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興哥讓我對他負責
我在知道自己出現幻覺之後,就想要推開周鵬,可是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似乎,我又開始黏貼著他的身體了,我的嘴巴砸吧著,好想要喝水,現在我的身體就是燥熱的難受,我想隻有水才會讓我涼快。
“水,水,我要水,周鵬,你給我水,我求求你了,我要水,周鵬。”
我的下體不知道怎麽了,突然間傳來了異樣的感覺,這樣的感覺,我是從來沒有感覺到的,我的肚子整個貼在周鵬的懷裏。
我突然間感受到周鵬的身體上,有著什麽東西抵著我的肚子,硬邦邦的,我覺得很不舒服,我使勁的扭動著身體。
“周鵬,你用什麽東西頂著我,我難受,你拿開,我熱,我難受,我要脫衣服,我要喝水。”
我的聲音,好似蚊蠅,周鵬估計是想要把他的東西收回去,就放開了我的手,想要將我推開,我的手得到了自由,就想要脫衣服,周鵬的手就是和我作對,他大聲的在我的耳邊喊。
“笑笑,笑笑,不可以,你再堅持一下,保安已經來了,等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去醫院什麽的,我已經不想了,因為我的大腦,現在無法思考周鵬說的話,他的那個硬梆梆的東西,又開始抵著我了,我難受至極,就伸手去推。
可是在我的手摸到那個東西的時候,我突然間,對那個東西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我就抓著他的棍子不放手了,周鵬的手伸出來,和我搶棍子,他還不忘記說:“笑笑,你鬆手,靠,該死的,我也快忍不住了,阿三搶他們的攝像機。”
“蘇笑笑,我就是不甘心你破壞了我的幸福,你讓我和周浩的婚姻走到了盡頭,還讓我們姐妹反目成仇。”
這些話,都是周浩前妻的斷斷續續說出來的。
我聽到她的聲音,一個激靈,我趕緊搖晃腦袋,咬了舌尖,這才有著一絲的清醒。
我眯著眼睛看了看周圍,周鵬的兄弟被我抓著,然而我似乎很喜歡那樣的感覺,我趕緊鬆開手,想要和周鵬說些什麽?卻是什麽也說不出來。
我已經無法出聲,那種感覺又來了,我還是想要脫衣服,想要喝水,不由自主的想要脫周鵬的褲子,這些是我的心中所想,我的大腦控製著手,就去解周鵬的一副扣子。
我的嘴裏不停的發出,隱隱的蚊子聲音,似乎是一個一個的“要”字。
我的身體已經癱軟的想不動彈,該死的,周鵬不停的阻擾著我的手。
“該死,蘇笑笑,你再不住手,我忍不住了,興哥回來會殺了我的。”
興哥?我的腦海裏麵突然間出現了那一雙眼睛,深不見底的眼眸。
還有他那長冰冷的臉,我的身體一個僵硬,這是第幾天了,他怎麽還不回來。
“興哥,你怎麽還不回來。”
周鵬在呼喊,我聽在了耳朵裏麵,我的腦袋開始不清楚了,我迷糊了,我怎麽不管看誰都成了興哥
周鵬是興哥,啊三是興哥,周浩的前期是興哥,那些保鏢是興哥,我不管是誰都看成了興哥,他們說些什麽?做些什麽我都不知道了,沒有意識了。
我的褲子居然濕了,我死死的貼在周鵬的身上,我突然很想要做那種事,那種讓我和羞於見人的事,我抬頭看著興哥,我居然對他說:“興哥,給我、、、”
這些聲音,我自己都聽不清楚,在我的世界裏麵,抱著我的人是興哥,就像我發著四十幾度高燒,他抱著我去醫院,就像我的腳崴了,他背著我爬樓梯,就像我哮喘發作,他給我氧氣,幫助我呼吸。
現在的我,就是哮喘發作的那種感覺,我需要氧氣,我需要呼吸,我需要興哥,這麽久以來,都是興哥在幫助我,他在保護我。
現在,我很想他,想他給我呼吸的那種感覺,想要窩在他的懷裏,想要被他壓在身下。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竟然有了力氣,一下子就抱著他,我的嘴對上了他的嘴,我看到了他那深不見底的眼眸裏麵,有著驚訝,有著抗拒,還有著遲疑。
“興哥,給我,我要你。”
我從來不知道,我會這麽的大膽,我的哪裏有著需要,我就覺得興哥會給我,他會給的,他一直都對我很好,默默保護我,關心我。
我聽著他低沉沙啞的聲音說:“蘇笑笑,你確定?”
