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我呢?還是玩兒我呢?
說完,純純就在大媽莫名其妙的注視中,尾隨著葉淩天進去了小店。
進去了後,純純又是一翻狗腿的忙碌。
隻見她搶在葉淩天前麵抽了紙巾,麻利地擦完椅子,又擦桌子,連邊邊角角也不放過,統統擦得幹幹淨淨的。
她就怕總裁大人身上的高級襯衫,一不小心沾上點汙漬,她那點微薄的積蓄加上工資都不夠還的。
“總裁,可以坐了。”杜純純弱弱地喚了他一聲。
“恩。”站在一邊的葉淩天淡淡地應了一聲,一點也不客氣地享受著杜純純的勞動成果,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看著杜純純受氣包一樣,小心翼翼地在對麵坐下來,還不斷地看葉淩天的臉色,一邊與杜純純熟識的老板娘內心開始對某人不滿了。
隻見五大三粗的老板娘,走到了他們這一桌來,先是和藹地衝杜純純道:“純純來了,今天吃點什麽?”
杜純純笑了笑,道:“今天,由,由他決定。”
老根娘冷冷地斜了葉淩天一眼,‘啪’一聲將菜單拍在了他麵前,力大無窮呀。杜純純嚇得心顫抖了一下,可葉淩天卻依然鎮定自若。
“我說,男人嘛,做人不能太自私,應該將就將就自己的女人,而且這將就應該從小事做起。”老板娘明顯看葉淩天不順眼,話外有話地嘲諷他。
可杜純純聽了這話,心肝都緊了。苦著一張臉,心想著老板娘這不是害她麽?這位總裁大人要是被惹火了,最後賬還不是算在她的身上。
本來她請他吃飯就是為了賠罪的,這下好了,罪上加罪,怎麽辦才好喲。
誰料葉淩天的反應讓純純更加的驚悸,他竟然要是聽從了老板娘的話一樣,將菜單推到了杜純純麵前,道:“你負責點菜。”
見他這反應,老板娘欣慰地笑了。
可是杜純純卻快要哭了,她早已通過幾次的苦難遭遇,知道這根本就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無論她點什麽菜,都不會合葉淩天心意的。這下玩完了。
於是接下來,玩完的點菜大戰就開始了。
杜純純極其耐心,指著菜單上的小菜一個一個,小心翼翼地詢問葉淩天。
“總裁,你看這個怎麽樣?”
“我不吃韭菜。”
“哪這個呢?”
“裏麵有大蒜。”
“這個看起來應該不錯,清爽可口,要不我們就要這個吧?”
“我最討厭苦瓜。”
“這樣啊,我們要不就點這個吧?”
“有辣椒,太辣。”
兩個人在這邊一問一答的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一個極其耐心地問,一個極其不耐煩地回答。
可是旁邊看到這一切的老板娘徹底地憤怒了。
隻見老板娘一拍桌子,生意也不做了,指著葉淩天的鼻子就喊道:“這樣奴役你的女朋友,你還算是個男人嗎?這麽挑食,你還算是個男人嗎?老娘這輩子就沒見這你這種男人,挑挑揀揀,一點風度也沒有……”
“老,板,娘……”杜純純臉都嚇白了,以惡虎撲肥羊的氣勢,猛地撲過去,捂住了火氣大死人,正在為她鳴不平的老板娘。
生怕一向豪邁的她再說出點要了她小命的‘三字經’來。
被人罵,葉淩天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杜純純拉了老板娘,低聲和她解釋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老板啦,不能得罪的。”
“老板?居然讓你這個員工陪他吃飯,難道他想潛。規。則你?”老板娘仿佛是正義的化身,一聽到這種事,就氣得回頭瞪葉淩天,頭上仿佛都燃著三把火。
由於老板娘的嗓門真不是蓋的,所以她說的話,即使自認為是小聲的,可是葉淩天全都聽到了。
不過,聽到的他依然不動聲色地坐在那裏。
可是杜純純經老板娘一點撥,一時卻有點傻了。
仔細想想老板娘的話,又仔細想了想葉淩天最近對她做的事。
一個恐怖的想法在她的腦海裏產生了。
——
莫非老板娘說對了,葉淩天真的是在一步一步地潛規則她嗎?想要吃掉她嗎?
惡寒呀!
這一顫抖,怔忡的杜純純連忙回過了神來。
眼見著老板娘雙眼噴火,幾乎要上去揍葉淩天了,純純連忙拉起了葉淩天,快速地向店外麵衝去。
後麵清晰地傳來了老板娘的聲音:“純純,你這傻丫頭,可千萬別便宜了你老板,被他潛。規。則了呀……”
杜純純聽得清楚,腿都嚇軟了,腳下一絆,就向前撲去……
好在葉淩天順勢拉了她一把,才避免了她惡狗啃食的厄運。
“謝謝,總裁。我看,我們換個地方吃吧。”杜純純笑得那叫一個難看呀。
她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隻見他這時候又彬彬有禮地放開了她的手,人前真是一幅正人君子的樣兒,一點也沒有占便宜的意思,也完全沒有潛。規。則她的意思。
可是純純就搞不懂,為什麽有的時候,他又會獸。性大發,出其不意地占她便宜呢?!
比如說有時候突然靠近她,有時候強。吻她,而且昨晚還進了她的家,爬上了她的床……
到底,這位總裁是在潛她呢,還是在逗她玩兒呢?
唉!
雙重性格,陰晴不定的變態總裁,那心思果然難測呀。
葉淩天看著她皺緊眉頭,一幅苦惱的樣子,眼底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這絲笑意閃得極快,快得杜純純抬起頭來時,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看到。
接下來,杜純純就千般辛苦地伺候著總裁大人吃了午餐,好不容易才抵了她今天早上誤會他的錯。
來到公司的時候,感冒沒全好的杜純純已經累得有氣無力了。
她現在能不有氣無力麽?和葉淩天在一起,她哪裏能好好地吃頓飯呀。
為了避嫌,在快要到公司的時候,杜純純借故故意落後了葉淩天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