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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意外來到軍營裏

  她靜靜地看著他,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


  他同樣望著她,像是在等著她開口說話。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青嬌閣裏的人被這裏的巨響給震驚了,全都跑出來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跑在最前麵的就是姓秦的男子了,他本來走的就不遠,聽到聲音之後他第一個衝了過來。


  剛走到門口的位置就被一道淩厲的氣息給震懾的不敢動彈半分,一把凳子快速地從窗戶飛出,直接砸穿了窗戶停在了男子麵前。


  隻要再一點點就能砸穿他的腦袋。


  溫幸被這道聲音驚了一下,複雜地看了一眼軒轅天,轉身就望向了窗外。


  後院裏的人都拿著武器往這裏靠近著,她快速地從窗戶翻了出去,扒著窗戶把自己晃了下去。


  後門那裏果然跟她想的一樣沒什麽人,她順利地從小巷繞過軟香樓走了出去。


  此時她的腦袋裏亂死了,之前常玄理已經說過了軒轅天跟軒轅冥是一個人,可是她死活不相信,因為在她心裏這就是兩個人啊,不管從哪看這都是不一樣的人。


  如今她被看到的事情驚嚇到了。


  剛才那人分明就是軒轅冥,他能一瞬間釋放出自己的氣勢來,讓人莫名的害怕。


  在她身後一個人如影隨形。


  臨池城中溫幸停下來轉過身麵色平淡地看著軒轅冥。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溫幸內心波濤洶湧,麵上卻沒有表現出分毫來,如今她既怕軒轅冥做出跟之前一樣的行為,又糾結於之前軒轅冥偽裝的軒轅天,總之她整個腦袋亂死了。


  軒轅冥靜靜地看著她,像是要透過自己的雙眼看清楚溫幸真實的心理狀態一樣。


  當他是軒轅天的時候能清楚地看到溫幸所流露出的表情,如今他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分毫,她偽裝的功底一點都不比他差,隻是鮮少體現出來罷了。


  一陣風吹過,站在大街上的兩人全都消失在了原地。


  軒轅冥帶著溫幸來到了自己位於臨池城的宅子裏。


  “我到底該叫你軒轅冥還是軒轅天?”就算是被他抓著放在房間裏的時候她都是安靜的。


  安靜的讓人覺得有些嚇人。


  “你喜歡哪個就是哪個,我無所謂。”軒轅冥邪魅的笑道,眼神不由自主地勾向了溫幸。


  看到他這幅模樣溫幸隻覺得厭惡。


  “現在我哪個都不喜歡,我告訴你,不管你有什麽目的都不會達成。”溫幸嚴肅道,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


  軒轅冥無所謂地笑了笑,輕飄飄地離開了房間。


  “給我看好未來的殿主夫人,聽明白了嗎?”軒轅冥在門外的聲音冷了很多,活像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厲鬼,聲音陰冷嚇人,聽著就讓人覺得膽戰心驚。


  門外有十幾個人守著,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更何況溫幸這個大一個人了。


  聽到軒轅冥走遠的聲音溫幸終於露出了真實的表情,她懊悔地坐了下來,心中自責不已,為何不早些聽了常玄理的話,如今可要她如何是好。


  偽裝了多日的軒轅冥自然是有些疲憊的,一直裝成自己不習慣的模樣來示人對他來說不是簡單的事情,倒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他從耳朵根的的位置慢慢地逼出來一根針,這是他維持平淡表情的訣竅,之前在青嬌閣他一動手另一個耳朵根的銀針被他逼了出來,如此他身上的香味才散發了出來。


  “本來還以為能多玩幾天呢。”軒轅冥喃喃自語道,語氣中又莫名的落寞感跟遺憾感,仿佛他一點都不願意自己偽裝的軒轅天被識破一樣。


  為了偽裝軒轅天他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付出了這麽多最後全都被那個肥碩的男人給破功了。


  “去,把青嬌閣給我毀了。”軒轅冥輕描淡寫地說道。語氣就像是讓下人打掃灰塵一樣。


  暗處的人快速地消失在窗外,直奔青嬌閣而去。


  遠在北方的白謹言走了大半個月之後終於走到了離蠻人不遠的邊境,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她跟在那些人的後麵慢慢地下了車。


