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別再抹黑我們的關係了
門鈴還在持續地響著,杜純純猶豫了,不知道到底是應該去開呢,還是不去開。
做了好一會兒的思想鬥爭,杜純純就聽到樓上的房間裏,傳來葉淩天不爽的聲音:“杜純純,去開門。”
“喔。”她嚇得抖了一下,勺子都落到了地上,連忙蹲著撿了起來,小跑著去開門。
門一拉開,時間就凝固在了那這一秒。
門內的杜純純,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傻了。
門外的關凝,也驚訝無比,看著杜純純,呆住了。
兩個女人麵麵相視,呆了許久許久,直到杜純純的勺子又從手上落了下去,不偏不倚正砸在了關凝的腳背上,僵局才被打破。
“哎喲……”
“對,對不起,關總監……”
杜純純回過神來,嚇得連忙蹲下身,將勺子給撿了起來,一看到關凝看她的眼神裏在噴火,她心裏就大叫了一聲:慘了!
來者不善!她的心中飛快地閃過這個念頭,所以,純純很識趣地後退移開,準備不戰而退。
痛得皺眉的關凝,一看到杜純純竟然出現在葉淩天的家裏,而且她的身上竟然還穿著圍裙,一幅兩人已經開始居家過日子的模樣,氣得牙齒都磨響了。
“杜純純,你怎麽會在這裏?”關凝的眼神是滿含憤怒的,聲音是很陰沉。葉淩天不在場的時候,她用不著掩飾她的本性。
杜純純不想成為她磨碎在牙間的東西,不由結結巴巴地道:“那個,這個,是因為……”
“你怎麽來了?”杜純純正不知道怎麽回答呢,葉淩天的聲音就傳來了。
兩個女人不由同時抬頭望向了樓上。
此時,葉淩天正氣定神閑地從樓上走下去。
他身上是一套白色的休閑居家服,胸。肌在那熨燙服帖的衣服下,隱隱凸起。
他頭發沒有幹,明顯一幅剛剛沐浴過後的樣子。
純純沒見過他穿這種衣服,頓時覺得他身上的戾氣少了許多,親近感增加了幾分。
看著看著,杜純純不由吞了一口水,想到剛剛她在廚房裏做飯的時候,這個男人竟然在上麵洗澡……
洗澡……洗澡……
不知為何,一幅香豔的畫麵,就這麽出現在了杜純純的腦子裏,害得她一下子就紅了臉。
關凝看到杜純純一幅含羞帶怯的樣子看著葉淩天,心裏的火氣不由高高地竄起。
這個臭女人,竟然這麽大膽,當著她的麵也敢勾引她看中的男人。
“下班的時候去辦公室找你,你已經離開,所以來家裏看看你。”關凝走了進來,傲慢地推開了擋路的杜純純,就向葉淩走過去。
杜純純沒注意,所以一把給她推開了老遠,要不是自己定力夠好,肯定就一屁股摔在地上了。
到了這地步,她怎麽還不明白,這個關總監是故意針對她的呢。
唉!隻可惜啊,關總監是把她錯當成了情敵呀。
杜純純不想再惹麻煩,識趣地向廚房溜去,想著做好的飯菜,就離這個變態男人,和這個把醋當成水喝的女人遠一點。
阿彌陀佛!菩薩保偌!
她這個小小員工經不起他們兩個變態的折磨呀。
誰知這個時候,氣定神閑地坐在沙發上的葉淩天,瞄了一眼貼著牆裝壁虎的杜純純,笑了笑,喊道:“杜純純。”
“啊?”她扭頭看向了他。不知道他對她笑什麽笑?
“沒看到家裏來客人了嗎?!送杯水上來。”葉淩天臉上滿是責怪的神情,看著傻傻的杜純純,又道:“順便多做幾個菜,讓關總監也嚐嚐你的手藝。”
要不是還能看到關凝眼中的怒火,杜純純都以為自己已經因葉淩天的話,震驚得穿越了。
這位總裁大人這麽不遺餘力地抹黑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為那般呀?是想讓她被關凝整死嗎?
什麽叫家裏來了客人?
什麽叫讓關總監也嚐嚐她的手藝?
這話說得好像她是他老婆似的。
老婆……
默默念著這個字的杜純純,不由嚇壞了,慘白著一張臉,怔怔地看向了葉淩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還愣著幹嘛,還不去倒水。”葉淩天不由催促她。
“喔。”杜純純無意識地回答了一句,然後就慘白著一張臉,拖著自己那靈魂已經出竅的軀殼回到了廚房裏。
當她倒好了水,雙手顫抖著放到了關凝麵前的時候,已經差不多被這位美人給飛了一百八十幾的眼刀了。
葉淩天這下可她給害慘了。
杜純純都可以想象得到了,從明天開始,她在公司,在這關總監的‘關照’之下,會過得有多麽悲催了。
於是,純純報複心起,也用眼神開始殺葉淩天,一刀一刀刷刷地向他飛去。
但是葉淩天坐在建那裏,卻像一堆安靜的棉花,不論純純的眼神如何淩厲,他仍是不動不搖,鎮定自然。
氣壞了的純純,放下水杯,扭頭就走。
“謝謝!”關凝很不想說的客氣話才說出口,就見她囂張地轉身離開了。
這個女人居然敢這麽囂張,這麽不待見她,頓時關凝的鼻子都快氣歪了,要不是念著要在葉淩天麵前保持形象,他早站起來一巴掌揮在杜純純臉上了。
葉淩天看了一眼關凝,也不理會她眼底藏不住的怒氣,隻是淡淡地問道:“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今天碰到了秦總,托我將聚會的請柬交給你。”關凝微笑著回答道。
“以後這種事情,交給Tina就行,不用你親自跑一趟。”葉淩天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
關凝臉上難掩尷尬。
其實一直以來,葉淩對她的態度都是這樣冷冷淡淡的,可是在以前,他的身邊沒有其他的女人,關凝覺得沒有什麽。
可是現在,他公然承認了與杜純純戀愛關係,關凝心裏自然就不會覺得這種反應沒什麽關係了。
“淩天。”關凝試探著叫了一聲,見他沒有露出不悅糾正她叫法的樣子,心中的沉鬱才消失了幾分。
關凝想著,或許杜純純這種又笨又單純的女人,葉淩天很少見,所以一時興起玩玩而已,不會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