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即將誕生的奇怪組合
28即將誕生的奇怪組合
石室中閻君正一臉臭臭的看著梅楓,梅楓卻悠然自得的看著外麵熱鬧的‘風景’。
馮路依然冷著臉坐著,目光也看向外麵。
錢緊正努力的扒拉著手中的算盤,打的啪啪直響。
隻是片刻,眾人卻覺得似乎過了很久,閻君好像終於想通了什麽,一張臭臉瞬間轉換成一張笑臉。
“小梅啊,你是故意的對不?本君可是記得要讓你認真的安排這場比舞,本君要的可是她,而不是讓她過關,這事兒,你可否為本君解釋一下?”
閻君又恢複了本來的麵目,眾人也都各自鬆了一口氣。
梅楓笑意盈盈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坐到閻君身邊,優雅的一笑。
“閻老大,我可是按你的吩咐很認真的做了,我還特意派了巧兒親自上陣,而且這輸贏我讓巧兒自己判斷,你還讓我怎麽認真啊?怪隻怪巧兒太認真啦,居然當場承認自己輸了,我還真沒見過如此實事求是的人啊。”梅楓一臉無辜的搖著頭說著,不知不覺中,把這責任都轉嫁給了巧兒。
隻是說完這些,又在心中悄悄的補了一句,靈兒的幫忙那叫意外。
“哦?你可真是認真啊,那你的意思是說那劍舞和你沒關係嘍?”
“咳咳,那個嘛,嗬嗬,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如此聰明是不?”
梅楓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閻君臉上這表情他太熟悉了,這可是超級危險的信號啊。
“好,很好,既然你辦事如此不利,那本君自當賞罰分明。從明天開始這十二獄整個舞者的訓練由你親自指導,一個月後,本君要看到一個十人的劍舞舞蹈,要和你喝醉了的狀態一模一樣。”閻君媚笑著對著梅楓一字一句的說道,然後嘴角更是揚起了美麗的弧度。
“你你你,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吧,我可是為了地下城著想,才讓靈兒去提醒了她一下的,我這是為了地下城的未來發展好,你怎麽能如此公私不分,公報私仇。”梅楓站了起來,義正言辭的說著,劍眉微觸,倒是真的有一點凜然的味道。
“為了地下城,你是如何為了地下城的,你說說。”
“哼,你自己看中的女人就該自己憑自己的本事去得到啊,幹嘛用這麽沒水準的手段啊,而且地下城現在難道缺殺手嗎?”梅楓說著看向馮路。
馮路想了一下,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
“那缺銀子嗎?”說著又看向了錢緊。
錢緊迅速的點頭如搗蒜激動的說道:“缺,當然缺。”
“你看著很明顯吧,多留一個殺手就會多一項開資,可是多留一個客人,就會多一份收入啊,我看她那麽執著的想和烈火堂做交易,她需要的東西肯定不一樣,到時候我們肯定會財源滾滾,你說,我這還不是為了地下城好?你要是還懲罰我,那就是公報私仇。”梅楓說完一臉得意的看著閻君。
“哈哈哈,果然不錯,小梅,你這次想的倒是很周到啊,還懂得拉上小路路和小錢錢,不過你難道不了解本君嗎?本君,就是公報私仇,你又能如何?一個月後,我要痛痛快快的看一支劍舞。”
閻君根本完全不買賬,梅楓愣在當場,馮路和錢緊一副我們盡力了,是你不識時務,不吸取教訓的結果,與我們無關的表情,可憐的看著梅楓。
正在梅楓無限憋屈的時候,小斯已經帶著孟如畫走了過來。
馮路和錢緊自動由密道消失在石室中,而閻君卻依然坐的紋絲不動。
梅楓用眼神示意他,該走了,卻沒想到閻君走了幾步從主位上走了下來,卻又做到原本馮路的位置上。
“告訴她接下來的關卡,她要與本君合作,兩人都通關,才算是過關。”在孟如畫進來前,閻君說了這最後一句話,便不再看梅楓,一雙眼閃著精光,看著孟如畫來的方向。
孟如畫完全沒有想到,麵具男居然也在這裏,但是她隻是瞟了一眼,仍然冷著一張臉來到梅楓的麵前,將手中那個小巧的牌子遞了過去。
“明天我來參加下一關。”說完轉身欲走。
“等一下。”梅楓看到孟如畫如此冰冷的表情和幾乎不近人情的做事方法,不禁微微歎了口氣,叫住了她。
“我還是先告訴你明日的內容吧,你也好回去仔細的琢磨琢磨。明日你要與這位公子搭檔,進入煉獄關卡,隻有兩人都成功才算是勝利,這可是我們地下城的閻君大人,在剛剛特意安排的環節,你要好好的琢磨啊。”
孟如畫聽見梅楓說完,連一次頭都沒回,感覺梅楓說完了,又抬起腳步繼續走了出去。
這羅刹是在提醒她有人在故意針對她嗎?但是她似乎不該有什麽仇家在這裏才對。
該不會是那麵具男使出的陰招吧?麵具男的出現果然帶不出好事來。
盡管如此想著,孟如畫仍是麵無表情額點了點頭,走出石室。
既然是不可違逆的事實,再去爭論原因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閻君看著那自始至終把自己當透明人的孟如畫,心中有些憋悶,他就不信他征服不了這個女人。
梅楓對於閻君的表現十分的開心,終於也有一個人也能讓偉大的閻君嚐嚐挫敗的鬱悶,感覺可真是好極了
躲在暗處了馮路和錢緊看著閻君一直沒離開過孟如畫的雙目,都略有所思。
孟如畫再次踏著月色返回王府,這一夜對她來講收也算是不小,她離自己的目標又進了一步。
隻是她此時卻有一個苦惱,若是那關卡進去之後,一天無法出來,那就很麻煩了,自己白天是要出現在王府的,如何才能避開眾人的目光,特別是蘭溪,成了她最大的問題。
孟如畫回到王府已經是三更天了,不知為何眼前總是出現那麵具男的臉,讓她覺得有些煩悶。
走出房間,孟如畫看著院子中皎潔的明月,回想著近幾個月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覺得甚是不可思議。
她從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從一個殺手變成一個瘋子,從一個雲英未嫁的少女變成有夫之婦,這一切的轉變似乎就是一瞬間,讓她都沒有時間去思考,一切就已經到了眼前,不得不接受。
孟如畫想著,再一次意識到,即使上次被諸葛啟抱了個滿懷,但是似乎還是沒有去看他的長相,反正睡不著,孟如畫索性放輕了腳步向諸葛啟住的主院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