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六章質疑穆顏欣
聽著薑國之的問話,宮飛雨抬頭看了眼正擺弄桌上玻璃瓶的穆顏欣,見她沒什麽指示,便回答道:
“薑少,我已經不是閣下的人了,現在我的主子是顏欣姐。”
薑國之聽了有些驚訝,暗歎這翼楓究竟是有多喜歡穆顏欣,把這麽多年一直守在身邊的暗衛都給了穆顏欣。
果然…穆顏欣就是個妖女,看把翼楓給迷得五迷三道的。
再仔細看看宮飛雨那瘦了一圈的臉,薑國之忍不住嘲諷:“穆顏欣你真是好本事啊…”
正無聊擺弄玻璃瓶的穆顏欣滿臉問號的轉頭看著薑國之,不明白他什麽意思。
不過看他一臉嘲諷的的表情,穆顏欣不用問也知道這話定不是誇她的。
果然…不等穆顏欣開口,薑國之就道:“你說人家飛雨一個水靈靈的姑娘放你那裏沒幾天,你看看你給人家整的,跟從戒毒所剛出來是的…”
穆顏欣臉一黑,她承認飛雨現在這模樣是因為她的原因,可知道歸知道,卻聽不得薑國之這麽說她。
當即想開口說他幾句,就聽到宮飛雨弱弱的開口:“薑少,不是顏欣姐的原因,是我太笨了,顏欣姐教了我點東西,我一直沒學會,便徹夜練習…才成了這番模樣。”
薑國之一臉的不信,宮飛雨有什麽本事他多少還是知道的:“嗬…教你?”
“她能教你什麽?教你怎麽成為神經病?”
“你沒學會那就對了,說明她教你的東西不適合正常人學習…”
聽著薑國之這一通話,宮飛雨有些急了:“薑少,您怎麽能這麽說顏欣姐,你隻是不知道顏欣姐她會的東西特別多…”
薑國之聽了不屑的一笑…
一旁的穆顏欣忍無可忍的走到床前,想動手還不能動,畢竟打也打了,掐也掐了…不動手吧還憋的她難受。
看著突然站到自己麵前的穆顏欣,還有那一臉的怒氣,薑國之無所謂的一笑:
“怎麽?又想打我?這次怎麽打?是把我按地上錘一頓?還是想騎在我身上掐我的脖子?”
聽著這番控訴般的語氣,穆顏欣頓時清醒了…
倒是一旁的宮飛雨驚訝的看著穆顏欣,宮飛雨沒想到她練習畫圖的這幾天,她家顏欣姐這麽大膽彪悍,把一直放蕩不蜀的薑少給揍了,還揍的這麽慘…
頓時看穆顏欣的目光又多了些崇拜,果然,跟著顏欣姐的日子就是這麽刺激。
此時,薑國之一臉挑釁的趴在床上的看著穆顏欣,而穆顏欣在心裏不斷說服自己,千萬不能再對床上的人動手了…
恢複平靜後,穆顏欣麵無表情的問道:“為什麽不用藥膏?”
薑國之正等著挨揍哪,反正他也想開了,這挨一次跟挨三次揍性質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丟人和渾身疼,再差也差不哪去…
沒想到穆顏欣沒有動手揍他,還問他怎麽沒用藥膏…
這不廢話嗎?他敢用嗎?
昨天他想讓徐誌過來看看這藥膏是什麽成份的,能不能用,結果一打電話徐誌說正忙著抽不開身,他就沒用這藥。
見薑國之隻是看著桌上的藥膏不出聲,穆顏欣也沒繼續問,便走過去拿過藥膏看著薑國之:“來…我給你上藥…”
薑國之一臉的驚恐,立馬高聲道:“不用,你別過來。”
穆顏欣才不管薑國之怎麽想的,反正今天這藥膏他用也得用,不用也得用,不然怎麽能早日下床?
走過去一把掀開薑國之身上的被子,就要坐在床上給他上藥。
這時,宮飛雨立馬上前阻攔:“顏欣姐,還是我為薑少上藥吧…”
畢竟顏欣姐身份擺在那,還是別親自為薑少上藥的好。
穆顏欣避開宮飛雨拿雙接玻璃瓶的手:“你先去沙發上坐著休息一會兒,這事還是我來比較穩妥…”
看宮飛雨左一個薑少,右一個薑少的,估計薑國之等會兒臉一沉,宮飛雨就會停手退到一邊。
見穆顏欣堅持,宮飛雨聽話的默默向著沙發走去。
礙事的人讓開後,穆顏欣一屁股坐在床邊,拿著平勺擰開瓶蓋開始往外挖藥。
藥還沒塗上,薑國之就感覺整個後背現在都是涼颼颼的,立馬扭動身體,說什麽今天也不能上這個黑乎乎的藥膏,不然他後背怕是要毀容。
薑國之此時一邊扭動身體,一邊大喊:“穆顏欣,我說了我不用這個…你給我住手,離我遠點。”
穆顏欣:。。。。。。。
這叫聲,就跟她怎麽著他了似的,不就是上個藥?
穆顏欣沒理他,繼續手裏的動作。
眼看著藥膏要塗在薑國之的背上,突然一聲尖叫從門口而來:
“你住手…不許你靠近國之…”
冷媛激動的大步走到穆顏欣身前,語氣冷冷的說道。
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她剛進薑家就聽到薑國之的一聲大吼,值得慶幸的是,這第二聲大吼後,她趕來了,阻止了穆顏欣。
看著眼前一身大紅色連衣裙,手裏提著飯盒的冷媛,穆顏欣禮貌的微笑了一下:“冷小姐來了…”
冷媛象征性的回笑了一下:“穆小姐,這藥國之不願意用,你還是拿回去的好…”
“畢竟是三無產品,萬一國之用了過敏怎麽辦?”
這時,趴在床上的薑國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讚成的點點頭。
自從冷媛進門口,宮飛雨就機警的站了起來,這會兒已經站到了穆顏欣身邊,隻要冷媛做出對穆顏欣不利的動作,她就會一腳踹過去。
她可是聽她哥說了,這叫冷媛的女人對閣下有很不好的想法,心思不純…
聽著冷媛那句三無產品的話,穆顏欣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快,平靜的道:
“我是醫生,這藥膏塗了沒有任何副作用,即便是他對裏麵的某種藥物過敏,我也能保他無事。”
一聽穆顏欣說自己是醫生,薑國之和冷媛同時一臉不信的表情。
冷媛當即道:“穆小姐,話可不能隨便說,你這才從精神病院出來沒多長時間,怎麽就成了醫生?”
她可是聽薑國之說穆顏欣是個什麽都不會的精神病,還敢說自己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