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帶回來個狐狸精
“要我帶你出去,可以,但你必須帶我一起走,要不然你就殺了我,反正你也出不去。”微微揚起下顎,魈媚淡淡出聲,嫵媚的狹長微微眯起。
他知道,她不會殺了他,因為她想離開這裏,而這裏除了他就沒有其他人了,殺了他,她是絕對出不去的,她賭不起。
“好,我帶你走,你趕緊帶我出去!”無力的垂下手,幻冰凰知道,她不能殺了他,殺了他,她就絕對出不去了。
“你確定?你不怕睿王會生氣嗎?”魈媚沒想到幻冰凰這麽爽快就答應了,疑惑的挑起媚眸,難道她之前的表現真的是欲擒故縱?
“那就要感謝你長了這麽一張臉,找廢話,趕緊帶我出去,趁他還沒回去,我們要先回去。”懶得和他多解釋,幻冰凰一個勁的催促。
“跟著我,別走丟了。”魈媚也不多問,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隻要留在她身邊,不愁日後沒有機會。
幻冰凰也怕自己再迷了路,緊緊跟在魈媚身後,結果,後者用了不到兩分鍾就順利走了出來。
看著身後這座華麗的閣樓,某女覺得自己被人坑了,這麽短的路程,她走了半天都沒走出來,這是見鬼了嗎?
“好了,小銀,我們趕緊回去吧。”魈媚拽著一臉鬱悶的幻冰凰向睿王府的方向走去。
他們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暗處的另一個人這才走了出來,緋唇勾起滿意的弧度:“幹得不錯,魈媚,隻要在三天之內,把她搞定就行。”
男子的聲音裏帶著一絲輕微的笑意,話剛說完,他便消失在原地,仿佛剛才的都隻是幻覺罷了。
歡婧堂
“公主?她是誰?你剛買的婢女嗎?難道公主是嫌棄碧青照顧的不夠好嗎?”碧青指著某女身邊的狐狸男大聲質問。
她這句話再次讓魈媚黑了臉,物以類聚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錯,和她的主子一樣,沒一點眼力勁,他哪裏像女人了?
“咳咳!我半路撿到的,看他可憐就帶回來了,你們兩個以後就是姐妹了,要好好相處。”某女說這句話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魈媚一眼。
“公主,你也真是的,怎麽什麽人都往回帶,這人一看就是狐狸精一個,說不定會背著你勾引王爺,趕緊把她趕走!”
碧青一臉嫌棄的看著魈媚,此人太過嫵媚的長相讓她很不舒服,特別是那雙眼睛,狐狸精,絕對是個狐狸精!
“臭丫頭,你怎麽說話呢,不過是個下人,居然敢對主子指手畫腳!”魈媚先是不滿的瞪了身旁的某女一眼,隨後對著碧青嗬斥道。
他終於知道幻冰凰為什麽肯帶他回來了,還有回來之前,她那句話的意思,他也懂了。
“狐狸精!你叫誰臭丫頭!?”碧青不高興了,她在公主身邊伺候這麽長時間,今天居然被一個新來的狐狸精給教訓了,她不服!
“這裏除了你,還有誰擔當得起這三個字!”魈媚也不是省油的燈,做了這麽長時間的妓院老板,他連這個小丫頭都製服不了,豈不是開玩笑!
碧青已經開始卷袖子了,看樣子是要打架,魈媚也不甘示弱,不屑的對她挑眉,站在一旁看戲的幻冰凰終於憋不出了,連忙出麵阻止。
本以為以碧青的性子能趕走這個麻煩的男人,沒想到計劃落空,這個男人比想象中的更難對付。不過,他非要接近她的目的是什麽,鬼才信他是真喜歡她。
“碧青,你先下去!這裏我來處理!”估摸著冷淪千夜也快回來了,她也該趕緊準備一下了,等他看到魈媚就來不及了。
急急忙忙的拽著魈媚向房間走去,後者知道她在急什麽,媚唇勾起一抹笑意,開始故意放慢腳下的速度。
幻冰凰很快發現這一點,一咬牙,直接抱起他大步就向房間走去。果然是找了個麻煩回來,不管他是為什麽目的接近她,她都管不了那麽多了。
她有預感,那隻黏人章魚馬上就要回來了,不趕緊幫這個騷狐狸換身衣服,就來不及了。
“換上!”幻冰凰隨便從櫃子裏拿出一件衣服,直接丟給魈媚,示意他換衣服。
後者一臉不情願的看著手中的衣服,還真把他當女人了?居然叫他穿這種衣服,開什麽玩笑,為了完成任務,他這次可犧牲大了。
“小銀,我可以不穿這件嗎?”叫他一個大男人穿裙子,還真是一大挑戰,他可沒這種嗜好。
“不穿就給我滾!”陰沉著臉,某女低吼一聲,如果可以,她早就親自幫他換衣服了,可是誰叫他是個男的。
“小銀,你先出去。”魈媚還沒說完,幻冰凰就已經閃出了房間。她才不想看這個男人換衣服呢,之前光是看到他的腿,就惹來這麽大麻煩了。
門外,某女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的,團團轉,誰知道這個騷狐狸會不會乖乖聽話換衣服,想看又不敢看,真是急死她了。
“小凰,你傻站在這裏幹什麽?”所謂好的不來壞的來,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把幻冰凰嚇得差點跳了起來。
冷淪千夜大步上前,一把從後麵抱住了緊張中的某女,她的僵硬讓後者疑惑的皺起眉頭。
“你怎麽了?”將下顎擱在她的肩上,冷淪千夜不滿出聲,她真是太不熱情了,這是見到自己的夫君該有的反應嗎?
“我沒事!”轉過身,幻冰凰尷尬出聲,她臉上的傷疤也落進了冷淪千夜眼中,他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
他知道她臉上的傷很重,沒想到會這麽重,右邊的半張臉算是徹底毀了,那條猙獰的刀疤直至下顎,看的他一陣心疼。
不過,他此刻的反應,卻讓幻冰凰誤會了,她以為他被她臉上的刀疤嚇到了。慌忙垂下眸子,抬手捂住了右臉,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冷淪千夜的反應讓她很不舒服,本以為他會不在乎的,看來是她錯了,他畢竟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