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他.身.體.的.手
古悅一驚,不由向後跳開了一步,惱怒地道:“喂,你有毛病啊,動手動腳幹什麽?”
“我叫你半天都沒反應,心想這樣可能會有點用。”穆晨笑嘻嘻地衝她道。
古悅一看他現在這輕浮的樣子,心裏就忍不住生氣,指著他道:“就你這嬉皮笑臉的樣子,我從幼稚園第一天見到你,就開始討厭。滾一邊去!”
“就那時候的你,胖妹妹一個,還有資格討厭從小就陽光帥氣的我?!”穆晨笑著諷刺悅悅。
又說她胖!又說她胖!
從小到大,這個家夥就總用這個字來打擊她,嘲笑她。
見麵的話,他不是叫她減肥,就是勸她少吃點,直恨得古悅牙癢癢的。
現在,她心情這麽差,他居然還來刺激她。
“你給我住嘴!別以為自己長了張迷惑女人的臉,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嘲笑別人。
我告訴你,我真的受夠你了,以後,你給我有遠,滾多遠!別在我眼前出現!”古悅氣得不行,一邊說著,竟然一邊動手去推穆晨。
可是誰知,她猛地撲上去推他,穆晨卻反應極快地向後一退。
這下可就糟了,悅悅這一撲空,收不住勢頭,就那麽無法避免地撲過去,直接砸進了穆晨的懷裏麵。
那家夥的手馬上就不老實地纏上她的腰,還很無辜地低頭看著悅悅,說:“看看,現在是你主動撲過來的,我可是好心接住你而已。
哎喲喂,你說你怎麽這麽能長得重呢,砸得我胸口疼啊……糟了,內傷了……”
“姓穆你,去死!”
悅悅氣得眉毛都倒豎了,惱怒地大吼一聲。
她不由推開了穆晨,就氣呼呼地向前走去。
太過分了,這男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別以為她和杜純純一樣遲鈍,不知道這家夥剛剛手是故意放到她腰上,占她便宜的。無恥!
可是,後麵的穆晨又死皮賴臉地跟了上來,對悅悅說:“哎呀,我不過開個玩笑嘛,別生氣……”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你給我死遠點!”悅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頭氣呼呼地繼續向前走。
“其實吧,說心裏話,你真的一點也不胖,一點也不胖……那個,你們女人怎麽形容這種情況來著?對了,對了,是叫嬰兒肥,嬰兒肥……”穆晨變本加厲地打擊悅悅。
悅悅氣得直喘粗氣,猛地刹住腳,回頭轉身瞪著穆晨,道:“我說,從我們四歲在幼稚園見麵的第一天起,我們就這樣一直吵,一直吵,你到現在還不累嗎?”
“不累,吵來吵去,多有趣兒啊。”穆晨沒心沒肺地笑道。
“你不累,我累了,死開去!別來煩姐!”古悅又推了穆晨一把。
這個家夥,麵對其他女人的時候,甜言蜜語哄得人愛服服帖帖的,唯獨對她從小就毒舌得不行,每每氣得古悅想吐血。
“喲……都在我麵前自稱起‘姐’來,別忘了,按年齡來算,我可比你長半年……”穆晨就因為這個比過她就得意洋洋了。
古悅不屑他:“瞧你這幼稚的樣兒,真是替穆伯母穆伯父擔心,你這幼稚的家夥,不會有成熟的一天。”
聽到這話,穆晨不由曖昧兮兮地靠近悅悅,不懷好意地道:“想知道我是不是個成熟的男人,你親自試試不就知道了。”
悅悅瞬間就意識到了這風。流。家夥的言外之意,惱怒地道:“下。流!滾開!”
“行了!不和你鬧了,快上車回公司吧!”穆晨見要是再氣下去,說不定會把這丫頭氣瘋的,今天就休戰了吧。
“我才不會上你這個下。流。鬼的車!”古悅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屑地扭開頭。
“怎麽?怕了?怕抵擋不了我魅力無限,芳心淪陷了嗎?”穆晨開始激她了。
“怕你個毛!就你這幼稚鬼,風。流。家夥,就是成天跟著我屁股後麵,苦追三十年,我也不會正眼瞧一下。”悅悅不由反駁道。
“是嗎?既然你對我免疫到了這種程度,怎麽沒膽上我的車呢?莫不是你在心虛?”穆晨順著她的話,繼續笑著激她。
“誰沒有膽了。上就上。怕你姐就不姓古,哼……”古悅一激動,理智就不夠用了,轉身就向穆晨的車走回去,囂張無比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這下在後麵的穆晨,不由得逞地笑了。
從小吧,他早就摸透了這丫頭的火爆脾氣,拿下她,那不過是三兩句話的事情而已。
於是穆晨心裏美了,笑眯眯地跟著坐上了車。
所以說,這個世界,腹黑鬼,真的是無處不在啊!
回到公司後,葉淩天就王總來考察的事情,一一吩咐了下去。
即使沒有了王總指定要見的杜純純,還是要將事情安排周全的。這項投資對公司來說,是‘更上一層樓’的好機會,絕對不能失手。
忙碌的時候,心裏還沒有什麽感覺,可是一旦停了下來,葉淩天才感覺心裏空得可怕。
他不想理會這種空白的感覺,不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養神。
關凝輕輕地推開了門進來,見他在休息,於是輕手輕腳地走到了葉淩天的身後,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替他按壓著頭部。
葉淩天被人一碰,豁然驚醒。
莫名地,他心裏滑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以為這人會是杜純純,心中不由一陣驚喜。
可是待香水味飄進鼻子的時候,葉淩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純純了。
因為杜純純的身上,不是這種味道。
葉淩天心裏一沉,猛地伸手,按住了關凝的手,毫不客氣地扯了下來。
關凝偏頭一看,發現葉淩天醒了,不由笑道:“感覺好點了嗎?今天發生的意外,確實讓人挺頭疼的……隻可惜杜小姐離開了……不過,我們總有辦法解決問題的……放心吧……”
關凝這些假情假意的話,聽在葉淩天的耳朵裏,特別不是滋味。
他拉著關凝的手,一直將她扯到他的麵前來,與他麵對麵了,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