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七章 不知分寸
劉申的老婆一想,倒也是釋然了,笑著點了點頭。她也是在生意場上縱橫了這麽多年的,也算是一個女強人的。也不是一個傻子,是一個聰明的人,的確,憑莫言柯今晚的本事,他就絕對不可能會有一無所有的一天!
“我想,我去看看他妻子,艾夢,應該是不受影響的吧。”女人笑著看自己的丈夫。對於艾夢,之所以認識,那是因為上次的時候,在一次宴會上認識的,對於那個小女生,她是打心底的讚賞的。
對於這次的事情,她其實是心裏也有些內疚的,自己丈夫做的事情,大概也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呢,這知道歸知道。她畢竟是個女人,這男人做事情,到底還是沒有參與太多的。
劉申點了點頭。
隻是突然的這麽一想想,就覺得不對勁。
“看來,莫言柯也沒有像外麵傳的那樣,和艾夢關係破裂,至少現在他們還是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的。這都說夫妻沒有隔夜仇,就衝著莫言柯那麽寵溺艾夢的份上,我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因為,他出手的條件,就是讓他們不準去騷擾艾夢。特別是自己的兒子。他能來,最後又以命想搏,根本就都是為了艾夢。這分明說明他的心裏有那個女人的,那為什麽,又和籬落那個女人走的那麽親密。難道,真是因為如外界傳聞一般惦念著舊情。
但是像他這樣子的人,應該不至於。
“那籬落,古古怪怪的。”劉言插了一嘴。
他也感覺到了這當中的不對勁。
到目前為止,劉申依舊沒有告訴妻兒,其實那個籬落是劉樂樂假扮的。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以快速地報答莫言柯的辦法。估計,莫言柯還不知道籬落是假扮的事情,那他就幫他把這件事給捅出去好了。正好,他也有很合理的借口,就借著今晚的事情,讓劉樂樂成為嫌疑犯。
那個女人,太不知廉恥,也太不知道把握分寸了,他估摸著今天晚上的這個暗殺,很有可能是她弄來的。因為他白天的時候知道了她的身份,然後威脅了她。可是事情怎麽就那麽湊巧的,他白天剛做了那樣子的事情,就是晚上的,馬上自己的妻子被人綁走了,然後他又遇到了那麽一個大的陷進,所以不得不讓人狠狠的懷疑一番。
隻要他利用這次的事情,捅出了這個女人,到時候警局展開調查,他再悄悄運作一番,劉樂樂的身份,也就不攻自破了。
這麽一想,他立刻向自己的老婆和兒子透露了一下劉樂樂的事情,沒說的太破,隻說明自己發現她不是真正的籬落,是整容過的,然後對籬落有過威脅,大概,這樣就惹來了她的恨了。他有那麽點忌諱那個毒誓,能不觸犯就盡量不觸犯,畢竟,那扯上了他兒子的命。
然後,他向警局那邊打的電話,也是這麽一個說辭。
劉家今晚上的案子,可是一個大案子,涉及的人物可是身份不一樣,警局方麵一聽這樣,立刻就調動人馬,去抓劉樂樂去了。
哪知,他們到了卻發現,當事人死了,而且還有可能是自殺死了!
這是為什麽?!
劉申有些琢磨不透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怎麽就突然的自殺了。
但是,劉樂樂是死在莫言柯給她買的房子裏,當時那房子,還是莫言柯的人守護著的,她和莫言柯的關係是眾所周知的非常親密的。
她現在死了,就算她是真的自殺,可莫言柯,也會是第一個被調查的人物。到時候,卷入了這件事卻沒法有力地洗脫自己的嫌疑的莫言柯,肯定又會成為各家打壓他的又一個有力籌碼。
無論如何,他得先保住莫言柯。
所以,劉申想了想,立刻就對這個死亡事件有了初步的定性,那就是,劉樂樂很有可能就是自殺的,很可能那就是畏罪自殺,知道了他還活著,沒有死的消息,所以害怕了,就自己了解了自己的性命。
隻是這死的時候也太壯烈了一點,這一槍打在太陽穴上。
這樣子的舉動可不是平常人能夠做的出來的,而且還是用手槍打的,在這個槍支管理那麽嚴格的國家,居然還有槍支,就她這樣子的女人,還有槍支,這樣子的事情可真的是有些稀奇了一些。
到底是意外的,畢竟真的是太那個了。
而且還是最新型的手槍,不得不想一想,這劉樂樂到底是什麽身份了。
至於莫言柯那一邊,他坐上了車之後,直接回了家。他走的時候,隻是對艾夢說有急事要馬上出去處理一下,而她知道這急事還是和劉申有關的,因為當時劉申打來電話的時候,她也聽到了一些。她心裏肯定是擔心,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急事,他早點回去,也免得她太擔心了。
果然,從車庫直接拐入了屋裏還沒多久,就看到她朝他跑了過來,又一把衝入了他的懷裏,抱住了他。
他亦假亦真地訓她。“這都快一點了,還不睡,可真是不乖啊,難道還想等著什麽外麵的野男人來找你。”
她輕輕笑,撒著嬌。“人家在等你嘛。你不在,人家都睡不著。什麽野男人啊,難道你就是那個野男人。”說完就樂嗬的在他的懷裏笑了出來。聽著聲音,特別的悅耳動聽。
軟軟的聲音,能讓人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而且,她給出的還是這樣的理由。
他摟住了她,往樓上走去。
走了幾步,她突然停住了腳步,側過身來正對著他,一張小臉緊貼著他的胸口,嗅來嗅去。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
他的目光迅速地閃了閃,卻沒說,因為也是在掩飾著什麽。畢竟受傷了,卻不想著讓他擔心了。
她卻很快就變得緊張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受傷了,哪裏受傷了,我看看。”
“沒有的事情,不要擔心。”
“不要騙我,你身上有股血腥味。”她皺了皺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