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花仙子
蕭戰回到住處,他還是住在低矮的小房子裏,本來他的身份是可以住在更好地方的,但他沒有搬家的打算,和荊楚做鄰居挺好的,他也希望自己能夠時時刻刻不忘本。
蕭戰聽到了咒語聲,他知道這是蜜雪兒在念動咒語,身上的一百零八處穴道都感覺到了一種酥麻奇異的感覺,這些蚊須針的存在對於他來說不是什麽秘密,他早就知道安娜在他身上動了這些手腳,隻是他想看看她們到底想要做些什麽。
終於圖窮匕見,原來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把他給煉製成傀儡,就和當初的大術師默罕默德一樣的想法。
默罕默德還在做著用傀儡脫困的美夢,而蕭戰已經掌握了煉製傀儡的秘密。
蕭戰站起來,眼睛發直,朝蜜雪兒的住處走去,他現在是完全清醒的,隻要拔下那些蚊須針就能立刻完全自由。
蕭戰來到了蜜雪兒的住處,安娜看到他來到,幽幽一歎打開了房門放他進入,然後就在外麵守著門。
蜜雪兒已經換上了一身祭祀用的長袍,這長袍竟然隻是一襲黑色的輕紗,輕紗之內不著寸縷,無比美妙的身軀盡收蕭戰眼底。
蜜雪兒開始做法,蕭戰悄然拔下一根蚊須針,隻要缺少一根,蜜雪兒就無法成功將他煉製成傀儡。
蜜雪兒忙碌一番之後,發現蕭戰沒有什麽反應,她就有些疑惑不解,咬了咬牙,她脫下了衣服,坐在了蕭戰的對麵,一雙美眸盯著他的眼睛,突然,她看到他詭異的一笑,接著她的身上就是一麻。
蜜雪兒不會動了,蕭戰微笑看著她,從身上拔下一根蚊須針:“剛才我紮的那根能讓你無法動彈,這第二根你說我應該紮在什麽地方呢,是不是應該找個非常有趣的地方紮?”
蜜雪兒臉色大變:“原來你一直都沒事兒,你一直都在演戲?”
“沒錯兒,一直都在演戲,難道你不覺得我一直都在演戲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嗎,我是怕你們太過失望,給你們希望總是飽含善意的。隻是,你們好像太過貪心了,竟然還想把我給煉製成傀儡,這樣的事情我肯定是不會同意的,畢竟生命隻有一次,我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
蕭戰把第二根針刺入了蜜雪兒的小腹:“這根針會刺激你的欲望,讓你變成一頭瘋狂渴望雄性的母獸。”
“你卑鄙。”
蜜雪兒眼見蕭戰把蚊須針刺入自己的身體,果然立刻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心底升起,過了一會兒就無法忍受,蕭戰身上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撲進他的懷裏,任憑他如何的糟踐。
遺憾的是,蜜雪兒根本就動不了,那不斷劇增的煎熬讓她無法忍受,不到一刻鍾就幾乎要崩潰了。
“你是混蛋。”
蜜雪兒的神誌已經開始模糊,她用最後的神誌罵了蕭戰一句,然後就神誌不清了。
蕭戰在蜜雪兒完全失去了理智之後把蚊須針都刺入二楞她的身體,還把從默罕默德那裏學來的傀儡術用在了蜜雪兒身上。
蚊須針的刺法是一種傀儡術,默罕默德的傀儡術是第二種,兩種傀儡術同時用在蜜雪兒的身上,究竟會發生些什麽事情呢。
蕭戰很希望看到結果,拭目以待。
蜜雪兒的身上開始散發出猩紅的霧氣,她的身體開始發生了變化,霧氣將其籠罩,一些細小的鱗片布滿了皮膚,後來又生出一些尖利的刺,最後她整個人變成了一朵猩紅的花兒,散發著無比動人的清幽芳香!
蕭戰怎麽都想不到蜜雪兒會變成一朵花,這是怎麽回事兒?
猩紅的花兒含苞待放,少許慢慢開綻,花朵中赫然坐著一個小小的人兒,那個小人兒正是蜜雪兒的模樣!
“你是何人,召喚我來此有什麽事情?”
“你是什麽人?”
蕭戰愣住了,今天的意外太多,他有些反應不過來。
小人兒懸浮在花朵上方的空中,皺眉看著蕭戰:“你身上有血妖魔的氣息,你是血妖魔的後裔?”
“是的,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嬌語花家族的花仙子,看來召喚我的不是你,而是,”
花仙子沉吟一下掐指頭算算:“你最好不要動嬌語花家族的人,這對你沒有什麽好處,不過你要是想和她成為眷侶的話,倒是一件大大有益的事情,血妖魔和嬌語花結合,我想生出來的後代一定會非常有趣的,會讓這個世界更加豐富多彩。”
花仙子落入花朵中,花朵閉合迅即消失,蜜雪兒很快就恢複了正常,身子嬌豔欲滴,躺在那裏靜靜的安睡,好似一朵盛開的薔薇花,散發出無比誘人的芬芳。
蕭戰想著剛才花仙子說過的話,突然間很想看看能和蜜雪兒生出一個什麽樣的後代來,就在他想要付諸實施的時候,安娜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道:“蕭戰,你要做什麽?”
蕭戰輕撫蜜雪兒幼嫩滑潤的肌膚,歎氣道:“這麽好的皮膚,這麽妖嬈的身材,想來做那種事兒的時候一定會非常的消魂,真是極品尤物。”
安娜道:“你要是想做就做好了,不過你回頭要承受主人的怒火。”
蕭戰笑了:“你覺得現在這樣,和我占有她會有多大的區別嗎?”
突然,蕭戰眼睛一眯:“你去外麵看看,好像有人來了。”
安娜這時也發現有人來到,立刻就飛掠去了門外,她還是第一次在蕭戰的麵前展現這樣的實力,不過蕭戰並沒有覺得驚奇,因為她的身上本來就有太多的謎團。
外麵響起爭吵的聲音,蕭戰飛快的幫蜜雪兒整理好衣服,將她喚醒。
轟然一聲巨響,有人闖了進來,卻是德高望重的老奧加伯爵,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他那支的子侄。
蜜雪兒沒有時間和蕭戰計較,漠然看著奧加伯爵等人:“奧加爺爺,您這是要幹什麽?”
蜜雪兒的長發已經給蕭戰束成男兒髻,身上披著寬大的雪衣,因為側臥的緣故,看不清衣內的妖嬈曲線和動人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