  入眼是一片荒涼,繞過馬車就看到了許多帳篷。


  她們在最角落的營帳邊上停下的,這裏在軍營的內部又遠離重要的地方,周圍放著的都是糧草跟兵器之類的東西,離的最近的就是做飯的人了。


  下了馬車十幾個女子被帶到了一個帳篷裏。


  “你們幾個跟我來,你們幾個在這裏呆著。”十幾個人被分成了兩撥。幾乎是六七個人一個帳篷,幾個人都睡在一個大帳篷裏。


  帳篷裏的鋪蓋都是直接鋪在地上,地麵不濕,幹幹燥燥的在這個季節還算是能接受。


  白謹言跟之前與她說話的女子分在了一起。


  “姐姐,我有些害怕。”白謹言裝作弱勢的模樣走到那個女子麵前。


  正在收拾鋪蓋的女子抬起頭看了一眼白謹言,然後笑著站了起來,拉著白謹言坐在了自己的鋪蓋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什麽好怕的,這年頭當娼妓也比餓死好吧,是不是這個理?”女子倒是想得開,說出來的話聽起來倒是有些道理,餓死事大啊,人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死亡是人內心深處最抵觸的事情,尤其對於她們這些小老百姓來說,活著混口飯吃就已經滿足了。


  白謹言點了點頭,整個人沉默了。


  她自然不會認同這個女子說的話,本來她還想拉個盟友跟她一起想辦法離開,沒想到這個女子看的這般開,這倒是讓她沒辦法說接下來的話了。


  對於白謹言來說名節比什麽都要重要,命可以沒有,但是失節事大,這大概跟她娘親的教育有關係。


  剛才下車的時候她已經大概掃了一眼這裏的地形,想要逃出去就要往右邊走,那裏是營地的外圍,從那裏出去可以最快地走出去。


  隻是那裏有一個人站崗放哨,必須要趁著那人睡覺的時候再跑出去。


  不過還沒等她實施自己的計劃呢,到了晚上就有士兵晃蕩到了這裏。


  她們這邊的女子長得都比較好看,她麵前比隔壁帳篷裏的強一些。


  “這個帳篷裏不行嗎?”營帳外傳來了男子的聲音。


  四五個男子聚在外麵說著話,讓人莫名的有些緊張。


  “這幾個還算可以的當然要先給世子享用,世子不要了咱們再挑。”外麵的是幾個副將,他們聽說新來的女子送來了都忍不住過來想要瀉火。


  出征的時候有女子隨行,用的時間久了他們就不太願意用了,一般都是留給小兵用,他們每到一個城市就一起去喝花酒,隻是最近每天都在打仗,根本沒時間去喝花酒。


  這裏離城鎮還有一百多裏,來回倒是可以,隻是如果因此耽誤了什麽事到時候他們的小命都得丟了。


  所以聽到有新來的姑娘他們的心都蠢蠢欲動起來了。


  “世子的身子恐怕不行了吧,再給他一個姑娘說不定直接能送世子上路了。”門外一個副將說完之後哈哈大笑。


  “小聲點,讓沈世子的人聽到了小心你的舌頭。”這幾個副將都是大皇子商省的人,一直很不服沈子茺的管教。


  “聽到了又能怎麽樣,咱們還能怕了他們不成?”男子叫囂道。


  不知被誰敲了一下腦袋,他才閉了嘴,幾個人笑了笑就走到了隔壁的帳篷裏。


  沒過多大一會兒隔壁的帳篷裏就傳來了男子的聲音。


  “我的親娘啊,這些人長得比之前的還醜,這讓老子怎麽下嘴啊。”男子的聲音從隔壁的帳篷傳來,赫然就是剛剛開口說沈子茺的人。


  “有就行了,你還挑剔什麽,讓你瀉火誰讓你下嘴了。”


  “老子才不要這些醜八怪,我去旁邊的帳篷瞧瞧。”說著就從帳篷裏出來了,旁邊正準備脫褲子的副將跟著跑了出來。


  “你這人怎麽這麽挑剔啊?”幾個人埋怨著那個副將。


  帳篷從外麵被人打開,白謹言抬起頭來看著他們。


  那些人掃了一眼帳篷,看到白謹言旁邊的女子時都笑開了花。


  “還說我挑剔不?這裏的比剛才強的不是一丁點。”說著就開始鬆自己的褲腰帶了。“我就不客氣了啊。”他直接走向了白謹言旁邊的女子。


  這個女子是十幾個人中最貌美的,連白謹言都覺得這個女子長得不錯。


  白謹言未經人事自然見不得這種事,她躲在被窩裏蒙著頭,耳邊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一個副將走的慢了點,看到這裏的人都被霸占之後看到一個人躺在被窩裏,心中一喜快步走了上去。


  打開被窩一看,他嚇了一大跳。


  “怎麽醜成這樣?”


  被子下麵的人瘦瘦的,臉上髒兮兮的看不出本來的麵目,再加上她口歪鼻斜,比剛才看到的女子還要醜。


  “哈哈,誰讓你做事慢吞吞的。”旁邊的副將們看到這樣的場麵哈哈大笑起來,讓人又氣又惱。


  那個副將完全不想再看白謹言第二眼,他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咒罵道幾句,興趣缺缺地離開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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