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 千裏獨行
“放了人!老紙給你一對一!秦祥林怒吼道。
“秦祥林,滾!立即滾出去!飛天衝著秦祥林大聲吼道,根本不理會秦祥林的要求。
說話的的時候,飛天將手中的槍用力的頂在徐曉梅的頭上。
“放了人,我讓你走!秦祥林大聲吼道。
飛天一愣,問道:“秦祥林你此話當真?
秦祥林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得徐曉梅大聲吼道:“蠻哥,你能來,讓我死之前再見到你一眼已經足夠了!我死而無憾了!
徐曉梅說完這番話,一把推開了飛天,從七樓的陽台上縱身一躍,直接跳了下來。
“不要啊……秦祥林發出了怒吼聲,徐曉梅潔白的身體應在摔落在冰冷的地麵,瞬間血肉模糊。
“啊……秦祥林如同發狂的一半衝上樓,在秦祥林的身後緊跟著一個巨大的人影,是大樹。大樹與秦祥林一半燃燒著巨大的怒火,如同一頭蠻牛一半衝了上去。
那一道木門幾乎是被大樹和秦祥林同時撞開的。
頂住門的五個人被撞飛,一道身影衝了進來,眾人幾乎還沒有看清楚來人是誰,秦祥林的拳頭便已經飛了過來。
所到之處,摧枯拉朽。沒有人能夠接得住,秦祥林一招,更何況在秦祥林的後麵還有一個如同巨人一般的大樹。
飛天站在的陽台上,隻聽得外麵不斷的傳來了人的慘叫聲,還有在慘叫聲之中夾雜著的骨頭斷裂的聲音。
然而,突然安靜了,四周沒有了任何的聲音,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都停止了一般。
飛天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槍,但不知道為何,握槍的手在發抖。
飛天唯一的依靠就是手中的槍,一個人不管他有多厲害,他都不可能戰勝槍的。槍裏麵還有六發子彈,裝滿是七發的。
外麵為什麽這麽安靜?沒有一丁點的聲音!
飛天用槍口對著陽台的入口,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流。就在飛天無比疑惑的時候,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啊!飛天大聲喊叫著,手中槍聲不斷。
“啪啪啪!所有的子彈都打向了那個人影。子彈將那人的胸口幾乎全部的打碎了,但是,那個人卻還在移動。
在這個時候飛天看清楚了那人,那是他的兄弟,不過早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
屍體直挺挺的躺在飛天的麵前,在屍體的後麵站著一個全身染血,宛若魔鬼一般的人,秦祥林。
“啊!飛天大聲喊叫著想要開槍,但手指劇痛無比早已經拿不穩槍。飛天低頭就看見整個握槍的右手上全部是銀針。
秦祥林突然上前一步,鐵拳打在了飛天的胳膊上,瞬間就打斷了飛天的整條胳膊,然後,第二拳打在了飛天的胸口。
第三拳,第四拳……秦祥林出手快如閃電,每一拳都是極快,而且毫無保留。
飛天被打在了牆壁上,秦祥林打一個沙袋一般,不知道打了飛天多少拳。
大樹就站在秦祥林的身邊,冷冷的看著飛天。
這樣不知道打了多少拳之後,飛天整個人如同散架了一把癱坐在地上,全身是血。
秦祥林一把抓在陽台上,從上麵看著下麵,此時的林嘉玲哭倒在徐曉梅的麵前……
東叔等人走上樓來,站在飛天的屍體旁,小聲對著秦祥林說道:“祖爺,飛天的後續人馬要到了,我們是時候撤退了!
秦祥林看向了飛天的屍體,心中怒火難平。
“祖爺,剩下的交給咱們的兄弟吧!東叔繼續說道。
秦祥林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陽台,走進了客廳,此時的客廳之中,徐曉梅的老父親大腿上插著匕首,人還沒有死去。
他睜著眼睛看著所有的一切,然後顫抖著雙手去拔插在大腿上的匕首,將大腿上的匕首拔出開之後,他一刀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秦祥林等人帶著徐曉梅的屍體離開後一分鍾,至少有二十七八輛汽車衝進了安置小區,下了車黑壓壓的一片人。
他們看見了地上的血跡,又沿著樓梯上的血跡找到了七樓,在七樓的陽台上找到了被打得幾乎沒有人樣的飛天……
一個家夥叫了兩聲大哥後,見得飛天沒有反應,於是伸手過去,用手試探飛天的鼻息,呼吸已經停止了。
“飛天,死了?那個家夥對著眾人說道,然後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這一天,安置小區七樓,幾乎成為了凶樓。
徐曉梅的屍體在殯儀館隻有選擇火化,秦祥林坐在空蕩蕩的走廊外麵,聽著裏麵林嘉玲的哭聲,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
躺在病床上的的歐陽厚德接到了飛天的死訊,頓時驚坐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來報信的人,問:“是秦祥林做的?
“是!那人很肯定的回答道。
歐陽厚德就再不說話,良久後,讓人請來了木長春。此時的木長春已經知道了飛天的死訊。木長春對飛天的死沒有多少的感慨。
“老哥哥,這個秦祥林恐怕不是簡單的一個人了!歐陽厚德滿臉病容的對著木長春說道。
“所有的安排井然有序,進退有度,而且反應極快!這像是咱們的人做的事兒!木長春說道。
歐陽厚德見得木長春和自己想到了一處,便隻是點頭,自己不願意再說話。
“我聽說,這個秦祥林從昆曲市逃出去後,去了哪裏?你知不知道?木長春問道。
歐陽厚德搖了搖頭。木長春接著說道:“我看多半是去了南方吧!
“莫非是南堂口?歐陽厚德問道,“十之八九!木長春點了點頭。
這一下,歐陽厚德開始有些害怕了,對著木長春說道:“如果,秦祥林真的加入了南堂口,有了南堂口中的厲害角色給他撐腰……那情況就不太妙了!
木長春聽了卻隻是搖搖頭,對著歐陽厚德說道:“如今的南堂口,早已經今非昔比了!
歐陽厚德聽了很是不解,問了一句:“怎麽?
“有一個內部消息,你還不知道,南堂口的祖爺馮六指沒了!木長春說道。
“沒了?歐陽厚德吃了一驚,半響之後,才緩緩的問道:“是咱們的人幹的?
木長春搖了搖頭,說道:“咱們西堂口沒那個實力了!
歐陽厚德頓時醒悟了過來,問道:“這又是北堂口的手筆?
木長春沒有否認,但也沒有承認。這種時候的沉默就是一種默認。
歐陽厚德不由得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腦海之中所想的卻是自己的病情。
“木兄,秦祥林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沒有讓我無故生病的手段!這背後隻怕是南堂口在支持!歐陽厚德說道。
木長春點了點頭,對著歐陽厚德說道:“這件事很是蹊蹺,說不好就是南堂口的的反擊!木長春頓了頓,對著歐陽厚德說道:“我需要將這件事如實稟報給楚爺,當然也包括你的情況!
木長春說道這裏,頓了頓用手拍了拍歐陽厚德肩膀,安慰道:“歐陽老弟,你不必擔憂,我若有辦法治得好你這病,我自然全力以赴,如果我不做好,你也不必擔心,咱們西堂口的丹藥龜息法那也不是徒有虛名的!
歐陽厚德聽了很是感激的看著木長春,說了一聲多謝。
與此同時,秦祥林已經離開了醫院的殯儀館,一個人開車來到了歐陽厚德別墅的附近。
秦祥林準備放手一搏,千裏獨行,神不知鬼不覺的了結了歐陽厚德。