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有智力的種子
不等杜景決定離開還是留下,已經有怪人進入這個房間,竟然有二三十之多,當他們進入這裏開始動作遲緩。
植物開始不停地晃動,花想越來越濃鬱,還在不停地分出分身,分身在快速長大,開花的同時,再次分出分身,瞬間房間內被植物和花站領。
那些進入房間龐大的怪物,越是靠近植物動作越是緩慢,第一個進入房間的怪物,在快要接近植物的時候,植物上頭的花卻動了,主動蓋在了怪物的鼻子上。
“嘭!”
怪物躺在離植物一步之遙的地上,臉上撒發著紅暈。
就這麽一會兒,房間充滿了花香,若是剛來這裏的人,還以為這是花房。
後邊再過來的怪物,它們來到門口,就在猶豫要不要進,好像比較排斥花香,又好像很陶醉在花香中。就在他們猶豫的瞬間,植物已經發展到了門口,將這個房間徹底占為己有。
“嘭嘭嘭!”
門口的怪物們在不停地倒下,房間裏的植物卻沒有停止擴張,當植物擴張到樓梯口時,不再分出新的植物,他們開始就近地伸出藤蔓刺入怪物的身體裏。
杜景感知到,植物將藤蔓伸向低下躺著的男人,立即用精神力告知植物本體,不讓它動他。
沒想到這個植物真的停止了動作,將藤蔓轉向了其他方向。
沒一會兒,所有藤蔓上邊的花朵變成了血紅色,隻見藤蔓地本體,不停地搖動著身體。
走廊裏的植物開始快速地往房間了回,房間裏的植物快速地聚攏在植物本體的周圍,他們在二株變一株,一直這樣的結合著。
不一會兒房間裏就剩下十來棵植物,他們迅速地朝植物的本體撞去,植物本體猛烈地抖動著,沒有一會兒,變成一株粗壯的植物,紅色的花快速地合起來,慢慢地一瓣瓣脫落,竟然裏邊露出一顆比成人拳頭大的綠色種子,散發著濃鬱的香氣。
植物的植株開始快速地枯萎,種子的香氣在慢慢地變淡。
杜景忍不住從空間中出來,站在種子的麵前,仔細的觀察著,這顆種子竟然像翡翠一樣晶瑩剔透,還在抖動著身子。
輕輕地用手碰觸。
“呲”杜景咧了一下嘴,就這麽碰了一下,竟然將自己的手給紮破了。
“麻麻,我要喝水。”
杜景的腦海裏傳出一個糯糯的聲音,疑惑地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麽人,也沒發現其他啊,再身體內仔細尋找,也沒找到任何東西。
“麻麻,我渴了。”
再次聽到聲音,看到種子身上有隱下來的血跡,應該是剛才自己手上的血,不會這樣就人主了吧?
“叫我媽媽嗎?”
“嗯”種子還象征的晃動著。
我還年輕啊,怎麽能當媽媽,“喊我姐姐吧。”
種子有點不明白,為什麽麻麻讓喊姐姐,但它有一點是明白地,無論是姐姐還是麻麻,她都是自己的麻麻。
用力地晃動著身體,想要曾到杜景的身上。
看到它這個樣子,把杜景萌的不行,立即帶它進入空間,弄了一桶水,將它扔了進去。
“咕咕咕咕!”
種子歡快地在溪水中喝著,順便還洗了個澡。
“麻麻,好舒服,這水好好喝啊。”
杜景將精神力探如它的身體裏,發現在種子中間,有一個米粒大小的菱晶,這是形成意識後產生的菱晶,變異了,在看菱晶外邊有一條虛無的線,想是連接著什麽,順著看過來,發現是連接自己的神識,竟然是母寵鍥約,怎麽會產生母寵鍥約呢,這個怎麽說。
感覺到這個鍥約對自己和種子都沒什麽危害,決定先放一放,出去看看。
男人還紅著臉,在地上躺著,想著若是讓他一人在這裏很呆著,也是會出問題,不如救他一把吧,將他放入空間。
地上都是怪物的身體,已經都成皮包骨頭,記得莊科和那個眼鏡男應該是下地下二樓了,順著樓梯往下走,發現樓梯上也是躺各式各樣的怪人,看到這些,杜景有點不忍,更多的是憤怒,好好的人,都讓他變成這樣,這些怪物人,活著跟本沒有自己的思想。
能成就這樣一個實驗室,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送命,這些人真是該死,特別是男人說,找他是女兒,應該不大,這個男人看起來也隻有三十來歲的樣子。
放出小白,讓小白將這些昏迷中的怪人給解決掉。
小白嫌棄地看著這些躺在地上的怪人,實在是不想弄,但又不想惹主人生氣,隻得一個冰箭解決一個。
在一個大型的玻璃器皿裏,發現了一個八歲左右的小女孩浮在水麵,就像是睡著一樣,躺在哪裏,她的胳膊下邊長出了兩個大大的魚鰭,脖子上還帶著一個長長的鐵鏈,不知道這個人是不男人的女兒,想到這裏,將男人放了出來,發現他還在熟睡。
“種子,有辦法弄醒他嗎?”
正在歡快喝水的種子,聽到召喚,停了停,“麻麻,我也不知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杜景直接從空間拿了一碗空間水,擠開男人的嘴巴,給他灌了進去,發現他還沒有要醒的跡象,“小白,給他來快冰!”
小白尾巴一掃,直接扔了一塊冰道他臉上。
過了一會兒,男人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睛,看到杜景,一臉地防備,就要爬起來。
“是我救了你,將你弄到這裏,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起來看看,這是你女兒嗎?”杜景指著玻璃器皿說道。
男人一聽女兒,立即站了起來,看到在器皿裏的女孩瞬間瞪大眼睛。
“啊”
一拳將玻璃器皿打碎,不顧玻璃和外泄的水,接住裏邊的女孩,想要替她檔一下玻璃,發現跟本動不了,一動,栓在女孩脖子上的鐵鏈“嘩啦”作響,抱著女孩站在哪裏,一臉的絕望。
男人全身被玻璃劃破,他像不知所覺,抱著女孩站在哪裏一動不動,“娜娜,爸爸來晚了,對不起你!”說著遵了下來,輕輕地將手放在了女孩的鼻子上,沒有任何的呼吸。
“嗚嗚-——”
男人壓抑地哭聲,在這裏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