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認證物證
做得好不僅能讓上官宮靈放心,而且慰問一下死去的上官輕水,落到他人眼中也隻會認為杜王後等人特地照顧上官輕水,麵子上也好過,用一舉兩得來描述實在是最好不過。
因此杜王後這才決定帶上官宮靈出來走走,來廟裏祈禱順便超度枉死的上官輕水。
然而,上官宮靈等人並未發覺屋頂上此刻正躺著一個令她們萬萬想不到的人,上官婉卿從容不迫的躺在屋頂上,幾塊瓦片不翼而飛,令她能夠清晰的看清屋中的事物。
上官婉卿卻是一聲冷笑一聲,對於上官婉卿而言想要拿到證據待在上官宮靈身旁最好不過,到時還怕無法發現破綻?
“公主,上官輕水的屍首都已經處理幹淨,全程目睹的那丫頭也已經打發好,嬤嬤也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在後宮銷毀一切證據,您放心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再有人知曉。”
彩玉低下頭嘴邊含著苦笑,她跟隨上官宮靈多年自然知嘵她手段毒辣,尤其是在此事中連血脈相連的親姐妹都能下手,更何況對付一個如同螻蟻的侍從……
因此她隻能老老實實按照本分完成上官輕水所吩咐的任何事情,也隻有這樣她在宮女中的地位才會有提升。
“行了,下去吧,本公主要歇息了。”上官宮靈輕輕點頭,雖說一路奔波她都在轎子裏躺著並未做任何體力活,但即便是轎子這一路也實在是顛簸,讓她骨頭都差點散架,她貴為公主之軀自然更是珍貴,需要多加休息才是。
屋頂上的上官婉卿身影一閃快速離開,她嘴角上揚,笑容竟帶著幾分詭異,接下來你們先好好玩,等你們回宮可就熱鬧飛凡。
“青衣,你是否知曉三公主的下落?又或者是在隱瞞!”
大牢內,青衣孤苦伶仃的靠在牆壁上,周圍臭氣熏天,她卻隻能選擇忍耐,青衣自然是明白上官婉卿消失的緣故,但她並不打算說出事情,但她確實是不清楚三公主會在何處。
黃昏時刻,落日壯闊美麗如斯,而她青衣卻被關進了大牢!
此刻青衣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麵容憔悴頭發淩亂,嚴刑拷打也並不能讓她說出事實,同時青衣堅信上官婉卿歸來之時便是她的離去之日!
青衣獨自寂靜的躺在一旁,並不打算服從開口說話,官差生怕人頭落地卻又苦於沒有上官婉卿的下落便將青衣抓到此處嚴刑拷打!雖說青衣一時之間否認並未說出任何有價值的事物,但官差相信時間一久青衣精神奔潰到時真像自然會從青衣口中吐出!
“哼!嘴硬,我倒想知道你還能嘴硬到何時!你就餓著吧,直至明日午時休想吃上一口熱乎的飯!”官差一甩袖子憤憤開口,轉身便消失在這天牢。
此時一品上好的物品滾到青衣腳下,臉嚴重發腫並未好轉的青衣目光明顯帶著疑惑,原本白皙的手現在卻布滿紅痕!十分紮眼。
青衣一把抓起瓶子眼前頓時一亮,此刻在她手心的中便是一瓶良藥,若是有藥她的傷勢必然會好轉,隻是這舊傷加上新傷她也不知究竟何時才能夠好轉,想到這青衣忍不住歎息。
一個油紙從牢外直接飛到青衣麵前,鼓鼓的油紙裏麵竟裝著食物!青衣眼前頓時一亮,她連忙將目光轉到周圍,但周圍並無一人,青衣笑了,她從未覺得自己如此幸運。
油紙包著飯菜甚至由於有肉,平日的夥食也沒這頓來的好,青衣明白這是有貴人暗中相助,不然時間一久哪怕她毅力驚人,恐怕也會在這暗無天日的天牢裏死去。
“有人嗎?”青衣小聲詢問,回答她的卻是一片空寂,見狀青衣隻好輕輕搖頭,罷了,對方若是想露臉一早便會出現,又怎麽會到現在還未現身。
不知為何青衣有種預感,貴人的幫助很有可能和三公主有關,但願三公朱平安歸來,將幕後凶手一並抓出!洗脫強係在三公主身上罪名!
\"青衣?\"上宮婉卿踏進閨房卻並未看到青衣的身影,房間出奇的淩亂,她忍不住斂眉,一股異樣感襲上心頭,莫非發生了不詳之事,否則房間為何如此淩亂,就仿佛剛經過一場搜查,而青衣更是不在房間。
目光微瞥,一道熟悉懶散挺拔的身軀正霸占著她的軟塌,上官婉卿一眼便認出了來者,她忍不住出聲:“你怎麽會在這?”
男人一身白衣,瀟灑至極,隻是臉上那麵具將容貌遮住,男人伸手隨意指了個方向,上官婉卿抬頭卻見一嬤嬤正被掉在橫梁上,嬤嬤雙眼充滿著恐懼,麻布堵住她的嘴,上官婉卿自然是忍得這嬤嬤,平日這嬤嬤常跟在上官宮靈身後。
“人證。”
男人輕聲開口,旋即他起身看向上官婉卿:“你尋得物證我送了人證,這回人證物證皆有。”
“為何房間會如此淩亂?青衣何在?”上官婉卿並未急著質問嬤嬤,平時跟著上官宮靈久了嬤嬤也變得刁鑽,這時多讓嬤嬤吃些苦頭何樂而不為?
上官婉卿一句話便道出關鍵所在,男人並未開口,顯然並不打算開口。
“青衣出事了?她在哪?”上官婉卿頓時明白了什麽,若非青衣出事否則屋子又怎會亂成一團?按照男人的性格有話直說大可不必弄亂屋子,所以上官婉卿直接排除男人弄亂屋子的的可能性。
“天牢。”男人這話落到上官婉卿耳中她轉身竟要離開,隨後她這才意識到了什麽起身輕聲一躍輕輕鬆鬆放下被綁在橫梁許久的嬤嬤。
上官婉卿毫不留情的在嬤嬤身上踹了一腳,隻可惜麻布堵住嬤嬤的嘴,嬤嬤支支吾吾十分小聲。
“誰幹的?”
上官婉卿恨不得帶著人證物證一把丟給蘭陵王那重利之人,再將青衣從天牢解救出來,青衣何其無辜,卻因為她的緣故三番兩次受欺負?這次居然更過火直接將青衣送到了大牢!
青衣是她的丫鬟,她口口聲聲要為青衣報仇,這口氣要她如何才能咽下?
“婉卿,你放心雖然人受了些委屈,但一日三餐卻照舊。”男人輕聲開口,話語雖然簡單上官婉卿卻明白男人已盡力幫忙,不然別說是一日三餐,兩三日吃不上一頓那也是有可能。
上官婉卿驀然勾唇一笑,看似無害天真的笑顏下卻帶著令人不敢直視的寒意:“不錯,那群人做的很棒,欠了這許久的利息也該討回了。”
說罷上官婉卿竟直接解開嬤嬤的身上的繩子,打算直接帶著嬤嬤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