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她的自由,強留在身邊
純純緩緩地縮向了床頭,而葉淩天卻靠近了她,手就撐在她身體兩側。 然後,他一點點地俯身下來,靠近了她的臉,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眼中發現森冷的光芒,冷笑道:“既然是你讓我不快活的,我又怎麽能這麽笨地放你走,放你自由,讓你快話,白白便宜了你呢?!” 他這話什麽意思?純純的心不由高高地懸起來了。 “離婚協議書,就在書房裏的抽屜裏。”葉淩天看了一眼旁邊的房間,衝純純道:“什麽時候給你,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純純一時傻了,疼痛又開始從心底爬起來。 她想要的不是這個,絕對不是這個!她怎麽可能想離開葉淩天呢?!葉淩天完全就曲解了她的意思了。 “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背著自己找。男人。杜純純,從今天開始,除非是我給你自由,否則你體想拿到你想要的東西,從我身邊逃開。”說到這裏,葉淩天的手猛地鉗住了純純的下巴。 然後,他冷冷地盯著她,繼續道:“而像昨天晚上,在你家樓下發生那一幕,要是再讓我看到,你這一輩子就休想我能給你自由,放你離開!” 說罷,葉淩天猛地摔開了她,憤怒地起身,大步向浴室裏走去。 純純被她大力一摔,不由失神地栽倒在床上,整個脖子幾乎都擰斷了。 劇烈的疼痛侵蝕著她的神經,可是這股疼痛完全就比不了那正侵蝕著她心底的疼痛,甚至純純都不知道這股疼是從身體裏什麽地方來的。 她趴在床上,怔怔地看著窗外燦爛的陽光,卻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灰暗的,一片灰白。 是不是他和葉淩天之間的誤會,扭結到了現在這麽亂的程度,一重接著一重,怕是永遠也解不開了呢? 是不是他永遠也不會再向她敞開心扉了呢?是不是這一生她都要留在他的身邊,贖罪一般地被他折磨著,而再也走不進他的心了呢? 葉淩天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臉怔忡而憂傷的杜純純。 她在傷心?是因為他再度有了籌碼,能將她囚禁而身邊,讓她無法再去找陸子淵而傷心了嗎? 這樣一想,葉淩天心中的憤怒和疼痛又升起來了。 他不由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將怔忡中的純純拉得翻轉了身體,麵對著他。 被子緩緩地從純純的身上滑落下來,赤。裸。著的她,就這樣與他麵對麵著。 葉淩天惡狠狠地看著她,現在這個女人聽到要和他一起,就這麽難受,難受到眼淚都流下來了嗎? 他憤怒極了,猛地湊近了她,警告道:“你的活動範圍,僅限於公司和這個地方之間。杜純純,如果你要想得到你想要的東西,最好乖乖聽我的話。起來!” 葉淩天猛然放開了她,別開了視線。因為,純純脖子上那根他送給她的項鏈,讓葉淩天覺得特別的礙眼,不想再看一眼。 “……”純純怔忡地看著他,他的語氣和表情,讓她心疼得說不出話來。 “今天不是應該由你去表現的時候了嗎?投資公司的負責人,杜純純,告訴我,可以做你父親的王總,你又是怎麽勾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