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別衝.動!
純純在看到葉淩天出現的第一秒,就已經被他那恐怖的視線給煞到僵硬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她昨天晚上與他滾。床。單的種種慘痛回憶,還有就是今天早上葉淩天對她說過的,要她去見他母親的話。
偶得個娘哎!
她,她杜純純居然放了葉大總裁的‘鴿子’!還是放了葉大總裁全家的‘鴿子’!
這下完了!完了!這罪得多大呀!
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什麽時候受到人家的這種‘待遇’!還不知道要怎麽對付她,才會消了那口惡氣呢。
純純都已經想象到了,他伸出利爪和利齒,氣勢洶洶地抓住她,將她整個人撕得四分五裂,鮮血四濺的恐怖畫麵了。
太殘忍了!
“總,總裁……”純純小心翼翼地叫他,一步一步地向後退去,驚恐地道:“別衝動,別衝動……請先聽我解釋……”
“解釋什麽?”葉淩天冷冷地道。
他一直看著純純,他現在倒要聽聽,這女人到底要怎麽解釋,她是怎麽敢忘記了和他有約的事,而跑到另個一個男人的家裏給他做飯!給他熬粥的!
關凝此時看到杜純純怕得要死的樣子,心裏甭提多快活了,一臉得意地站在後麵,不發一語地看好戲。
而陸子淵雖然身體還很虛弱,卻因為擔心純純,在被葉淩天推開之後,還是連忙向他們這邊走過來。
“就是解釋,我今天晚上為什麽會沒去赴約的……我對天發誓,我真不是故意爽約的,相信我!”純純連忙承認自己的錯誤,先補救要緊呀。
這時候,陸子淵已經走到了他們兩人的身邊,替焦急的純純解釋道:“葉總,這不怪純純,其實她是因為我才會……”
“走開!”現在葉淩天一看到陸子淵就生氣,怎麽有心情聽他說話呢。
於是,他伸手用力一推過去。
平時的話,陸子淵肯定不會出什麽事的,可是此時生病的他身體有些虛弱,所以被葉淩天一推後,竟然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這下,嚇得純純連忙向陸子淵衝了過去,殷勤地扶住了後退中差點摔倒在地上的他,順口就擔憂地道:“你怎麽樣?”
“我沒事。”陸子淵心裏不由一暖。
純純扶著陸子淵的姿勢,純純看著陸子淵眼中的擔憂,陸子淵看著純純眼中的寵溺,這一切都讓葉淩天快要抓狂了。
看到杜純純在他的麵前,竟然本能地去維護這個男人,葉淩天心中的怒氣,一壓再壓,可是很快就漲滿得已經壓不住了。
他冰冷的眼神一點一點地被暴怒的赤紅所取代。
他那一步一步走向杜純純和陸了淵的步伐節奏,就像是死神在敲響屬於某位杜姓姑娘的喪鍾了。
他虎視眈眈地看著扶著陸子淵的杜純純,一直盯著她。
這直接把純純嚇得太過了,僵住了身體,都忘記了鬆開扶著陸子淵的手。
終於爆發的葉淩天惱怒地喘息著,一把將杜純純從陸子淵的身邊扯了過來。
然後,二話不說,他就拖著純純的手,氣衝衝地向門外走去。
那恐怖的眼神嚇得關凝都不敢開口叫住他,自動閃到了一邊給他們兩人讓路。
連關大美人都識趣地躲一邊去了,純純居然還不知好歹地和葉淩天掙紮。
所以,她這掙紮的後果就是換來葉淩天越加地瘋狂和憤怒。
隻見他回頭橫了一眼純純,一把就將她抗上了肩頭,跟強搶民女的土匪沒什麽兩樣。
然後,他就氣焰囂張地離開了,完全就不顧現在是在人陸子淵的家裏。
“放開我!放開我!”純純拚命地掙紮。
她又不傻,當然知道要是被這樣憤怒到了極點的葉淩天給逮了回去,可沒什麽好果子給她吃的。下場一定十分地慘烈。
而陸子淵自然是萬分地擔心純純會受到傷害的,所以一看到葉淩天帶走了純純,他就拿了車鑰匙,衝向了門口。
就在這時候,關凝卻一把拉住了他。
陸子淵不耐煩地斥責道:“放手!你又要幹什麽?”
關凝冷笑道:“你對我的態度用不著這麽惡劣,我可不是想挽留你。隻是我跟你心裏想法是一樣的。
你有你想追上的人,而我也有我想追上的人。反正都是同一個目的,不如一起吧。”
說完,她就將陸子淵手裏的車鑰匙拿過來,扔回到了旁邊的桌上,對陸子淵道:“你這病泱泱的樣子,開車也不適合,還是開我的車去吧。”
現在陸子淵一心想追上純純,生怕她有事,自然也沒有功夫和關凝計較,所以點了點頭答應了。
兩人衝出門時,葉淩天和杜純純早已上了電梯下樓去了。等到萬分焦急的陸子淵和關凝一起衝下樓時,葉淩天和杜純純早已經不見了。
“先去純純家看看。”陸子淵一邊坐上車,一邊對關凝道。
然後,關凝就發動了車,兩人一語不發地向純純的家裏出發了。
可是當他們趕到純純家裏時,失望之情油然而生。
在這裏,他們根本沒有發現葉淩天和純純的蹤影。
而且隨後,關凝和陸了淵又到達葉淩天家的時候,同樣也沒有發現兩人在那裏。
頓時,累得氣喘籲籲地關凝不由泄氣地問道:“你說,兩個人家裏都沒有影兒,他們到底是去哪裏了?”
陸子淵一語不發,望著路燈,眉頭不由皺成了一團。
關凝和陸子淵正在找的葉淩天和杜純純,此時正在海邊的某處別墅裏麵。
葉淩天飆車的速度,再一次讓純純尖叫到失聲,感覺人在鬼門關前遊蕩了一圈回來的一樣。
等她從驚嚇之中緩過神來時,人早已經被葉淩天給拖下了車,土匪一樣的扛著她進了這房子裏來。
純純從來沒來過這裏,不知道葉淩天竟然平時還有這樣一個落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