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第二百五十三章有張王牌(求月票)
莫夜軒倒在沙發上睡的呼呼的,比一頭肥豬好不了哪裏去。
冷若瑜陪著一對寶貝,好不容易娘幾個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大家麵麵相覷,一個看著兩外的一個,像是得了什麽神奇一般,還神秘兮兮的,最後還是冷貝率先打破了這種氛圍。
“嘻嘻,我憋不住了,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我也是。”冷寶跟著附和著。
冷若瑜安排這兩個孩子晶塊的睡覺休息,於是,他們就乖乖的睡了,不過,今天娘三個睡在一間臥室裏。
不知道怎麽搞的,冷若瑜今天的心裏怪癢癢的,好像非要看著這幾個孩子,心裏才踏實的多。
幾個小時過去之後,莫夜軒醒來了,找不到了冷貝,於是,便四處尋找。冷若瑜和孩子的房間門是關著的,但是燈還是沒有熄滅,莫夜軒便順著燈光,是那種從門的縫隙裏傳出來的燈光,便找到了他們。
“啊,你們都在啊?”
這個聲音,冷若瑜忽然聯想到了狼外婆的聲音,不知不覺的有些毛骨悚然。首先第一反應便是很緊張的,站了起來,“你,你醒了?”
前麵的聲音明顯的充滿了驚奇,後麵則有些降了下來。
“我來看看貝貝。”
因為剛才是他給冷貝講故事來者,結果把自己給講睡著了,準確的說,是醉了。他的記憶還很清楚,麵帶一點歉意,然後很是脈脈的看著冷若瑜,“你何必呢?帶著兩個孩子也不容易,既然是上天給你的安排,你幹嘛還要逆天行事啊?”
冷若瑜聞聽之後,心裏很不是滋味,我怎麽逆襲?不是你這個家夥坑我的嗎?我十七歲便挺著個大肚子,離開了媽咪,隻身去了法國,又輾轉於加拿大。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啊,現在我雖然獨立了,可是失去的東西,卻永遠的不補回來。
她麵帶一臉的滑稽,然後反問,語氣卻不是原來的模樣,“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啊,捫心自問一下吧,拜托了!”
每每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而心裏總還是有怨氣的。她也曾告訴過自己,既然不能改變事實,為什麽不去尊重事實呢。可是這人一遇到具體的時刻,就有時候控製不了自己了。
莫夜軒看的出來,冷若瑜的火氣已經比原來小了許多,所以就走上前來,拉住她的手,“若瑜,我還是一直惦念你的,這麽多年了,我無時無刻沒有想你,你可以問問這裏。”她的手,被強行放在了莫夜軒的胸口,她也沒有拒絕。明顯的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跳動,幾乎是要迸發出來的火山。
這力量感使得她萬分的緊張,還摻雜有一絲絲的害怕。
這麽多年,她沒有接觸過男人,尤其是這麽近的距離。一下,兩下……
跳躍的好厲害,像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跳躍,使得她的體內也有一種難以抑製的衝動。這種好多年都未曾有過的激動,她清楚自己是怎麽一回事了。
好久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她似乎不相信自己對他還會有感覺,她潛意識的告訴自己,要鎮靜。可是這神經卻就與她作對,愈加的緊張。
一時間,她的臉頰泛起了紅暈,這心裏也是蕩起了圈圈漣漪,幾乎吞噬了自己。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體內有多少的細胞被聚集。
他感覺到了她的一種渴望,於是,便不在征求她的同意,扳過肩頭,攬在懷裏,淡淡的說,“該享受的時候,就不要放棄,更不要拒絕。”
是嗎?這是說我冷若瑜應該不再矜持?她的理解是這樣的。
莫夜軒的手指纏繞著冷若瑜的秀發,其餘的指尖便在她的臉龐上輕輕的滑過,那種久違了神經反應,很快的集中到了神經末梢。她的臉更加的紅潤了,像是被吮吸過的桃子,皮破了,但可以看到裏麵紅紅的果肉,讓人垂涎三尺。
冷若瑜慢慢的垂簾,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靈動的很,像是一泓秋波,異常的水靈。又宛如天仙,迷亂的心,此時已經無法的控製了。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口,輕輕的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能輸掉最後的矜持,堅持住。
這時候莫夜軒又調皮起來了,“我知道珠穆朗瑪峰的高度,也知道爬上去並非易事,也就沒必要再次證明給我看了。”
這話讓冷若瑜啼笑皆非,其實她緊緊的是把手放在了胸口,本事安慰自己躁動的心,卻被人家戲謔成是指路呢。
“這麽多年沒見,你還是和我初見一般,臉皮厚的要命。”
“你沒聽說過嗎,臉皮厚,吃的夠嗎?”說罷,莫夜軒便低頭前來親吻她的臉頰。她迅速的從她的懷裏抬起頭來,然後堅定的說,“你以為我反正不是少女了,怎麽對我都可以,是嗎?”
莫夜軒的心裏並不是這麽想的,隻是認為其實i紫的內心深處一直都沒有忘記冷若瑜,但是這身替寂寞可以填補,可是他的確是內心空虛啊。
他也承認自己是跟幾個女人上過床,那也是要麽逢場作戲,要麽是身體需要。但是的確沒有對誰用過真心。
這麽多年,他一直也沒有找到那個可以讓他覺得完全能夠承受的起“愛”這個字的。
許多女人都是衝著他兜裏的鈔票來的,可以迎合他,甚至可以討好他。現在的溫馨其實也比那些女人好不到哪裏去。
相反的,有時候,他默默的獨居的時候,一旦想起不知下落的冷若瑜的時候,心裏會湧起一種莫名的愧疚。那個時候,他還並不知道冷若瑜已經身懷他的骨肉。隻是有些懷舊,內心有些觸動而已。
今天麵對著孩子的時候,他的大腦一下子亮堂了許多,看來他必須做出抉擇,在溫馨和冷若瑜之間。他也清楚,自己內心的天平偏向了哪一邊。
那是冷若瑜的手裏有一張王牌,就是這兩個孩子,所說跟著她姓了冷,但這畢竟是莫夜軒的種,鐵證如山的事實誰又能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