,一個個都喝醉了,就往自己身上撲,這下好了……
“誒,華公子還不好意思了!”湯世玉將酒杯跟裴永浩碰了碰,調侃道。
“咱們喝一個啊!”裴永浩端起杯子,朝顧北喝墨靈舉了舉。
墨靈點了點頭,主動站起身來,拿起桌上的一杯紅酒。
顧北也站起身來,十分自然的將手搭到了墨靈肩上,跟自己的兄弟們碰了一杯又一杯……
等一行人玩盡興了,已經是半夜的一點多了。
七夜酒吧的老板叫了自己的幾個手下將裴永浩幾人的車代駕回去,目送著這群闊少爺離開。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顧北睜眼卻看到的是粉色的天花板……
“嗯……”墨靈還沒睡醒,輕輕翻了個身。
顧北腦子裏“轟”的一聲給炸開了……難道昨晚……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隻有一條內褲!墨靈倒是還好好穿著昨晚的酒紅色裙子,但是拉鏈已經從脖子給拉到後腰了!?難道……
“嗯……啊!!”墨靈睜開眼,看到顧北剛睡醒的時候淩亂的頭發,還有光裸的上身,而且居然還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跟自己在同一張床上醒來!
“大小姐,你喊什麽啊……”這個時候,裴永浩從地上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被墨靈的尖叫聲吵醒。
“嘶……”湯世玉從一邊的沙發上醒來,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看著剩下的三人。
“你們怎麽都在我房間裏!?”墨靈趕緊用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大聲質問道。
“我還想知道這個問題呢,我怎麽在大小姐房間裏?!”湯世玉終於恢複了神智,開口問道。
顧北隻能從床上下來,從地上找了不知道是誰的褲子套上,迷迷糊糊的走到湯世玉身邊坐下。
湯世玉瞥了一眼顧北的腹肌,又撩起衣服來看了看自己的,歎了口氣。
“還不出去!?”墨靈看這幾個人怕是睡懵了把?!醒了還坐在自己房間幹什麽啊!?
顧北點了點頭,拽著剩下兩人從墨靈的房間出來。
“早啊。”華易恒正看著晨間新聞,朝睡眼惺忪的三人打招呼道。
“為什麽你沒事?!”裴永浩不滿的皺緊了眉頭,看著華易恒穿戴整齊,頭發梳的油光鋥亮的樣子,開口問道。
華易恒推了推眼鏡:“因為我在自己房間睡的啊。”
“我們為什麽在大小姐房間?!”顧北眨了眨眼,問道。
華易恒擺了擺手:“這兩個人,自己房間的鑰匙都不隨身帶,喝的七葷八素的……司機問我把你們放哪兒,這客廳也沒地方睡,我就讓他放到開著的大小姐的房間了。”
華易恒咬了一口麵包,輕鬆的解釋完,低頭接著看自己手裏的晨間新聞。
顧北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後來的確是喝斷片了,四個人一起玩遊戲,三個人輸了不知道多少把,華易恒倒好,一瓶酒都沒喝完……
倒是那個吻,顧北似乎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