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陰謀
此刻的之若熱情如火。
雖然,還帶著幾多的青澀,可她因為情藥而早已滾燙了的身體早已無法讓一切停下來。
況且,一切也已經停不下來了。
她在感受著男人的唇與手指在她肌膚上的遊移,而她回應的則是輕喘,是低吟。
那指尖的輕揉間,竟是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潤染了一朵朵的梅花開。
還有,男人留下的一個又一個的印跡,那是無數的吻痕,那痕跡告訴她,她即將就會成為一個女人。
從少女到女人,此時的她正在完成那纏~綿蛻變的過程。
床帳中,之若的發絲散落,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即將緩緩綻開。
男人的昂~揚已輕輕抵在了之若的身上,惹她一片輕顫,卻在下一刻間,腿間,傳來了濕濕的感覺。
那濕,讓男人輕巧的就移開了他的昂揚,隻以指落在她的秘林地帶,輕輕的一個擠壓,之若狂跳而起,男人的動作雖然輕,卻激起了那情藥帶給她的強烈的渴望與需要。
男人以兩腿夾擊著才讓她不於於彈跳而起,就在她瘋狂的甩動著長發時,他的手指再一次的擠壓在了她的柔軟密地之上,那裏,已然濕了。
她早就濕了,從西門瑞雪所在的那個小院子裏離開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已經起了反應,如果不是那冰水,她早就受不住的燃燒了。
所以此刻,她的表現在男人的眼裏純屬正常。
手指,從她的小核開始向下探去,那是軟軟濕濕的地方,指尖一滑間,之若倒抽了一口冷氣,她終於明白她為什麽那麽難受了,原來是那裏,那裏急需著有什麽東西進入,似乎隻有進入了,她才能多少舒服一點點。
小手,情不自禁的就抓住了男人的手指,她居然自動自覺的推送著男人的手指繼續探入,那是無師自通的一種純自然的生理反應,因為,那是她的生理需要。
手指探入,卻是觸到了一層薄薄的阻滯,那是一層膜,代表女人純真的膜。
如果刺破,那麽,女人手臂上的守宮紗也行將退去。
手指,隻在邊緣處輕輕的滑動著,引得身下的女子隨著那手指而擺動而迎合,濕濕的蜜~液越來越多的從那誘~人的甬道間不停的溢出再溢出。
那代表著女人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的要承受男人的瘋狂了。
指,倏的一移,男人在黑暗中等待著之若的反應。
“啊……”之若低叫,渾身如著了火一樣的難受,她的身體連她自己也不認識了,那藥,真的讓她徹徹底底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這樣熱情如火的女子,沒有男人不愛。
她空虛的難受的想要抓回男人的手指繼續在她的身上舞動。
喜歡。
就是喜歡。
望著她的癡迷,黑暗中,男人的身子忽的一移,身下的昂揚就在她的低喃聲中一舉成功的探入了那一片柔軟之間的緊窒,卻讓之若的身子立刻抖顫的如風中的一朵百合花,痛,一股說不出來的痛意襲來,之若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那阻滯也讓男人微微的一個停頓,似乎是在等待著她適應他的碩~大。
耳邊,又飄來了樹葉的沙沙聲,那麽的清晰,可卻依舊讓人迷醉。
身體裏的躁熱很快就重又占據了上風,也散去了那剛剛才起的痛意,之若的眉頭鬆了開來,“啊……”又是一聲輕吟,這就象是一種邀請,邀請著男人重新開始刺入他的昂揚。
身子,緩緩開動,當身下的女人又恢複為之前的款擺時,男人飛動的速度隻越來越快,快得讓之若瞬間就迷失了自己。
不住的吟~哦,手指繼續在男人的發上梳理著,微微的拉動,帶引著男人忽的俯下身體,吻,又一次的落在了之若的胸前,一個吮~含,身~下與胸前的雙重夾擊挑起了之若所有的敏感點,迎送著那一點櫻紅,這一刻的她就在男人的給予中徹底的綻放了。
時間,就在歡娛中走得飛快,伴著一聲吼,當男人又一次奮力的撞擊在她的緊窒之處時,當一抹灼燙帶引著她一起登上了欲的高峰的時候,之若虛脫的軟倒在床褥上就如同一隻小小的貓咪般乖巧的躺著,她再也不想動了。
好累,真的好累。
之若睡著了,就在怡香閣幽清的房間裏,全身酸疼的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麽時候離開的,隻是這一夜,她睡得尤為的香酣。
如果可以,真想這一夜永遠也不要走到盡頭,那麽,所有的痛苦就都不會來臨。
可是她,還是醒了。
