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就好好吃飯,幹嘛把我當飯吃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做好了一切的準備計劃,就這麽輕描淡寫地給杜純純這一來,給破壞了。
原本,隻要像往常一樣,在她和葉淩天開完了會,來這裏休息;
隻要葉淩天喝下了她準備的這酒,那麽她就有機會順利扭轉局勢。
可是,偏偏命運卻這樣作弄她。
關凝不由歇斯底裏地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她跌跌撞撞地衝進了衛生間。
抬頭一看,鏡子裏的那個人,對她來說竟是如此地陌生了。
她失神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鏡子,自言自語道:“什麽時候,你將自己變得這麽不堪了……
連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你也真得用上了……
哈哈哈……可笑的是,即使你如此地卑。賤。下。作了,還陰差陽錯地沒有成功……哈哈哈……可笑……”
關凝對著鏡子一直笑一直笑,一直笑得眼淚洶湧到模糊了視線。
從小的教育,就讓關凝知道,既然她出身在那樣的家庭,享受著平常人享受不到的優越生活,那麽勢必就注定會有犧牲。
——
譬如,婚姻。
關凝從來都知道,嫁給誰,不是她能做的決定。
而至於陸子淵,隻能算是她循規蹈矩人生中的一次意外。她知道,葉淩天才是她最終的歸宿。
她不能放手!絕對不能放手!絕對不會就這樣認輸了!
關凝望著鏡子裏的陌生的自己,笑容,漸漸地地猙獰了。
“旅行?什麽旅行?”純純咬著筷子,眨了眨眼睛問對麵的葉淩天。
“公司的慣例,每年夏天都有一次。”葉淩天將菜夾到她的碗裏,回答道。
“必須要去嗎?”純純一想到可能要麵對陸子淵,不禁有些猶豫了。
“必須去。晚上,你負責收拾好東西。”葉淩天儼然已經成了她老公的樣子,很自然地吩咐她。
“那個,我們的東西,是不是應該分開收拾呢?”純純覺得還是先問清楚得好。
葉淩天的脾氣她又不是不知道。問清楚了再做,免得做了無用功,又被他罵。
“分開?”葉淩天笑得不懷好意,道:“你欲蓋彌彰也不用做得這麽明顯吧。
現在公司誰不知道我們一個月後就會舉行婚禮。不用麻煩了,我已經訂好了房間,和你,一起的。”
純純看著他邪惡的笑意,心中不由一抖,連忙站了起來,道:“我沒吃飽,再去盛點飯。”
純純說完後就一溜煙地跑到了廚房,臉紅紅地拍著起伏不定的胸口。
這位總裁成天拿著肉麻當有趣,特別是兩人的婚期定下來以後,葉淩天更加過分了。
純純現在一看到葉淩天那不懷好意的笑,心裏就緊張,因為她明白了那種笑,代表什麽意思。
她這種緊張是不分在公司,還是在家裏,不分白天,還是晚上的。
因為葉淩天那個家夥隻要獸。性一發,才不管這麽多,就地將她正法,讓她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不過純純又不是笨蛋,她可是一直有在偷偷地避孕來著。
而且她覺得自己這件事情,做得很好很好,竟然都沒有讓葉淩天發現過哎。
對於這點小聰明瞞過了葉淩天,純純還是很驕傲的。
“你在笑什麽?”
正在這時,葉淩天走了進來,看著她一個人正在對著窗戶奸笑。
他不由走到她身後,自然無比地圈住了她的腰,將下巴舒舒服服地靠在她的頭頂之上。
“沒,沒有……就是想到能去旅行,很高興……”純純心裏開始緊張了。
這家夥抱就抱嘛,幹嘛手要亂動呢。
感覺到純純身體的緊繃,葉淩天也很煩惱啊。
每一次隻要到了這種的時候,純純就會出現這種症狀。
而當進入正戲的時候,十次有九次,她都是痛得哭著向他求饒的。
可是,他能怎麽辦呢?
現在心裏有了她,他也沒有心思去找別的女人發。泄。難道就因為夫妻間尺寸不合,以後都不能。愛。愛了嘛?!
葉淩天的調教行動已經進行了這麽久了,純純的適應能力還是沒有提高。這讓他很是傷神呀!
其實純純也不想這樣害怕的,可是葉淩天那東東確定很恐怖嘛,每次都痛得她眼淚汪汪的,每次應付他都是筋疲力盡的。
“也對,這是我們第一次出去旅行,要不咱們早點上去睡覺,明早精神才好。”
葉淩天說著說豐,手已經緩緩地順著她的腰來回地移動著。
純純頓時麵如菜色,這暗示已經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她連忙轉移話題:“我,我還沒有吃飽呢。你吃好了,就先上去吧。”
“晚上不能吃太多,會消化不好的。”葉淩天俯身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聲音暗啞地道。
純純的身體頓時就跟被點穴了一樣地。僵硬了。
她微微地偏開了頭,盡量讓自己的耳垂,離葉淩天的嘴唇遠一點,幹笑著道:“是,是嗎?不過,我還得洗完這些碗呢。你要是困了就不用等我了,先睡吧。”
“這些活兒不用你操心,阿姨一直做得很好。”
葉淩天說完,便輕輕地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一咬,純純不由渾身一個激靈。
她連忙掙紮開,轉身麵對著葉淩天,抬頭看著他。
而他的手依然環在她的腰間,而且還緊緊地抵著好,讓她的。俏。臀,緊緊地抵在案台邊上。
“那個,我今天身體有些不方便。”純純決定使出殺手鐧。
男人的天敵--大姨媽。
她就不相信把這個理由搬出來了,葉淩天還要碰她。
“不方便?真的嗎?不過,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可沒有發現你有不方便。”
葉淩天的眼神越來越深了,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了一樣。
這個家夥居然還好意思提中午的事情。
純純不過是陪他在辦公室裏吃個飯,可這家夥好好的飯不吃,竟然把她當成了‘飯’來‘吃’,害她一下午都精神不振,被古悅那家夥取笑了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