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莫家的人都太低估了莫言柯,當他是傻子嗎,那麽可笑的把戲,他還能看不出來,還真的以為是那種生氣了一會兒,就能馬上好的,還真的以為,他們把她的老婆都出賣出去了,他還能無動於衷的。
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上將艾夢牽扯了進去且不說,還將最大的矛頭都指向了她,回頭,還故作誠懇地說他們一定會盡力把這件事給查出來,還艾夢一個清白。
簡直欺人太甚!
這個年注定不會太好過,在各家各戶都在看著春節聯歡晚會的時候,這邊大肆的召開新聞發布會。似乎想要掩蓋這樣子的新聞。
他今天是把話給說清楚了的,這件事情,那是絕對不能牽扯到艾夢的,也是給莫叔打了預防針的,這件事情,他回去必須要好好的徹查一番的。但是呢,他們現在是在做什麽,召開新聞發布會,雖然隻是捕風捉影的,但是誰都能聽得出來,這其中話語裏的意思。那就是說艾夢做了這樣子的事情,竊取了莫氏的機密文件,說她心機太重,說她心裏藏著事情.。
他們這是其心可誅!
怒火,充斥上了他的心頭。甚至連艾夢都憤怒了,這叫什麽事情,她怎麽可能會做這樣子的事情,上午在場的那麽多人也看到了,那個東西雖然是送給她的,但是她做了什麽,什麽都沒有做,甚至隻是微微的打開看了一下,就被那些人從手中奪了去。
所有的疑問都已經在那個時候說了,可是他們現在卻這樣子的反咬她一口,還真的當她是好欺負嗎,他們怎麽就沒有想過,真的做了這樣子的事情以後,還能是什麽下場,她氣得心跳都快了幾分。
“我們要不要報警。簡直欺負人,明明不是我做的,為什麽他們要這樣子無線我。但是,我們報警了,他們會不會動用權利壓下了這件事情,讓警察不能去查。”艾夢有些著急,又有些擔心的問道。
男人看著,心中越發憤怒和心疼。他莫言柯的老婆,還得需要擔心這報了警之後,警察敢不敢管這事,會不會真的進行辦這事,那可真是他的失職,說到底是他沒有做好,說到底還是他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情,讓那些人鑽了這個空子。
老虎不發威,這是被人給當成了病貓是吧,莫家的人欺人太甚,別以為這樣子的計劃,比人看出來,就算他們最後是想著讓他回去,才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但是他們罪不該牽扯到夢夢的身上,就算沒有這樣子的事情,他都不會稀罕回去,但是現在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以後,他們以為他會接受這樣子的威脅,就這麽的回去嗎。可真是笑話。
報警,幹嘛不報。反正他今年不想過個安穩的好年了,既然他們要鬧,那麽最好,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到時候,看他們怎麽收場,不是要玩嗎,那麽就好好的玩一玩,到時候順便,把以前莫言哲欠下的那一筆筆舊賬給一起結算了。
所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警局就受理了。盡管是大年三十了,盡管他們也不想要這樣子,但是有人報警,那麽他們必須是要出動人力來調查的。
但是這件事情事關夢夢的清白,他喜歡自己親自出馬。自己辦事才會放心。在這件事情上,已經看到了莫叔的辦事不力,這麽點破事遲遲弄不出結果來,到最後,居然還弄出這樣子的事情來。那絕對是不能容忍的。那就照他的方式來。
帶著人,他去了莫家,熟門熟路地找上了莫叔那裏,然後帶走了那個被莫家關押起來的送東西的人。既然這個人是關鍵,他就不相信,這件事情就不能從這個人的嘴巴裏問出來,沒有什麽事情是他問不出來的,也沒有什麽人,能夠在嚴刑逼供麵前還嘴硬的。
他的動作太過迅速,莫叔和莫家的人都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他得到消息,說莫言柯過來搶人的時候,已經晚了。在打電話給莫言柯,莫言柯卻是不接的情況下,他急急往回趕、抵達辦事處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已經被人給帶走了。他氣得,立刻給莫言柯打了電話。這次,電話倒是通了。
“莫言柯,你這是要幹什麽。你這樣子做是犯法的。你最好趕緊把人送回來,我說了,我會給你和艾夢一個交代的,你要相信我。”
“莫叔。”不客氣的稱呼,不帶任何敬稱,是因為莫言柯已經不想給他麵子了。在發生了那樣子的事情之後,誰的麵子都不想要給了,他們可以弄他莫言柯,可以抹黑他,但是絕對不能動他的女人,那是禁忌。
“我給了你辦事的機會,但是你沒有做好,所以你就歇著吧,等我查出了結果,你等著接受好了,我是不會輕易的讓你們抹黑了我的女人。”
說完,掛斷了電話,他之所以會接這個電話,那是他要通過莫叔的嘴巴告訴莫家的其他人,惹毛了他,他們得不到任何的好處。
所以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迅速的被帶到了一個基地裏,他把他單純地看成了一個敵人,所以對他,他根本就不留情。你不說話是吧,那我就打得你說,拷問得你說,他和玄門的方宇承是兄弟,有些東西是耳目洗染的,雖然說現在方宇承為了小綠大部分已經洗白了生意,但是這老底子還是在的。
所以他手下的東西一個個都不簡單,那都是能嗜人血的。
那個年輕人最後一身是血地從審訊室裏被拖了出來,他的嘴巴也被撬開了,莫言哲這個名字,終於出了他的口。
“我真的不清楚,但是我隻知道他是莫言哲,是莫氏以前的總裁,當時他找到我的時候,隻是給了我一筆錢,然後叫我等在你們別墅外麵,說到時候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把這個東西送給她,其他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了,放過我好不好,我隻是收了一筆錢,如果你要的話,我可以把那個錢給你,那錢我不要了。”
在經曆了剛才的生死之後,那個年輕人已經渾身顫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