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容易,分手難啊!(加更)
純純見葉淩天還說得他好像是多麽好心的人一樣,心中不由唾棄他。
好在這浴池地方夠寬,純純邊忙就向旁邊挪去,盡量地遠離著葉淩天,先將自己整個人都藏到了水下,再徐圖後計,想著辦法離開。
她那短短的發浮動在水麵上,將末梢都染濕了。
她雙目炯炯,一眨不眨地地盯著葉淩天,就怕他有異動。
不是純純想留在這浴池裏和葉淩天鬥啊,實在是她上岸之後,沒有東西蔽。體,一時不敢亂動的。
衝擊地爬出水麵,那樣一來,不就等同於在葉淩天的眼前裸。奔。了嗎?
純純緊緊地盯著他,可誰料葉淩天卻舒舒服服地靠在那邊,將雙手伸展開搭在兩邊,慵懶地瞟了眼警惕的純純一眼,自然地命令道:“過來。”
“幹嘛?”純純縮了縮身體。她才不要過去。
“我有話和你說。”葉淩天慵懶地道。
“有什麽話,就這麽說吧,我聽得到。”純純才不願意主動靠近他呢。
吃了那麽多次虧,她還不長記性她傻啊,又不是腦子泡進水了。
葉淩天靜靜地注視了她許久,才道:“以後,不準再去見陸子淵。”
“為什麽?”純純再怎麽軟弱,也是有尊嚴的。
她怎麽能容忍,葉淩天這種動不動地,就用一句命令來限製她人身自由的霸道呢?!
於是,她忍不住惱怒地反問了他。
“杜純純,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現在是什麽身份?”
葉淩天突然就怒了,猛地站起來氣勢洶洶地走到瑟瑟發抖的純純麵前。
他看著她,一把將她從水裏撈了起來,警告道:“接下來,你是不是想要全公司的員工,都傳你背著我和陸子淵偷。情,讓我顏麵掃地?”
“我才沒有!”純純不悅地反駁。
什麽偷情啊,竟然把話說得這麽難聽。她和陸子淵清清白白的,又沒有做過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居然被葉淩天這樣汙蔑。
“沒有?!那你昨天晚上為什麽在他家裏,而且就隻有你們兩個人在?”葉淩天惡狠狠地盯著她。
他的手正緊緊地摟著她的腰,那力道,緊得純純的皮膚都泛紅了。
“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因為他生病了,所以我才會照顧他的。”純純實話實說。
可是葉淩天依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冷笑道:“他對你來說就那麽重要,重要到你連我的話全都忘記了,重要到你敢爽我的約!既然是這樣,為什麽當初你要勾。引。我,讓我注意你,還讓我給你機會接近我?”
蒼天啊!大地啊!我真是比竇娥姐姐還要冤枉啊!
純純真是欲哭無淚。
她向天發誓,她從進公司開始,目標一直都是明確的,一直都是陸子淵來著。
她從來就沒有覬覦過葉淩天,更加沒想和他之前有什麽發展的。
這一切,不都是葉淩天自己誤會了,她做的那些事是想接近他,強行將勾。引的罪名安給他,汙蔑是她在引起他的注意嘛。
結果就因為淩天的這一通串的誤會,事情一錯再錯,竟然鬧到了今天無法解釋,無法收拾的混亂局麵。
純純的心裏怎一個‘亂’字了得呀,真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葉淩天這個問題了。
難不成她現在要對葉淩天說實話:總裁大人,其實是你搞錯了,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對你一丁點好感都沒有,全是你一廂情願,自以為是而已。
純純光在心裏想想,她要是真對葉淩天說出這些實話來那情景,就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為自己的脖子擔憂呀。
“回答我!”
葉淩天今天非得要一個答案才甘心,不由惡狠狠地湊近了她。
“是我,是我錯了……是我錯我……總裁,我一開始沒有弄清狀況,現在我才發現我們倆根本不合適,所以我們可不可以……”
純純盡量委婉地拒絕她葉淩天。
既然過去他的誤會她不能也不敢去澄清,現在她就隻能快刀斬亂麻,在事情沒有更糟之前,與葉淩天清清楚楚地了斷。
“可不可以什麽?”葉淩天冷笑著問道。
“可不可以……”純純拖著長長的尾音,可她嘴巴裏怎麽也吐不出‘分手’兩個字來。
不是她不想說,關鍵是葉淩天現在的眼神分明在告訴她,隻要她將‘分手’這兩個字一說出口,就會置她於死地樣子的。
“你想分手!”葉淩天道。
純純受驚了。她真的沒有料到,葉淩天居然這麽‘好心’地幫她把最艱難的兩個字說了出來。
難道總裁大人這麽善解人意,純純還不抓住機會麽?!
於是她不由拚命地點頭,飛快地承認道:“是,是,是……”
葉淩天冷冷地看著她,眼睛一轉不轉的看著她,很久很久都沒有說話。
純純裸露在外的肌膚,都因為他冰冷的視線起了一峰的雞皮疙瘩了。
她全身一動不動到僵硬了,葉淩天才冷笑了一聲,道:“你說開始就開始,你說結束就結束,杜純純,你當我葉淩天是什麽人,可以由著你的喜好來?”
突然之間,葉淩天的眼睛裏迸發出強烈的恨意,尖銳如針,全數落在純純的身上,仿佛將她的皮膚都刺痛了。
純純看著現在的葉淩天,聽著他剛剛說的那翻話,才終於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個多麽霸道可怕的男人。
看來,就衝著他這股怒氣,他就是不會輕易和她了斷糾纏的。
“告訴我,玩了我,是不是很很得意?”葉淩天俯身下來,冷冷地道。
他的鼻尖已經貼上她的鼻尖,極近的距離,低啞的聲音更添了陰森的感覺,強大的壓迫感,快讓純純滑到水裏去了。
“不,不是……我沒有玩你,我沒有……”純純一邊擺手,一邊望著葉淩天,不斷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