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
進入聯賽杯的決賽,讓程濤頗為自得,他在和程濤、李開田的溝通中,挺嘚瑟地告訴對方,自己有可能獲得來到英國的第一個冠軍,畢竟決賽的對手是實力遠不如米德爾斯堡的博爾頓隊。甚至在和田思源的通話中,有意無意地向自己的老大介紹聯賽杯的曆史,照他說的,這項賽事甚至比法甲冠軍都要有含金量。同時還裝作遺憾地告訴田思源,那場和皇馬的比賽他看了,要不是那腳烏龍,摩納哥還真可能在伯納烏製造個冷門出來,但現在落後兩個球,晉級的希望不大了。希望自己今後有機會碰碰那個世界最佳俱樂部,爭取給田思源他們報仇。
田思源電話裏隻是笑了笑,知道柴信這家夥隻是希望用這種方式,讓他忘卻輸給皇馬的鬱悶。他沒有多說自己這邊的情況,隻是去多了解一些柴信的近況,知道他已經在英超站穩腳跟,就掛掉了電話。但是沒過多久,周文順的電話又撥了過來。
“老大,我相信你們,能在客場打進皇馬兩球,回到主場肯定能扳回來三個,我可是和隊友打賭了,賭你們一定能進四強!”周文順對田思源有盲目的信心,認定自己的教練一定能帶著摩納哥在主場大逆轉。
“那是必須的,我可是最擅長逆轉的。當初足協杯裏可沒帶你們少那樣幹過。你就放心和你的隊友打賭吧。怎麽,現在在隊裏位置還穩固嗎?勒夫對你還那麽信任嗎?”和柴信一樣,田思源不想多談自己的比賽,他還是比較關心弟子們在球隊的情況。
“還行吧,除了進球少,別的沒什麽,不過教練安排我的戰術任務我都完成的不錯,畢竟我們是升班馬,主要任務是保級,現在基本上已經完成任務了。勒夫教練開始演練一些新的戰術,雖然我的上場時間有點降低,但還是能保證一定的上場率。”周文順給田思源講解著自己在卡爾斯魯厄的情況,對於這種狀態,他還是比較滿意,畢竟這可是在德甲,幾乎每周他都可以和那些以前在電視上裏見過的球隊、對手對陣,加上卡爾斯魯厄不算太高,但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天文數字的收入,已經讓周文順樂不思蜀了。
不過聽了這些,田思源卻有些眉頭緊皺,周文順的天賦沒有柴信、程濤他們那樣高,所以需要更加努力提高,但從話語中,他似乎感覺出周文順有些鬆懈,對現狀很滿足,小富即安,這可要不得。職業球員,不進則退,那些天賦異稟的天才稍有放鬆,都很可能馬上被淘汰,何況周文順呢,他在舒適區呆的有些太舒服了,忘記了職業足球是一個淘汰率很高的行業。
但是現在自己也沒有辦法讓那個家夥真正認識到這一點,隻能用比較嚴厲的語氣,讓周文順加強自我提高,希望對方能警醒起來。這些話,雖然周文順在電話裏嗯嗯答應,但田思源還是聽出了對方的敷衍,看來不經曆挫折,是不會讓周文順真正的成熟起來,他已經忘了當初被勒夫放在板凳上的滋味。
而左慶振就不一樣,經曆過在替補席看球的經曆,他明白了,球場上需要不斷地自我提高,保持狀態,那場和摩納哥的比賽,也讓希丁克重新把目光關注到左慶振身上。他和李榮杓的競爭變得平等起來,沒有了主教練刻意的打壓。而左慶振也抓住了這次機會,不斷地利用比賽裏的表現,提醒希丁克,他也是可以被信賴的。尤其是羅本和左慶振的默契程度,讓他們所在的左路重新成為荷甲諸多球隊的夢魘,根據數據統計,埃因霍溫一半以上的進攻都是由他們倆從左路發起的。
雖然希丁克還是在不停讓李榮杓和左慶振輪換上場,但是球隊裏的隊員都能發現,對於左慶振,主教練的認可程度正在慢慢提高,一些強強對話,他更喜歡讓左慶振上場,而一些弱隊,可能是自己嫡係的原因,他才會讓李榮杓上場試試狀態。不過,即使麵對的球隊強弱分明,但球隊的左邊路表現卻大相徑庭,防守的穩健程度和進攻的流暢性,左慶振在不在,區別越來越大。
這使得左慶振主動給田思源聯係時,話語中充滿了自信,表示要是自己早早有了這樣的位置,田思源他們可沒那麽容易地從冠軍杯小組裏出線,自己一定能和羅本一起,給摩納哥製造不少麻煩。
這話,田思源相信,如果左慶振憑借自己的努力,能把李榮杓按在替補席上,那埃因霍溫的左邊路攻擊力一定會比後世還要讓人吃驚,一個沒有傷病困擾的小飛俠,加上現在比李榮杓還要強出幾分的左慶振,將是歐洲足壇最犀利的左邊路之一。
最關鍵的是田思源了解了自己想要了解的東西,經過磨練的左慶振,知道了自己需要幹什麽,怎麽去實現自己的夢想、目標,他不再懼怕任何競爭、狀態下滑,會一直努力地朝目標前進。即使進步可能會越來越小,但他會一直走下去。這讓他無比欣慰。
就這樣,田思源一直不斷接到張峰峰、王鵬、鄒玉傑、王新健,甚至是遠在莫斯科劉輝的電話,他們也對田思源帶領摩納哥下一輪的比賽保持著極大的關注,在電話裏給他進行鼓勁。劉輝那個小子似乎還對自己被發配到冰天雪地的俄羅斯有些怨恨,電話裏表示,當初田思源帶隊來莫斯科比賽,也沒來看他,這就怨不得自己在雪地裏畫了個圈圈,詛咒田思源的摩納哥進不了決賽,現在看來,他的詛咒成功了。
這讓田思源暗暗地說聲無聊,隨口問了幾句劉輝的近況,就準備掛下電話,但是準備放下電話時,那邊劉輝聲音不大地說了句,“那個圈圈,我已經用尿呲壞了,詛咒已經消失了,你們摩納哥愛怎麽踢就怎麽踢。不會有什麽壞運氣了。”田思源知道這是那個壞小子對自己表示關心的方式,心頭有些發暖,但還是和對方半開玩笑地說,“那你可得再去看看現場,俄羅斯那麽冷,要是又給凍上了,估計詛咒還得存在。”
這讓劉輝一愣,貌似自己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放下電話,想了想,還是找到俱樂部的工作人員,要了一把鏟子,決定還是把那塊犯罪徹底地整理一遍,才能安心,畢竟要是真因為自己詛咒的原因,讓那個田老大冠軍杯失利,自己可能會有一點點內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