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157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就在眾人布置好一切,孟如畫慢慢接近那山的時候,諸葛啟卻又在忍受著新一輪的折磨。
神醫一運功,將閻君的身體從藥缸中拋出,直直飛到空中,不斷的在他身體的各大要穴點著。並且隨手不斷的將一些藥粉丟到空中,那些各色的藥粉仿佛長了眼睛一般,不斷的滲入閻君的身體內,閻君的身體開始一陣陣的痙攣,仿佛有些氣流在他的身體裏遊走。
他們從閻君身體的不同部位出發,每每相撞,閻君都會痛苦的大叫,額頭上的汗珠如同雨滴一般的不斷滑落。
突然那些氣體仿佛要爭奪什麽一樣,瘋狂的衝向閻君的胸口位置,全部碰撞在一起,將閻君的胸口漲的老大,甚至好似馬上就要破裂了。
閻君突然間睜開雙眼,眼球突出,不滿血絲,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黑色的眼仁,已經完全看不到了。
神醫一看不好,七隻銀針出手,打中他的七大要穴,那些氣流慢慢的從那銀針處噴射出來,閻君胸口的凸起才慢慢消失,最後閻君已經完全昏迷了過去,身體毫無硬度的垂了下來。
神醫緩緩的控製著他,將他放入到藥缸內,他已經臉色慘白沒有一絲生機。
神醫趕緊在他口中塞入一個白色的藥丸,然後試了試臉上的汗水,開始給他把脈。
……
“他今天的狀況怎麽樣?”鬼母走進一間石室,看著依然坐在藥缸內,緊閉著雙眼的諸葛啟,問著旁邊給他把脈的神醫。
神醫搖了搖頭,緊皺著眉。“不知道,他的體內現在非常的奇怪,你強行逼入他體內的那些真氣,根本完全融合不到一起,而你晚上又讓人給他服那麽烈性的春藥,陪著他夜夜春宵,他的體力根本無法恢複,他能支持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我想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他更好的藥人了。”
“哼,好,有什麽用,頂多比那些人活的久了一點,不過還是沒有達到我想要的效果,你不是也說了嗎,那些真氣沒有融合到一起,也就是說他的功力根本沒有增長,而且就連以前的內力都不能再用,他根本就已經是個廢人。”鬼母看著閻君眼神惡毒,厲聲說著,用她那隻皮包骨的手,狠狠的在閻君的肩上抓了下去。那暗黑色的指甲瞬間深入閻君的肩膀內。
閻君的身體隻是略微的動了一下,沒有多大反應,黑色的血液順著那傷口流到藥桶內。
“他能撐這麽久已經很不錯,他若是死了,再找一個同樣的可就難了。”神醫說著,拿出一瓶藥粉,倒在閻君的傷口上,那傷口的血立刻不再流出。
“若不是看他的體質不錯,竟然能撐到這麽久,你以為我會讓我的那些美婢去伺候他?哼,隻要她們其中能有一人懷上他的孩子,他對我就沒用了,到時候,我會從小培養那孩子,他就一定能成功。而且我也不必再費力的去控製他的精神,我從小把他養大,他定將會將我看成親娘親一般,到時候,我就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稱霸武林,看誰還敢說一個不字。哈哈哈,哈哈哈。”鬼母得意的說著,大聲的笑了起來。
神醫的心微微的一顫,他真的不知道他這麽做是對還是錯,麵前的這個女人還是不是他二十年前愛上的那個女人。
鬼母好似看出了神醫的疑惑,媚笑著,走到神醫身邊,將他推到在矮炕上,然後欺身騎了上去。
“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今夜就讓我好好的陪陪你吧。”說著鬼母摘掉了臉上的麵紗,對著神醫吻了上去。
神醫慢慢的抱緊了鬼母,用力的埋首於她的身上,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女人。
密室內慢慢傳出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而閻君卻毫無知覺的坐在一邊的藥缸中。
……
孟如畫不敢太過於大意,究竟這藥神穀是怎樣的布置她不清楚,而且在神醫沒有出現之前,她也不想被別人知道,她可不想讓他用任何借口將自己打發走,或者給他借口將眾人一並打發了。
她會等到他的出現,再出現在他麵前,讓他不得逃避。
是以悄悄的上了山之後,她就找了離那小屋還算有一段距離的樹躲了起來。
倚在樹上,看著浩瀚的星空,一夜無眠。她的腦海中總是不斷的閃現出自己的夢境,那看不透的大霧後麵傳來諸葛啟的叫聲。
直到差不多早晨的時候,才朦朦朧朧中半眯著休息了一會兒。
不多時一個背著藥簍的男子從山下走來,嘴了還哼著小曲,心情看上去不錯。
孟如畫定睛一看,竟然是神醫,隻不過他今日換下了那灰布長袍,而是換上了較為方便行動的長褲汗衫。
不知為何,孟如畫總覺得今天這神醫有點奇怪,好似哪裏不搭調似地。
“哎呦,我的小寶貝,我想死你們了,你們有沒有想我啊,十幾個時辰不見了,你們越發的茁壯了。”神醫邊說著邊走進小院,放下身後的藥簍,俯身去看那院中的草藥,還在一朵小花上輕輕的撫摸著,那動作就如同撫摸愛人一般輕柔。
然後他開始繞著整個院子察看起來,澆水施肥,除草,還拿著一個小本子在上麵記錄著什麽。
孟如畫躲在樹上一直沒有出現,因為她就是覺得今天的神醫乖乖的,難道就是為了照顧這些花草所以才不見她們嗎?
但是又仿佛說不通,如果他是每日如此,那昨日他也應該是過了午時之後見她們才對,因為對花兒的這些照顧的確是在上午做比較好。
可是她明明記得,她們剛來的那日是差不多午時到的,那綠衣人,明明就是用了過了午時神醫不見客人的借口,讓他們等到了翌日上午。
這中間全都不對,不知是哪裏出了去,總之這一切都很不尋常。
孟如畫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就如同陷入一團迷霧當中,腦中是一團漿糊,理也理不清。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孟如畫縱身從樹上躍了下去,朝著那小屋走去,腳步異常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