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虞陽的憂傷與惆悵
沒多久，很快便通過好友。
簡單寒暄后開門見山，言道沒有問題，那就請儘快紙質簽約，郵寄。
雲音在線個人後台已開通許可權，可以先簽約電子版發布，紙質後補。
……
「問一下，你能私人定製？」
此之事宜大致解決后，虞陽詢問。
見狀，蘇塵嘴角微笑，回復：應該可以，但不能完全保證；靈光到了，可能會超常發揮，反向則是詞曲掉線。
對面，居住高層公寓套房的虞陽曬然一笑，這蘇塵，倒是簡單誠實。
：OK，有機會，試試你的水準。
這頭，蘇塵驚奇，竟然沒有質疑，也更沒有笑話，當然可能是客套。
不過無所謂，不急，暫時隨緣。
「嗡嗡！」
突然，有來電震動。
蘇塵目光移到旁邊的手機屏幕，瞳孔瞬間一縮，精神有些恍惚；在回復了虞陽忙了之後，面色複雜，接通電話。
「爸！」
話筒中，一道有些鬼祟的聲音傳出，「你媽不讓我問你，十一回來不？」
呃，這調調兒，能想象出畫面。
輕呼吸一口氣，平靜回復：「不了，十一有點事情，要留在京城忙乎；爸，你和媽的身體咋樣，都沒問題吧？」
聽聞此言，對面沉默了一下下，旋即開始大吐口水，「你爸我苦啊，你媽天天拉著我各種鍛煉，直不起腰了！」
「沒事就回來轉轉，不然你媽總是折騰我，或者趕緊帶個媳婦回來；柳家那丫頭搞到手沒，給你爸我掙口氣。」
「當初你不上大學，硬要跟在人家屁股後邊，若是追不上，很丟人的。」
「在老柳面前，總是低一等。」
蘇塵默默擦拭虛汗，這話沒法接。
「爸，忙完這陣子，我找個時間回去一趟，你老兩口沒事就成；對了，爺爺奶奶的身體咋樣，有啥問題沒？」
話筒中，「能有啥問題，硬的很！你在外面吃喝別省，對了錢夠花不？」
心中捂臉，乾咳回道，「夠花。」
話筒中，「夠花就好，你老爸我不夠啊；工資卡都你媽管著，支援點！」
「打在你留的那張卡中，掛了。」
……
嘟嘟。
真是無情，絕了。
將手機重新放回桌面，老蘇同志問詢十一回不回去是虛招，最後的零花支援才是實槍，這父愛，天崩地裂啊。
也是，原身近期因為柳墨蟬自閉，這個月沒有往卡里打錢，老蘇著急了。
一個月三百，老蘇同志盯的真緊。
輕笑著搖了搖頭，登陸網上銀行，往留在蘇爸手裡的卡號，轉賬三百元。
嗯，不多轉，三百小零花，夠了。
隨後又是一頓操作，雲音在線個人賬號中心，點擊簽署了『做我老婆好不好』的電子版合約，授權平台發布。
剛剛虞陽也有告知，明天如果順利，就能十一零點上線，等待消息便是。
各番忙活，十點余鍾，準備睡覺。
簡單洗漱過後，鑽進被窩；柳墨蟬這虎妞，被子就乾脆沒疊，此時裡面還充斥著她的『體香』，絕對故意的。
呼，被幽香包圍，睡的就是甜美。
第二天，某男猛然睜眼，我特么！
洗漱前，將一片濕漬的褲頭扔進盆筐，真是好羞恥，夢中關鍵時刻，醒！
更羞恥的是，兩女，蒼玉嵐和柳墨蟬，特么齊人之勢；唉，現實不可能，法不法律的另說，哪個女人能答應。
真正的愛和情感，容不得一絲共享分潤，即便古代三妻四妾，也是一樣。
砰！
惆悵間，關門上班。
「管昊，你最近的狀態明顯下滑，十一假期做好調整；若重新開課後還是心思不定，試音會去了只會丟人。」
上午的專項課上，蒼玉嵐直言訴說，當著蘇塵朱靜卓曼瑤，沒有留餘地。
管昊的臉色有些難看，默然點頭。
最近他的心思確實有些雜，在蘇塵那裡買歌失敗后，又尋找其它渠道收歌，只是過程不太順利，沒有一首心儀。
沒有一首相對出色的『原創』，滬上試音會就是此次的終點，很是不甘。
雖說明年還有機會，一年時間也足夠弄到一首出色原創，但還是有些不甘；他不是女生，可以單純只是去玩玩。
他想成名，想一炮而紅，想騰飛。
把握當下，不留退路，人生信條。
……
「管昊的心亂了，可惜。」午間附近的中餐廳，蒼玉嵐蘇塵相對落坐。
蘇塵笑笑，沒有嚼這舌根。
「今天下班後放假，5號來老師家裡弄新歌，這是正事，不能拒絕。」
蘇塵嘴角微扯，單純只是正事嗎？
蒼玉嵐扒拉一小口飯菜，低笑道：「別怕，不會真吃了你的，如今嵐姐也看淡了，沒那麼饑渴，你放心就好。」
我特么沒不放心。
我是……算了，說多了都是淚。
見小傢伙不語，但是沒拒絕，蒼玉嵐打趣道：「墨蟬，吃到嘴沒？」
蘇塵還是不語，答案顯而易見。
蒼玉嵐瞭然，嘴角微微上揚；小傢伙，真慫，看來這第一次，能成！
此之時，視線變換，雲音在線。
虞陽從經理辦公室走出，一個上午經理去開會沒回來，臨近午時返回，他才抓緊時間搞定蘇塵歌曲的插隊上線。
歌曲經理聽過後，大手一揮，上！
事情落實，也算是踏下了忐忑心。
「虞師弟，撿了個漏？」
突然，拐角處一道聲音響起。
停立扭頭，虞陽漠然回復，「有問題嗎？還是說，展師兄有何指教？」
黑髮背束，模樣有些陰柔的展煦聳肩呵笑，「指教不敢當，不過距離年終指標沒有幾個月了，可得多加油啊。」
聞聲，有些懶散隨性的虞陽拱手笑道：「不勞展師兄掛記，年終見。」
話落，不待對面回復，邁步離去。
運營部年終會有一個主管位置選接班，不講資歷，一切手底下見真章。
只是最近倆月，他有些不太順利，月度原創榜單上，都差了展煦一籌。
手中資源沒有對方多，不是借口。
當初來雲音，說了一切憑自己能力，不會藉助一絲外力；如今雖然業績還算不錯，但相對此前豪情壯志，太遠。
如今快兩年了，連一個小主管都沒混上，有些小小的打擊，無力反駁。
唉……我好難啊。
今年再不成，家裡就派人來捉了。
電梯里，虞陽淡淡憂傷，似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