我腦袋快炸了,我確定什麽?我不知道,我知道,是藥物的作用,可是我的心裏,卻認為我是確定的。
“蘇笑笑,你看著我,我是誰?”
我眯著眼睛,是興哥,可是我知道,興哥並沒有回來,這才是第十天的淩晨,十二點剛剛過沒有多久,他是並不可能回來得這麽快的。
我搖頭,知道,這是幻覺,一定是,剛才周鵬就變成了允少。
“周鵬,你怎麽又變成興哥的模樣了,剛才你還是允少呢?’
我低喃,但是手,還是不停的伸出去勾住他的脖子。
“你要是真的興哥,該多好,他會救我的,會的,他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的嘴又對上了他的嘴,我的口很幹,嘴裏就是需要水,我要水。
“蘇笑笑,我是趙興,你看看我,你在確定一下我是誰?”
我眯眯眼睛,還是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在看著我,他有著痛苦的顏色。
現在的他,好像在抱著我不停的奔跑著。
我鼻子一酸,好像是哭了,伸手去擦眼淚,好像還哭出了鼻涕,伸手一抹,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紅色。
“奇怪,這是什麽藥,不但讓我把周鵬看成興哥,還把鼻涕眼淚看成了血液。”
變成興哥的周鵬竟然哭了,他說:“笑笑,你堅持住,再等一會,在等一會,我就救你。”
我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他要將我抱著去哪裏,身體的燥熱越來越嚴重,但是我的頭腦越來越清醒。
叮的一聲響,好像是電梯的聲音,他繼續抱著我狂奔,關門的聲音上鎖的聲音,然後就是把我放到沙發上,海綿陷下去的感覺。
然後是他的身體壓了下來,他拍打著我的臉。
“笑笑,你不要再亂動,你告訴我,我是誰,你好好的看看,我是齊誌允,還是趙興。”
我被拍打著,睜開了眼,手去解他身上的腰帶。
我眯著眼睛很清楚的說:“興哥,你是一直都保護著我的興哥”
他的呼的一下,直接壓著我的身體,嘴就那麽一下子,壓上了我的嘴,給我氧氣,我不停的回應,他終於不反抗了,讓我脫他的褲子,拔他的衣服。
我在他的身上胡作非為,他也在我的身上回應著我,我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感覺到了心裏的那股空虛和躁動被填滿。
我不停的吻著他,他不停的問我。
“笑笑,我是誰,你告訴我,我是誰?”
我不停的回應他。
“興哥,你是興哥,你是保護著我的興哥。”
他猛烈的狂動著,不停的喊著:“笑笑,笑笑,你是我的笑笑,記住,你的心,你的身,你都隻有我一個,你不能想其它的男人。”
我沒沒有心思去想這些,我現在很需要他,那種我需要他填滿,抽動的感覺,我要飛上雲霄。
他結束了,我也累了,我大腦再也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麽?
我在他的懷裏沉沉的睡去,在沉沉的睡夢中,我總是做著同一個夢,興哥趴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喊著。
“笑笑,笑笑,記住我是趙興,我不是齊誌允。”
我很順從的說:“你是興哥,你不是允少。”
他又說:“你要忘記齊誌允,不能在想著他,你是我的。”
我說:“我是你的,我什麽都是你的。”
就這樣,這樣的夢,我竟然做了三四回,每回幾乎都是在半睡半醒的模樣。
終於不在做夢了,我才能安安穩穩的睡去。
再醒來,渾身像是散了架一樣的難受,尤其是敏感部位特別的難受。
翻一個身,卻傻了,我看著緊緊把我抱著,閉著眼睛睡覺的人,我怎麽這麽的熟悉,是我眼花?還是這是真實的。
我趕緊眨了眨眼,眼沒有花,沉沉閉眼的男人,真的是興哥?
我身體一動,渾身疼,我使命的在腦海裏麵回想昨天的事情,想不清楚興哥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更想不清楚他是怎麽和,和我那個的?
“醒了?”
興哥睜開眼睛看著我,我臉一紅,低著頭。
“你臉紅什麽?”
興哥嘴角帶笑,我在心中罵娘,我全身一絲不掛,能不臉紅嗎?
“現在害羞了,晚了,昨晚那麽的主動,那麽的熱情,現在臉紅我也要你負責到底?”
我負責?這種事情,好像是女人比較吃虧吧?要負責也應該是他負責吧?
“興,興哥,這件事是誤會,你知道的,我是被人下藥了,這件事,吃虧的人是我。”
我一點力氣和勇氣都沒有,更是不敢看他,他笑了,抱著我做起來。
他說:“你看看你現在的姿勢,你在我的上麵占盡了便宜,你還說你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