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癩.蛤.蟆也可以吃到天鵝肉
純純實在是難以想象,日理萬機的總裁大人,怎麽會有閑情去過問她一個小小員的工作能力。
總裁大人過問就不說了,竟然還上心地親自來提醒她了。
多奇怪啊!多不符合常理呀!其中一定有詐!
“你要知道,如果你要是真的不能勝任這個職位的話,公司有權辭退你……”葉淩天故意把話音拉長了,等著杜純純做出反應。
果然杜純純一下子就中了他的道,滿口接了過來:“別,別開除我,總裁。”
“其實,這事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總裁大人發話了,語氣很婉轉地拋了個圈套給她。
“如何商量?”杜純純傻傻地靠近了他點,討好地問,自動自願地鑽進了圈套裏。
此時,這位一向表情嚴峻的上位者,突然轉頭看著她,勾起一抹讓她心驚的笑來……
那笑容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有點壞,有點得逞,有點冰冷,有點尖銳,電光火石間震撼住了杜純純。
葉淩天變臉的整個過程,就像一個妖怪一樣,在慢慢地將他最恐怖的真實麵貌,還原在杜純純的眼前。
傳說中的雙重性格,傳說中的陰暗腹黑惡趣味的變態,杜純純總算是見識到了。
她不由冷汗了一下。
果然啊,越是危險的生物,那外表就越光鮮亮麗啊,英俊瀟灑的總裁大人就是個最最典型的例子。
葉淩天緩緩俯身靠近了她,杜純純嚇得不行,隻能歪著身體向旁邊閃躲去。
到了最後,她整個人已經半躺半靠在角落裏了,而葉淩天已經近得幾乎壓。到了她的身上。
而且,他身上那濃烈的男。性氣。息,也傳了過來。
當時杜純純腦子裏也不知是那根神經跳拍了,雙手突然交叉放在胸前,做保護狀,大聲地道:“拒絕潛規則!”
汽車相當明顯地顛簸了一下,可是內心已經很不鎮定的司機,表情依然鎮定地沒有回頭,顯然聽到純純這句話的時候,他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了。
誰知葉淩天卻完全不以為然,而且因為她的反抗,還越加來勁了。
他竟然一把伸手托出了杜純純小巧的下巴,一個經典的強吻姿勢,就這麽出現了。
杜純純嚇得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心想莫非葉淩天真是人麵獸心的惡狼,真要在這裏強了她麽?
她死死地閉上眼睛,做出一幅頑強抵抗的姿態。
——
那就是把臉扭曲掉,能扭曲到多醜的程度就扭曲到那種程度,力圖讓葉淩天失去興趣,倒盡胃口,最好是惡心得吐出來,對她下不了手。
可是,現在葉淩天和純純心上想的,卻完全不是一回事情。
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杜純純不得不張開了嘴巴。
然後他衝她冷冷一笑,仔細地打量了她好幾秒,才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看著驚恐的她,下了結論:“牙都沒有長齊,吃起來也太嫩了點。”
杜純純惡寒啊惡寒,渾身都在嚴重篩糠,心中頓時升起一種,獵物被猛獸盯上的感覺。
這個無。恥的家夥,幾天沒有照麵,居然無。恥加倍,更加大膽了,居然這麽不要臉,赤。裸。裸地調戲她哎。
杜純純眼前的葉淩天,此時就很好地詮釋了四個大字--衣。冠。禽。獸!
“嫩點好,嫩點好……”杜純純心有餘悸,咬牙切齒,小聲地念叨著。嫩得好啊,嫩得這位總裁大人對她都沒有興趣,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什麽?”葉淩天反問。
杜純純強忍住恐懼,朝他笑了笑,就差站起來點頭哈腰,表示她誠服的狗腿了,道:“我是說,總裁你說得對。很抱歉我太嫩了,不符合你的胃口。”
其實她想說的是,還好我太嫩了,不符合你的味口,真是上蒼開眼呀。總算躲過了一劫。
“聽你這語氣,是因為不符合我胃口而感到遺憾了?”葉淩天低頭看著她,惡意地笑在蔓延。
“不,不是的……”杜純純慌亂地解釋。
“不是!”葉淩天鬆開手,改為直接用身。體向她壓下來。
那純厚的男。性。氣。息,瞬間襲擊了杜純純的感觀,他眼中那殘酷的危險意味,讓她輕輕地顫抖起來。
“總裁,我不是那個意思……”杜純純拚命地向後麵仰起,解釋著。
可是現在,她人已經到了座位的角落裏,根本就無法後退了。
“那你是什麽意思?”葉淩天咄咄逼人,更是用俯。身越加靠近她的行動,表示了他的強勢。
他的眼神分明在告訴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杜純純不想死,所以不敢逆他的意,隻能違心地承認:“好吧,我是遺憾了,是因為不符合總裁你的胃口而感到遺憾了。”
“為什麽會遺憾?”葉淩天又問。
“啥?”杜純純頓時傻眼了。
“我要理由。”葉淩天強勢的姿態依然沒有改變,聲線卻偏偏低沉來特別魅惑人心。
“眾所周知,因為總裁你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年輕有為,英明神武……為當世不可多得商業奇才,青年才俊的楷模,試問,哪個女人不想俘獲你的心呢?!”杜純純麵對強勢的人,那狗腿的一麵又暴露無遺,馬屁拍得那叫一個順暢。
誰知就是這‘馬屁’,將她給推進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在許多年以後,杜純純回想起今晚這一刻,心情都是悔痛萬分的。
“你也是這樣想的?”葉淩天隨口就問了,眼裏閃過一絲精光。
“當然,當然……嗬嗬……嗬嗬……不過,那也隻敢是想想而已……我好歹也是有自知知明,知道這是癡心妄想……要知道,癩蛤蟆是吃不到天鵝肉的……”杜純純努力地貶低著自己。
說自己是癩蛤蟆算什麽,擺脫這位惡劣的總裁大人比什麽都重要。
“其實,事情也不是都這麽絕對。有時候,癩蛤蟆也是可以吃到天鵝肉的。”葉淩天卻打斷了她的話,淡定地來了這麽一句。
可是杜純純聽了,卻無法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