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的禮物,總裁快拆吧!
如果他真是如此公私不分的一個人,又如何能坐上總裁這個位置呢?!
她根本還不了解他,她更加不相信他,所以才會聽到點風吹草動,流言蜚語,就質疑他,就跑來問責他。想到這些,葉淩天心裏那把火,不由燒得更旺了。
而對於純純來說,葉淩天剛剛這一句話,倒是讓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的意思是說,陸子淵不是迫於你的壓力才辭職的,真是他主動要辭職的?”純純不由反問道。
葉淩天冷笑了一聲,道:“你寧願相信別人的風言風語,也不相信我?還是因為‘關心則亂’,讓你亂了陣腳?”
不管純純的質問是這其中那一條理由,都不是葉淩天想要聽到的。
聽著他嘲諷的話,純純不由默默地低著頭。
當時,她一聽到那些女人們議論的話,就像心中紮了一根刺一樣,不拔出來不痛快。
她都已經盡量小心翼翼地問了,可是誰知道還是弄成現在這種狀況。
笨啊!真是笨死了!居然連個問題都不會好好問,還把人惹得這麽火大!
純純不由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頭。
其實,她不過是因為聽人一提到了陸子淵和葉淩天,滿心愧疚加不敢相信的純純,當時就激動了,一心想要證明葉淩天並沒有這麽做過。
現在吧,證明是證明了,可是人卻給她惹得生氣了,還誤會了,怎麽辦才好呢?
“唉!”
幾分鍾之後,被暴怒的葉淩天從辦公室趕出來的純純,已經第三十六次長歎氣了。
果然是自做孽,不可活呀!
“活該!誰叫當時你那麽衝動,跑去問他。現在公司裏,有多少不安好心的人,想破壞你和大哥的好事,難道你不知道嗎?!
偏偏你就是個不長心眼,一聽到點風吹草動,就信以為真,傻傻地中計了也不知道。”古悅知道來龍去脈後,氣呼呼地道。
“我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長心眼。關鍵是,當時我心裏一亂,又想起你哥曾經信誓旦旦地說過要針對陸子淵的話,所以我就一時……”
“所以,你就一時腦子發熱,真跑去問他了。”悅悅替純純說出了後半句話,白了她一眼道:“你問就好好問吧,委婉點,聰明點,旁敲側擊不行嗎?
這下好了,我哥肯定以為你心還在陸子淵身上,指不定現在怎麽傷心呢……不生你的氣才怪……”
純純苦著一張臉看著古悅道:“我也不想弄成這樣啊,我隻不過是問問而已。我已經很小心地問了,哪知道會弄成這樣。”
“所以說,你還是不夠了解男人……男人的嫉妒心其實比女人更強。就算我哥平時再怎麽英明神武,一遇到感情還不是和平常人一樣,愛吃醋,愛嫉妒……”悅悅分析給純純聽。
“那現在,我應該怎麽辦?”純純苦惱極了。
“還能怎麽辦?哄唄!”悅悅白了她一眼。
“哄?真的要哄?”純純傻傻地看著她。話說,哄男人這件事情,她還真是一點經驗也沒有哎。
“怎麽?你以為就女人需要哄,男人就不需要哄嗎?告訴你一個秘密,別看我哥這人平時冷著一張臉,其實心比誰都軟的……
小時候,我們犯了錯惹他生氣了,求他原諒的時候,都是用這一招的,百試百靈啊……”悅悅壓低了聲音對純純說。
“真的管用?”純純有點不敢相信悅悅的話了。畢竟被這個臥底算計了這麽久,難保這一次她不是在算計自己呢。
“愛信不信,反正我話都說了,做不做隨便你。”悅悅不屑地轉過了身去。
“我沒有不信你的意思。不過,要怎麽哄啊?”純純還從來沒有哄過生氣的男人呢,這沒有點經驗,確實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隻能討招了。
“耳朵,靠過來……”悅悅衝她招了招手,純純連忙狗腿地靠了過去。
然後兩個女人就是一陣嘀嘀咕咕的議論,偶爾夾雜著純純的驚呼,拚命搖頭拒絕,外加大叫‘不行’的聲音,引得同事們紛紛側目觀望。
葉淩天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那個女人,居然為了那個男人的事,莫名其妙地跑來質問他,他的怒火到現在還沒有消呢。
下班後,竟然發現杜純純根本沒有等他,就自己先離開公司了。
悅悅電話裏告訴了葉淩天,純純不是去找陸子淵的。
還好那女人有一點點分寸,不過葉淩天獨自一人回到家裏,發現家裏也沒有純純的時候,臉上的怒氣,更加明顯了。
他猛地扔了手上的外套,惱怒之下,將領帶一並也扯開了,粗魯地扔到了一邊,蹭蹭地上了樓,推開門進了臥室。
他現在滿心滿身都是火,急需要降溫才行。
所以他進了臥室後,就直奔向了浴室裏,用冷水來給自己降降溫。
直到感覺心中的怒火平息了少許,葉淩天才圍上了浴巾走了出來。
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被他發怒給嚇壞了,難道就因為害怕,不敢回家了嗎?
葉淩天心裏想著,擔心著。
可是誰叫她說出讓他那麽傷心的話來,他不生氣才怪呢!
想到杜純純對陸子淵的在意,葉淩天不由一陣一陣地失落,悶悶地站在窗戶前麵,燈也不開,就這麽看著天色一點一點地暗下來,等待著某人回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直等到響了好幾遍了,葉淩天才不耐煩地走過去,接了起來。
“喂。說!”他的聲音冰冷到了極點。
“哥,你已經到家了呀……那個,有沒有看到,我和悅悅給你準備的禮物呀?”葉淩涵興奮的聲音傳了來。
“什麽禮物?”葉淩天疑惑地問道。
“你自己拆開不就知道了,對了,禮物就放在你床上呢……”這次是古悅搶過電話來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