靜,床帳中靜的隻剩下了自己淺淺的呼吸聲,嗅著空氣中昨夜裏殘留著的味道,淡淡的還飄散著那股子淫~糜的氣息,再混合著房間裏兀自還在燃起的檀香,之若的眼睛瞬間睜得圓圓的,試著動一動,痛,很痛。
她的身子仿佛散了架般的痛。
所有的意識開始回歸,忍著痛,之若費力的爬了起來,床帳中,是一片的淩亂,腦子裏轟然作響,一手掀開被單時,那床褥之上赫然是一抹血跡,那代表著什麽,之若比誰都清楚。
那是她生命中的第一次,是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卻也被她的任性折了翼的在昨夜裏徹底的失去了。
真恨自己呀,她恨不得殺了自己,她真的太沒用,太意氣用事了,如果她不是逞強的在西門瑞雪的麵前喝下那碗藥,也許,昨夜裏就什麽也不會發生,也許,那個叫花子根本就得不到她的身體。
可現在,一切都發生了。
她失去了她最寶貴的一切。
原本,想要把那一刻留給自己最心愛的男人的,但現在已經再也不可能了。
呆呆的望著那一灘已經幹涸的如梅花般的血跡,她的思緒已是一團的亂了,亂的,再難理清。
西門瑞雪,都是他,是他讓自己失控了,失控的著了他的道,失控的自動自覺的把自己獻給了那個叫花子。
“啊……”一聲震天般的吼,之若必須要發泄一下心中的痛,否則,她會瘋了的。
這一聲立刻驚動了門外已經守候了多時的翠兒,門“吱呀”而開,翠兒急急的奔了進來,“姑娘,你怎麽了?”聽之若的聲音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似的,這讓翠兒不免擔心了。
“啊……”之若理也不理翠兒,隻是拚命的捶著自己的胸口,她恨自己呀,恨透了自己,之所以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其實,她自己也有錯的。
“姑娘,別這樣,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翠兒欲要拉住之若的手來阻止之若自殘的行為。
“走開,別拉著我。”
“姑娘,你醒一醒,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了?”
“是誰?你告訴我是誰?”之若倏的轉身,眸光凜冽的望著翠兒,“你告訴我昨晚上的那個男人是誰?”依稀記得是那個叫花子走了進來,依稀記得是他讓人往她的浴桶裏注入了熱水,然後似乎是聽到了門外雲茹兮的聲音,然後就是燭火的熄滅,至於那之後,之若已經迷迷糊糊的再也記不起來了。
天,她不記得昨夜裏的那個男人是誰,一點都不記得。
“姑娘,是那個花費了六十萬的叫……人呀。”如果不是及時收口,翠兒差一點就說出是那個叫花子了。
頹然的坐倒在床上,雖然早知道,可此刻當經過翠兒的確認的時候,之若的心還是那麽的傷。
為什麽要是一個叫花子?
為什麽?
那所有就是一場陰謀。
西門瑞雪,她恨他。
“翠兒,你去那個小院子裏看看,看太子爺現在在不在那裏?”
“是,翠兒這就去。”翠兒已經被之若的表情嚇壞了,之若的眼睛仿佛不會動了似的,隻呆滯的看著一個方向發著呆。
聽著翠兒離去的腳步聲,之若閉著眼睛又躺倒在了床上,她現在,什麽也不想做,她就想睡覺,因為睡著了就可以什麽都不知道,也可以什麽都不去想,可她越是想睡,就越是睡不著。
腦子裏的清醒折磨著她快要瘋了,不行,她不能再睡在這已然髒了的床褥之上,想到這個,睡不著的之若倏的爬起來跳到地上,伸手一扯,整張床上的東西就被她撒了一地,她要換幹淨的,換上沒有那個叫花子味道的被褥。
恨呀,她恨自己,更恨西門瑞雪。
可被褥才一落地,紅姨就走了進來,“秦之若,你抽什麽風,怎麽把老娘的東西都扯到地上去了?”
之若看也不看紅姨,腦子裏不住飄過的是一些無法連貫起來的亂而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而那畫麵中的女主角就是她自己。
“啊……”又是一聲吼叫,她的人已經徹底的亂了,隨即整個人就蜷縮的蹲在了床角,瑟縮的身子不住的顫抖,淚水恣意的橫流著,她不在意那層膜,她是恨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一個不相幹的叫花子,這讓她怎麽想都不甘,一點也不甘。
紅姨一點一點的移近之若,審視著昨夜裏還在她麵前表現的一副無所謂的秦之若,可現在的之若已經完全的變了模樣,變得是那麽的惶恐,無措。
俯首,手指一抬之若的下巴,她看到了一張再也沒了自信的臉,可這樣的臉不正是皇後娘娘所要的嗎,輕笑,紅姨道:“秦之若,今晚上你要去聽琴苑去彈琴,可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