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接了個電話
“知道了,番茄多點,特意給你買了四個呢,我們家的番茄還沒紅,要是紅了就不用買了,馬上就給你做啊。”說著曾大姐轉身進了左邊的瓦房裏,那裏正是他家的廚房。不過一會,曾大姐就端了幾個菜進了中間的瓦房裏。
“吃飯了,吃飯了。”曾大姐看著高爸爸和高秋林說到。兩人聽話的坐到飯桌前,便開始吃飯了。
“爸爸,二姐是不是明天就回家了?”剛扒拉一口飯高秋林就問到。
“喲,是啊,明天就周五了,晚上你二姐就回來了。”高爸爸說到,高家二女兒高秋瑾已經上高中了,住在學校裏,隻有周末才回家。
“嗬嗬,我都好久沒看見大姐了,她什麽時候能回家啊?”高秋林又問到。
“說到你大姐,剛才我給她打過電話了,說已經開始實習了,看來近期是沒空回家了,怎麽,想你大姐了,我看你是想她給你買好吃的吧!”高爸爸看著高秋林笑著說到。
“嗬嗬,難道你和媽媽就不想她嗎?”高秋林看了一眼父母說到。
“等你們長大了,總歸會離開我們出去工作的啊,隻要你們在外麵能照顧好自己,我們就放心了。你說靜怡已經實習了,那就是開始工作了?”曾大姐看著自己丈夫問到。
“正是呢,時間過得還真快啊,我還覺得靜怡高考沒幾天呢,現在都開始實習工作了啊!”高爸爸笑著說到。
“是啊,時間過得好快,我這白頭發又多了,明天我染發去。”曾大姐摸摸自己的頭發說到。
第二天,天氣晴好,一掃了昨日的陰雨朦朧。一大早,曾大姐就已經在工作崗位上了,臨近夏天,縣環保局下發了通知,讓保潔人員把自己所管轄的區域,都要裝上蒼蠅籠,放上誘餌,這段時間也是曾大姐工作最辛苦的時候。
“哎,又要到夏天了。”曾大姐推著清潔車,後麵掛滿了蒼蠅籠子,她得一個一個綁到街邊的大樹上,往往這個時候,高爸爸總是來幫忙的。
“今天你先別上,明天等我休息了幫著你一起上吧。”正趕往學校的高爸爸看著曾大姐說到,他每天都要路過曾大姐清掃的街區,有時候兩人還能一起上班呢。
“哦,可以嘛,今天我看哪裏好掛,我就先掛了,掛不了的明天你再幫我掛吧。”曾大姐說到,自從做了這份工作,隻要有掛蒼蠅籠的活高爸爸都會幫忙的,曾大姐也習慣了。
“你還是小心些吧,這些樹子都這麽高,好了,我走了。”高爸爸囑咐了一句就趕往學校去了。
“你趕緊去吧別遲到了。”曾大姐催促到,等高爸爸走遠了,曾大姐才拿著小梯子往樹上掛蒼蠅籠,還一邊把大街清掃幹淨,一直忙活到中午,才算掃完了自己負責的街區,蒼蠅籠也掛了幾個。
到了中午下班時間,曾大姐才推著車來到辦公室喝口水,那裏也坐著五個趕來休息的保潔員了,有河道清潔的,樹林維護的,看到曾大姐回來,都笑著打招呼。
“小曾,今天帶了啥好吃的菜啊?”看見曾大姐拿出飯盒,同事劉木林問到。
“怎麽?大劉你又想蹭曾大姐的菜了?”一旁的李金財笑看著劉木林說到,他是辦公室裏最年長的師傅,再過一年就要退休了,也是經常帶飯在辦公室裏吃的。
“嗬嗬,我是怕曾大姐吃不完,浪費了。”劉木林笑嘻嘻的說到,一看就是經常吃曾大姐帶來的菜。
“嗬嗬,我就帶了些土豆絲和番茄炒蛋啊,昨天燒多了,就帶來了,你要不要來點?”曾大姐看著劉木林問到,這個劉木林是個中年光棍,人長得五大三粗的,看上去憨憨的,是村裏的五保人員。經常隻帶幾個白饅頭當午飯,因為他是北方人,偶爾也回去自己做飯。
曾大姐中午沒事都不回家的,所以劉木林才能經常吃到曾大姐帶來的菜。曾大姐中午下了班就在辦公室裏吃飯休息。
“那多不好意思啊,還經常吃你的菜,嗬嗬,不過你燒菜真好吃。”劉大哥笑著說到。
“大劉,你還會客氣呢?”樹林維護的另一個保潔員笑著說到,他叫徐良,是和劉木林一起管綠化林的,他每天中午都是回家吃飯的。
“嗬嗬,徐哥,客氣我還是會的呀,怎麽?又回家吃了?”劉木林羨慕的看著徐良說到。
“那是得回去吃啊,家裏有人燒好的呀!”徐良說著往外走了。
“我們也回家吃飯了,你們慢慢吃吧!”另外的兩個河道保潔的同事說著也走了出去。
“好了,吃飯了!”李金財拿著自己的飯盒也坐到了長長的桌子前麵,三個人就開始吃起來了。
“來,給你點,你不嫌棄就好。”說著曾大姐給劉木林撥了些菜,他也毫不客氣的接了過去。
吃完飯三個人坐在各自的椅子上打盹休息了,周五大家的工作都是很賣力的,因為周末休息,街區一般都會比平時髒亂,隻有周五清掃幹淨了,周一再來的時候也不至於太髒。
“鈴鈴,鈴鈴。”曾大姐剛閉上眼睛,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
“喂,誰呀?”曾大姐看都沒看名字就接通電話。
“你好,請問是高秋瑾的家長嗎?”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在電話中想起。曾大姐飛快的在腦中搜尋這這個聲音是不是自己熟悉的,可是一時真想不起來。
“請問你是哪裏?”曾大姐反問到。
“我是高秋瑾的老師,你到底是不是高秋瑾的家長啊?我有要緊的事情找她的家長。”那個男的顯得有些不耐煩了,曾大姐一時也跟著緊張起來,以為高秋瑾在學校出了什麽事。
“請問你是羅老師嗎?我是高秋瑾的媽媽。”曾大姐立馬回到。
“我就是羅老師啊,是家長就好了,你家秋瑾生病住院了,沒有醫藥費,是我替她墊付的,你方便的話就把錢轉給我吧。”電話那邊的男子說到。
“羅老師,秋瑾得了什麽病啊,嚴不嚴重,我現在就趕過來看看她,在哪家醫院啊?需要多少醫藥費?”曾大姐著急的問到,深信自己的女兒出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