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秘人類女子
於是無聲無息飛過二百裏汪洋大海,到了海中傲來國,早在那南瞻部洲的人間幾年,對於人間自也沒了好奇。
但到了傲來國才發現,自己或買或造些兵器?自己哪裏來的錢買?至於造兵器,那卻要造到何年何月去?
結果於雲端一陣眼眸微動,幹脆直接就是一口氣吹出,頓時便即一陣狂風席卷傲來國,讓滿國之民都是關門閉戶躲風。
接著才是按下雲頭,無聲無息出現在傲來國兵器庫。
然後又是一口氣吹出,兵器庫門便自行打開,入眼即是滿庫無數的器械:刀、槍、劍、戟、斧、鉞、毛、鐮、鞭、鈀、撾、簡、弓、弩、叉、矛,件件俱備。
但正門口又站著一個女子掐著腰美目圓瞪,又是怎麽回事?
瞬間孫悟空也不由一怔:難道是遇到同行了?
於是下意識便不禁一聲喝道:“你是何方妖怪?膽敢擅闖兵器庫!”
不想一聲喝落下。
頓時女子卻是大怒,竟絲毫不慌張不怕,甚至美目中還有激動,一根手指直接指著孫悟空鼻子就是罵道:“孫悟空!你個偷東西的小賊!還敢說我是妖怪?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麽模樣?憑什麽說我是妖怪!你到底哪隻眼睛看我是妖怪了?”
孫悟空瞬間便不由被說得猴臉通紅,這偷東西被抓個現成,卻不是一般的尷尬,但心中卻更忍不住好奇。
而不由就是抓耳撓腮一下,問道:“你這丫頭,如何識得老孫?老孫才剛學藝歸來,你如何就知道老孫的名字?”
女子美目中明顯強按著心中的激動,當然對於孫悟空這人類的麵孔,卻也就隻有兩個模樣,一個臉上有毛的為男,一個臉上沒毛的為女。
至於美醜,卻是完全不存在的。
女子則也是明顯激動道:“我怎麽知道的你名字?我不僅知道你名字,我還知道你很多事情!不信你帶我走,教我修煉成仙,我就告訴你;
你不知道我在這裏專門給你準備這些兵器,已經等了你很久,你好意思丟下我不管?
快點施法,將這些兵器都帶走,將我也帶上去你那花果山。”
瞬間孫悟空齜牙咧嘴,再齜牙咧嘴,抓耳撓腮,再抓耳撓腮:這到底哪裏來的一個人類女子?竟然知道自己名字?還專門給自己準備兵器,又等了自己許久?
於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也不得不將女子跟兵器一起帶上,等回去有空再好好問詢一下,究竟是如何知道自己的?
但結果到了花果山,讓滿山的猴子驚訝不說,因為花果山整一個海島,卻是附近半個人類都沒有的,自都是不可能見過人類,而全部看傻眼。
不想孫悟空一句話沒說完,猴臉便忍不住紅到發紫。
人類女子直接站在身旁:“往後我就是你們的大王夫人,你們可以叫我王母,也可以叫我娘娘,都不許對我不敬!
行了,都散了吧,那四個老猴,你們負責分發兵器,這些兵器卻都是我給你們準備的,分發下去好好操練。”
然後說完,拉著猴臉通紅的孫悟空就走。
轉眼水簾洞內。
將所有的猴子都趕出去。
孫悟空也忍不住猴臉通紅的齜牙咧嘴道:“你這女子,究竟是何人?如何知道的老孫名字,又如何要冒充老孫夫人?”
抓耳撓腮,再抓耳撓腮?自己什麽時候有夫人了?
女子則美目中滿是好奇的絲毫不怕。
先是水簾洞中四處看一眼,不禁嘖嘖道:“嘖嘖!還真都是一洞的石器啊?等一會有空,再去那傲來國偷些瓷器鐵器過來,難道這裏以前生活過石器時代的人?
不對,這石碣上怎麽是楷書?石器時代的人怎麽可能會寫楷書?難道這水簾洞……”
終於女子說著突然聲音戛然而止,又美目好奇的盯著孫悟空通紅的猴臉道:“嘖嘖,還害羞了?
你也不用嚇唬我,我知道你不會傷我的,五百年後你就會說一句:男不與女鬥,我這般一個漢子,打殺這幾個丫頭,著實不濟。
人家幾個女妖精洗澡,你不想著偷看,卻隻想著什麽絕後計,叫人上岸沒有衣服穿,你到底怎麽想的?難道你眼中真就沒有美醜?
至於我是何人?我當然是你的夫人,連那些壞壞的女妖精你都不忍心打殺,我現在又對你這麽好,你能好意思欺負我?
以後你就會明白我的好,不過首先你得保住我的命,先讓我長生不老,不然你肯定會後悔的。
別走!我還沒有說完。”
又提夫人,孫悟空不由猴臉通紅,齜牙咧嘴,抓耳撓腮,正想幹脆先躲開再說,不想卻又被女子一把玉手拉住。
而緊接悠悠道:“你害什麽羞?我知道你五百年後還會說一句:老孫從小兒便不曉得幹‘那般事’。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但我這個夫人,你必須得認!不能對我始亂終棄。
現在先跟我說說你修的那金丹大道,我要跟你一起長生不老。”
……
於是片刻後。
水簾洞內。
終於女子直接不由聽得傻眼:“你修了十年的金丹大道,就是趁月光皎潔的時候,夜賞明月?想著那月藏玉兔日藏烏就修成了?
還有那七十二變,以及觔鬥雲的口訣,你當真不是逗我呢?”
女子美目中直接不禁震驚:“我現在有點後悔了,想躲你個猴子遠遠的,可我又看你個猴子實在可憐,又不忍心,你將來要敢負我……”
結果這一日之後。
整個水簾洞卻都成了大王夫人的。
大王本也可以住進去,然後跟夫人王母一起睡,可誰叫大王臉皮薄,王母夫人夜裏又怕黑,大王也不得不夜夜在水簾洞口守著。
轉眼就是幾日過去。
孫悟空也又往傲來國跑了幾趟,不得不為不知道哪來的夫人準備日常所需,當初都給三十一位師兄準備了十年,自也是早已經習慣。
唯一不自在的,就是莫名多了個夫人,且還是個人類,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好,可心裏就是不好意思。
至於將‘夫人’趕走,可心裏的疑惑沒有解開不說,心中卻也的確有些不忍,幹脆便先過一日算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